“嫖小姐,你好啊!”趙純良笑嘻嘻的對樸心妍說道。∮燃∮文∮小∮說,
作為一個只在神州呆過沒多久,學漢語更是只為了能夠更好完成任務的特供,樸心妍很明顯沒有領悟到神州漢語的精髓,所以她對于趙純良嘴里的嫖小姐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試水已經要開始,趙先生在這里不覺得無聊么?”樸心妍面帶笑容的問道。
“不會啊,我聽你們蘇總說,試水剛開始只是一些小荷官的比拼,無傷大雅,等最后一輪,那才是真正的大手筆,才是真正的好看,聽說你將會代表米蘭之光與其他四家上門試水的賭場切磋,等到時候我再去看吧。”趙純良說道。
“看來您還是挺關注我的。”樸心妍掩面偷笑。
“那是,誰讓你是美女呢。”趙純良笑嘻嘻的說道,“美女總是比較吸引人的。”
“那我先去做一下準備,等會兒我上場了,希望趙先生也能去為我加油哦!”樸心妍說著,對趙純良眨了眨眼睛。
“好!”趙純良點了點頭,目送著樸心妍離去后,心里不由的有些感慨。
這泡菜國的小妞看來應該是半路出家,這業務技術有點生疏啊,之前還對自己冷眼相對,現在卻又對自己滿面春風,只要有點腦子的就能看出這女人有問題了,趙純良覺得自己帥歸帥,但是還真沒讓隨便一個女的就投懷送抱的程度。
時間一點點過去。
試水已經進行了許久,蘇夜夜這邊,作為一個投資了數十億的酒店和賭場,蘇夜夜手底下荷官的實力都是相當高的,所以盡管面對著四家賭場的精英,蘇夜夜這邊也絲毫不遜色,在總共四種賭法里面,贏了兩種。
接下去就是最后一種賭法了。
蘇夜夜這邊出場的荷官,那沒有任何意外,就是樸心妍,而另外四家賭場也分別派了四個荷官出場比賽。
趙純良這時候已經帶著葉子來到了賭桌邊上。
最后一場賭局,采用的是炸金花的賭法。
這種賭法很簡單易懂,主要考驗的就是心理能力,當然,因為在場的都是千術高手,所以這比的更多的就是千術了。
賭法是炸金花,但是規則卻有點不一樣。
總共一疊牌,樸心妍作為地主,享有洗牌的權力,她洗第一手牌,隨后四個上門試水的荷官,每個人都有一次切牌的機會。
這切牌的機會,可以用在牌的任意一個過程之中,比如樸心妍拿了一張票,輪到下一個拿,那個人可以切一次牌,切完牌之后再拿,或者說在那個人拿完牌之后,也可以選擇切牌。
對于任何一個賭術高手來說,切牌就意味著出千,出千的百分之九十九的過程,都生在切牌之中,高手切牌,可以只切一下就把接下去的所有牌的順序都給切好,所以,這炸金花的真正的千術較量,就是在這切牌的時候。
至于后面的,那就看各自的技術了。
樸心妍穿著筆挺的代表著米蘭之光的荷官服,微笑著拿起一疊新牌,拆開。
一疊牌五十四張,扣除兩張王牌,生下五十二張。
這五十二張牌,在樸心妍的手里上下翻飛。
洗牌是每一個荷官最基本的技能,而樸心妍的洗牌功夫,就算是在場的荷官看來,都有點讓人目不暇接。
一張張牌快的在樸心妍的手上翻飛著,每一張牌都快閃過,然后疊在一起,又散開。
趙純良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樸心妍展現她洗牌的功夫,不得不說這有點太酷炫了,就算是以趙純良的能耐來說,他也不可能完成這樣酷炫的洗牌,畢竟,趙純良只是個粗人,這種精細活,沒有個十年八年的磨練,是很難練成的。
啪啪啪啪。
就好像是驗鈔機點鈔的聲音一樣,這洗牌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聽了都十分的舒爽。
“嗎的,這是賭神啊!!”葉子暗暗感嘆了一聲,作為一個社會底層的混混,賭博這種事情是葉子他們平日里最大的愛好了,葉子自己就擅長洗牌,但是他也從未見過這樣酷炫的洗牌手法,一疊牌一眨眼分成了三疊,再一眨眼分成了九疊,然后這九疊突然來了個天女散花,要是普通人這一手牌就掉地上了,可樸心妍只是信手拈來,這天女散花就在空中綻放出了九朵漂亮的花朵來。
砰的一聲,樸心妍將一手牌壓在了桌子上,緩緩的把手拿了起來,然后微笑的看著在場的另外四個人,說道,“可以拿牌了么?”
現場一片沉寂,幾秒鐘之后,掌聲充滿了整個vip區。
雖然在場都是高手,但是這一手洗牌的功夫,還是著實的讓人嘆為觀止了一把。
“拿牌。”
“拿吧!”
坐在樸心妍旁邊的幾個荷官說道,他們的臉色略微的有點沉重,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剛才那一手牌洗的好看是一回事兒,但是內里的門道,卻是更加讓人震撼,可以這么說,在場的四個荷官里,沒有人清楚知道那副牌到底洗成了什么樣子。
不過,還好的是,這四個人都有切一次牌的機會,只要能夠摸到牌,他們就有辦法把這些牌變成他們想要的。
樸心妍微笑的看了在場的四個荷官一眼,拿了第一張牌。
這一次的賭局里,沒有牌的人,大家都要自己拿牌,能不能在拿牌的時候拿到你想要的牌,這也是一門很深的學問。
“切牌。”
第一個荷官在樸心妍拿了一張票之后,開口說道。
“請。”樸心妍示意對方切牌。
對方伸手將牌切了一下,然后拿了第一張票。
剩下的荷官依次拿牌,沒有人切牌。
樸心妍拿了第二張牌。
趙純良站在樸心妍身后的位置,可以看到,樸心妍拿的兩張牌分別是梅花a和黑桃5.
這是一手不怎么好的牌。
很快的,所有人都拿了第二張牌,這其中又有一個人切了一次牌。
又輪到了樸心妍。
樸心妍這一回也切了一次牌,然后拿了第三張牌,這張牌拿到手之后,樸心妍并沒有看牌,只是將牌面朝下放著。
按照樸心妍這一手牌,最大的就是拿到一只a,湊成一對a。
如果是普通人玩,一對a那是相當大了,可是在場的這些人都是高手,隨便就能洗一手炸彈出來的人物,趙純良可不信這一對a能夠稱王稱霸。
所有人都拿好了牌。
現場一片安靜,那些圍觀的群眾都站在距離賭桌至少一米開外的地方,且每一個人都被嚴密監控著,防止那些人透露桌上五人牌面的消息。
那四個荷官,有三個看了牌,一個沒看。
“十萬。”第一個荷官扔了個十萬的籌碼出去,這一次并未采用電子籌碼,因為試水要的就是那種震撼的效果,而籌碼的震撼效果明顯比電子籌碼強,而這一場的規則也很簡單,每一方都有一億的籌碼,只要一方贏到了五個億,那這場賭局就結束了。
一般情況下,被試水的賭場,都會輸掉這最后一局賭局,不管賭法是什么,不管參賭的人是誰,哪怕是可以贏,被試水的賭場也會選擇輸掉,按照行話來講,這叫開門送財,你要在這里經營,要在這個行業混,開業的時候就得送一些錢出去,讓同行滿意了,大家才能和和睦睦的一起經營下去。
“跟!”
“跟!”
“悶二十萬。”
剩下的三個荷官里,有兩人跟了進來,另有一個悶了二十萬,所謂的悶二十萬,就是不看牌的情況下下注,這樣他的下家如果要跟的話,就需要翻倍。
這樣的手法,很容易把他的下家坑進去,如果是幾個人設局坑一個人的話,被坑的那個人的上家經常會采用這種方法把對方的賭注抬高。
“加注,五十萬。”樸心妍淡定的扔出了一個五十萬籌碼。她依舊沒有看最后一張牌,似乎她對于自己最后一張票胸有成竹一樣。
“加注,一百萬。”坐在樸心妍下位置的人直接扔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出去,他的手上是一手順子,789,在這樣的牌局里,這一手順子還是非常大的。
“棄牌。”有個荷官將手上的牌蓋掉,表示放棄了這一局。
“我也棄牌。”又有個荷官把牌蓋掉。
這下子桌面上只剩三個人了,一個樸心妍,一個拿了789順子的荷官,還有一個悶的。
“跟一百萬。”那個悶的人微微一笑,扔了個一百萬出去。
“跟,兩百萬。”樸心妍照樣沒看最后一張票,扔了兩百萬出去。
這下坐在樸心妍下面的那個人有點凝重了,因為樸心妍的樣子太淡定了,順子雖然很大,但是并不是最大,如果樸心妍剛才洗牌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手腳,那很可能自己這一手牌會被她吃,
這只是第一把,誰都不清楚樸心妍的底細,所以,在這時候,那個拿了789的人,又扔出了兩百萬,他想看看,這樸心妍,到底是真的拿了好牌,還是只是在那捉雞。
所謂的捉雞,是炸金花的行話,就是拿了一手爛牌,但是卻通過一些欺詐的手段讓人以為他是好牌,進而做出棄牌的舉動。
“悶,一百萬。”那一家悶的人看到自己上家扔出了兩百萬,又扔了一個一百萬出去。
“兩百萬,跟。”樸心妍微微一笑,扔出兩個一百萬的籌碼。
“棄牌!”拿了順子那人果斷的把牌扔了,因為他相信,樸心妍一定拿了好牌!
(23:5o那章馬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