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這么著急的在桑巴國里增加你的影響力。”愛德華朗多看著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趙純良笑了笑,說道,“這是現在僅剩的唯一一個王權國家,而我在這里,是王爵,如果真如破曉的人所說,新世界會到來,那迎接新世界到來的,必然是無盡的廢墟,我要想不成為那片廢墟里的一具尸體,我就必須要讓自己更加的強大,一個人的強大,一個組織的強大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我需要的,是一個國家的強大,桑巴國的強大,就意味著我的強大,如果我真的能夠將這個國家盡收在手中,那在新世界到來的時候,我將有巨大的資本,去瓜分那個世界,而不是成為廢墟里的可憐蟲。”
“你一直在說他們是理想主義者,可你卻也同意他們的觀點,新世界真的會來么。”愛德華朗多問道。
“當所有人都希望他到來的時候,他自然就會到來。”趙純良抬頭看向遠方即將墜落的夕陽,說道,“我不知道他是否會真的出現,但是我知道,在那之前必然會有一段很長時間的黑暗,當黎明破曉而出,誰能站在這片大地上,主導沉浮。破曉想要建立他們的新世界,可這新世界,就真的是他們的么。”
“你的野心,如太陽一樣巨大。”愛德華朗多震驚的說道。
“我只是不習慣當棋子罷了。”趙純良轉過身去,背對著陽光。
夕陽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
愛德華朗多看著趙純良的臉,發現趙純良臉上是一片漆黑。
愛德華朗多第一次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看懂眼前這個人,哪怕他的很多事情都是讓自己去做的,可是自己依舊搞不懂。
他真的只是當初那個站在100層樓對自己發起挑戰的年輕人么。
“對了,你想去紫荊花軍團駐地看看么。”愛德華朗多問道。
“離得遠么。”趙純良問道。
“不遠,大概五百多公里,位于彼得堡省,而你的王爵行宮之一,同樣在彼得堡省內。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愛德華朗多說道。
“那就走吧。”趙純良一邊朝前走一邊說道,“現在這里不需要我,剛好帶我媳婦兒出去逛逛。”
“媳婦兒。”愛德華朗多愣了一下,突然想到,趙純良嘴里的媳婦兒不是伊莎貝拉,而是南宮鳳鸞。
對于趙純良的離去,伊莎貝拉并沒有進行怪罪,因為接下去的改革并不需要趙純良,趙純良作為一個外來的王爵,他如果在改革的事情上參與過多,很容易讓人有非分之想,而趙純良也是知道這樣的情況,所以在這樣敏感的時候,選擇離開首都。
讓桑巴國的貴族老爺們去改革,他趙純良要去自己的領地里快樂逍遙一段時間了。
“終于,可以有個度假的樣子咯。”南宮鳳鸞舒坦的坐在趙純良身邊伸了個懶腰。
最近幾天趙純良一直呆在王宮里,南宮鳳鸞都快淡出鳥來了。
“總算是可以放下心來,和你準備造人大業了。”趙純良感慨的說道。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了么。”南宮鳳鸞嫵媚的看著趙純良,說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我。”
“之前是時機不成熟,現在時機成熟了,我要是不把握時機,那回頭煮熟的鴨子飛了咋辦。”趙純良問道。
“我哪兒能飛啊,我這都被你扒光光不知道多少次煮的骨頭都攔了,還怎么飛啊。”南宮鳳鸞笑著說道。
“那倒也是。”趙純良摟住南宮鳳鸞的腰,說道,“今天晚上就要在我的莊園里把你給吃了。”
“好好好,老娘守了這么多年的貞操,還不知道啪啪啪是啥味道的呢,今天終于可以嘗試一下了,想想都有點小激動。”
飛機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飛行,降落在了彼得堡省的南卡羅市。
一下飛機,趙純良就被迎接的人群給嚇了一跳。
趙純良不知道,他勇救路人,并且為了路人暴揍貴族醫院醫生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今天南卡羅市的市長得知趙純良要來,早早就把風聲放了出去,那些還未見過趙純良但是卻深深愛戴著趙純良的市民在得到消息后就自發的來到了機場迎接趙純良。
看著那一個個十幾二十多歲長的漂亮非常而且身材又很好的桑巴國美女,趙純良舔了舔嘴唇。
“是不是后悔帶我來了。”南宮鳳鸞低聲問道。
“這怎么會。”趙純良連忙搖頭端正態度說道,“我可是個正派的人,對于我領地里的這些妹子,我一點想法都沒有,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可是王爵大人,怎么可以對身邊的人下手。”
“我可不就是你身邊的人么,你不也下手了。”南宮鳳鸞似笑非笑的問道。
“那不同,你這是不停的往嘴里送,我不吃都不好意思了。”趙純良羞澀說道。
“那要是有那些花季少女不停的往你嘴里送,你是吃還是不吃呢。”南宮鳳鸞問道。
“不吃,堅決不吃…不過,要是實在不好推,偶爾吃一下,嘗嘗鮮也不是不可以啦。”趙純良羞澀的說道。
“吃你個狗膽。”南宮鳳鸞偷偷掐了趙純良的腰一下,說道,“看姐姐我不榨干你,讓你去吃。”
趙純良面上帶著笑和迎接的百姓招手,嘴角卻是微微的抽搐著。
南宮鳳鸞這一手抓的可不輕啊。
按照規矩,趙純良和市長一起去了一趟市政府,然后見了幾位市政府的官員,按照桑巴國的法律,不管是市長還是這些官員,其實都是趙純良領地里的公務員,趙純良最大,但是要說治理城市之類的,實權還不如市長大。
在會見完市政府高官之后,趙純良又見了幾個民眾代表,然后和民眾代表,市政府官員一起吃了個飯。
等這一切都結束之后,趙純良才帶著南宮鳳鸞前往了距離市政府大概五十多公里的紫荊花王爵行宮。
趙純良是第一次來到這個行宮,所以當他看到面前那占地不知道多少畝的宮殿群的時候,他有點傻眼了。
“這是老子住的地方。”趙純良不敢置信的問道。
“是的,這是您的行宮之一,您在另外的八個城市還有八處行宮,面積都和這個差不多。”澤梅爾說道。
“面積還都差不多。”趙純良感慨的說道,“難怪民眾會對貴族階層不滿,這社會資源占的比例太大了,澤梅爾,回頭你幫我把那另外的八處行宮處理掉,然后建學校也好建醫院也好,反正就是要建成公共設施,為民服務的,知道么。”
“王爵大人,這些行宮,可都是幾百年前就留下來的,怎么可以說處理就處理掉呢。”澤梅爾為難的說道。
“怎么就不可以了。”趙純良把臉一板,說道,“我一年也在桑巴國住沒幾天,那些行宮放著,占用了大塊土地不說,行宮里的那些人,一個月得花我多少錢。浪費是可恥的,澤梅爾,我只要這一處行宮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就去處理掉吧。”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趙純良語氣堅定的說道,“現在公投的結果剛出來,米國他們也不是瞎子,那么大的比例反對貴族階層統治,他們肯定會利用這個做文章,或許煽動那些投票的人的情緒,或者支柱那些反抗組織,如果我們不盡快的挽回那些人的心,那接下去我們同樣是很危險的。改革需要深入研究,但是改變,可以從現在做起,這件事情趕緊做,新聞媒體方面一定要跟緊,一定要讓人知道,他們的王爵大人把行宮的賣了,就是為了讓他們能夠有一個更好的教育醫療水平。明白么。”
“我明白,我明白。”澤梅爾連忙點頭道。
“明白就好。”趙純良點了點頭,拉著南宮鳳鸞的手走入了眼前的巨大莊園。
一群穿著女仆裝的年輕貌美的女子分站在大門的兩邊,一個穿著精致管家服的中年人挺直了腰桿站在人群的最前頭,他看到趙純良走過來,面帶微笑的主動走了過去。
“您好,尊敬的王爵大人,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您的行宮總管家,我叫夏天。”中年人躬身說道。
“夏天。怎么是個神州名字。”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因為您是神州人,自然而然的,我就用神州名了。”中年人回答道。
“你還為了我改名。”趙純良驚訝的說道,“你這么做你爹媽不反對。”
“我是一位孤兒。王爵大人。”中年人說道。
“幾乎所有貴族在聘用管家的時候都會選用孤兒。”一旁的澤梅爾說道,“孤兒沒有亂七八糟的社會關系,他們只有一個人,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
“原來如此。”趙純良恍然大悟,說道,“夏天這名字是你自己起的。”
“是的,就在昨天的時候起的。”中年人說道。
“這名字不好聽,因為夏天在我們神州算是一個季節,這樣吧,你叫趙安邦,怎么樣。這名字不錯吧。”趙純良說道。
“我如何敢和王爵大人您同姓。”中年人誠惶誠恐的說道。
“沒事,就算我賜給你的姓氏,就這么定了。”趙純良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
“謝謝王爵大人。”趙安邦感激涕零,在貴族圈子,每一個姓氏都代表著榮耀,趙安邦能夠得到趙純良賜予的趙姓,那簡直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譽,也難怪他會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