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在米國,跟那個畢波,你知道吧,就是說唱很厲害的畢波,我們經常玩這個。”葉子一把摟過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一邊摟著對方的腰,一邊對有點看傻眼的林森說道,“國內太保守了,我不喜歡。”
“這…葉總,這個有點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林森連連搖頭,他這下是真的怕給人下套了,要是哪里被裝了攝像頭給錄了下來傳播出去,那就完蛋了,就算沒有攝像頭啥的,可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朝陽區啊,要是被朝陽群眾舉報嫖娼,那也要完蛋。
“你這是不給我面子了?”葉子臉色一沉,說道,“你是不放心嗎?還是擔心我會設套?”
“不不不,我只是…不習慣而已。”林森陪著笑說道。
“習慣都是從不習慣來的。”葉子拍了拍林森的肩膀,然后一把將自己懷中的女人推到了林森懷中,說道,“你要放心不過,你可以自己開個房。”
“真不用,葉總。”林森雖然被懷中美女的香水味撩撥的不行,但是還是咬住牙關說道,“我真的不會玩這個。”
“咱們一起玩,怕什么?”葉子指著另外的三個美女說道,“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就跟他們玩,我跟你說,今天晚上,我跟你投緣,我才讓人安排了這些女人,如果不投緣的話,我根本不會把你帶上來。你要是真的信不過我,那你可以走,我絕對不留你。”
“這…”林森再一次的陷入了糾結,他知道,只要他走了,那投資肯定就沒了。
“反正老子也不是什么大導演,應該不至于對老子下這種套吧!”林森看著面前四個美女,暗暗做了決定,只見他一把摟住之前葉子退給他的女人,說道,“既然葉總都這么說了,那我要是還推辭,那就真的是不把葉總當朋友了。
“這才對嘛!!哈哈。”葉子大笑著拉過一個女的,摸著對方的腰說道。
“這海歸就是特嗎玩的開啊!”林森不由的感慨了一下。
男人這種東西,特別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基本上就沒有幾個不好女色的,眼看著葉子已經開始預熱,林森這下有點 忍不了了,他摟住妹子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而懷中的女人也開始配合的出各種各樣的聲音。
這一來二去的,兩個人的火一下子就被點了起來,而后另外的幾個女的也圍了過來,頓時一陣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看著不遠處正上演的大戲,葉子不由的感慨了一下,要不是靠這林森,自己這輩子都不見得能睡這么水靈活兒這么好的妹子啊。
客廳里的男女瘋狂的釋放著彼此的熱情,林森的大腦被酒精刺激著,整個人都變得亢奮了起來,不到一會兒就不行了。
不過,這幾個得到了授意的女人,卻是不會讓林森那么快就不行,號稱一張嘴打天下的的花小朵只是簡單的玩了幾個花樣,,林森頭皮立馬就麻了,然后春風四起,又一次得意的不行不行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
當林森第三次不行了的時候,林森終于覺得腳底軟了。
這種接二連三的情況,林森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似乎也就只有在二十歲出頭血氣方剛的時候,林森才有這樣的戰斗力。
“別停嘛!”一個熟女摟住了林森,嫵媚的張開嘴,親上了林森。
林森迷迷糊糊的張開嘴和對方親在了一起,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對方的舌頭給頂進了自己的嘴里,那東西順著喉嚨一下就溜進了胃里。
“什么東西?”林森迷迷糊糊的問道。
“一個可以讓你精神飽滿的東西。”熟女曖昧的一笑,林森突然就覺得一股邪火升騰而起,他一把將對方推倒在床上,頓時一張床上笑聲四起,好不逍遙。
此時的葉子,早已經偷偷的借著尿遁溜了,他來到套房外頭,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老大,都按著計劃來呢,該錄的都錄下來了。”葉子低聲說道。
“嗯,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回頭再跟你說吧。”趙純良說著,就掛了電話。
葉子小心翼翼的收好手機,隨后伸了個懶腰,自語道,“娘的,這幾個女人果然厲害,老子來兩就覺得虛了,這林森,明天估計真下不來床了,造孽啊!!”
說完,葉子雙手背在身后,一步三搖的走向了電梯。
另一邊,趙純良掛了電話后,就把電話收了起來。
此時的趙純良,正在一間病房內,他的面前是一張病床,床上躺著一個纏著繃帶的人。
崔命。
趙純良站在病床邊,雙手抱胸,看著床上的崔命。
崔命的臉色沉寂如水。
“有什么打算,接下去?”趙純良問道。
崔命沒有說話,他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現在全京城都在抓你。”趙純良看著崔命說道。
崔命還是沒有說話。
“好好養傷吧,呆在這里,我能保證全京城沒有人抓的到你,不過你要是出去了,那我就不能保證什么了。”趙純良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從始至終,崔命一句話都沒有說,就好像已經死去一樣。
深夜。
趙純良獨自一人進入了中南海。
“你是說,侯元旺有私軍?”楊天壽面色嚴肅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趙純良問道。
“嗯,一個叫做戰虎的特種部隊。”趙純良說道。
“有證據么?”楊天壽問道。
“沒有。”趙純良搖了搖頭。
“沒證據,就沒意義。”楊天壽嘆了口氣,說道,“像是這樣的私軍,很多軍區都有,除非你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私軍的軍備,資金都來自于某個人,你才有辦法說這支私軍是屬于他的,不然你對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看來是我太單純了啊。”趙純良挖了挖鼻孔,說道,“我還以為只要揭了這個,侯元旺怎么的也得被隔離審查一下。”
“如果侯元旺不是西北軍區司令,只是個普通軍官,這個事情確實足以隔離審查他,只可惜,他是軍區司令,單靠這點消息,是沒有辦法讓他被隔離審查的。”楊天壽搖頭道。
“那你就當我沒來過吧。”趙純良站起身說道,“我走了。”
“不過你說的這些東西,并不是沒用的。”楊天壽突然說道。
趙純良本已經打算離去,聽到楊天壽的話,趙純良又停下了腳步。
“什么意思?”趙純良問道。
“侯元旺不清楚你到底知道了多少東西。”楊天壽說道,“而這,足以讓他惶恐,而當一個人惶恐之后,他就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來。”
“比如說?”
“比如說殺了你。”楊天壽淡淡說道。
“殺了我?”趙純良微微一笑,說道,“除非他腦子壞了,他才會想要殺了我。”
“為什么?你覺得,你是不可被殺死的么?”楊天壽笑問道。
“至少侯元旺沒那個能力殺我。”趙純良搖頭道。
“他確實沒那個能力,可如果所在最后一輪競賽的時候呢?”楊天壽問道。
“最后一輪競賽?”趙純良皺眉問道,“最后一輪競賽是比什么?”
“最后一輪競賽,同樣會是一個集體任務。”楊天壽說道,“競賽內容就是將桑巴國這次來我神州采購的軍備押送進入桑巴國境內,這一路過去,你們將要面對的,是來自米國和其他國家的重重阻攔,一個不好,你們就有可能送命,這可遠比你們昨天在金三角的競賽危險的多的多,在這樣的危險之下,要想干掉你,其實并不是很難。”
“所以說?”趙純良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天壽。
“所以說,這是一個引蛇出洞的好機會。”楊天壽笑道,“只要侯元旺出手,那要抓他,就容易的多了。”
“還是把我當誘餌。”趙純良嘆了口氣,說道,“您老人家就不能想點不那么危險的法子么?”
“侯元旺藏的太深,不讓他主動出手,我們就沒有辦法抓住他的狐貍尾巴。這是最好的方法。”楊天壽說道。
“到時候再看看吧。”趙純良轉過身去,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我先走了。”
“不送。”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侯元旺輾轉反側,并不是因為怕崔命知道什么東西,而是因為那救了崔命的人。
誰救了崔命?為什么要救崔命?
這是兩個很直觀的問題,總不可能突然冒出一個人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而且侯元旺的辦公室位于五樓,對方從窗外扔閃光彈進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很邪乎的事情。
侯元旺并不擔心崔命或者趙純良把私軍的事情說出去,但是關鍵是,除了私軍,趙純良和崔命兩人是否還知道點別的東西?按照自己金三角那邊傳來的消息,許自強最后和崔命趙純良單獨留了下來,那許自強跟崔命和趙純良說了些什么?還有,那許自強現在是活著還是死?
這些問題,都讓侯元旺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