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兒,,”南宮鳳鸞不顧身上的傷,朝著趙純良的方向沖了過去。
趙純良的身體被一半的瓦礫給埋住,整個人倒在地上,臉上帶著微弱的笑容。
“你嚇死我了,”看到趙純良還能笑,南宮鳳鸞總算是松了口氣,她一邊清理著趙純良身上的瓦礫,一邊說道,“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肋骨應該斷了幾根,內出血了好像。”趙純良扯了扯嘴角說道。
“有傷到要害沒有。”南宮鳳鸞問。
“沒有。”趙純良搖了搖頭,突然咧嘴笑道,“鳳鸞,咱們倆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兩個人把兩個先天高手給打成了重傷,哈哈哈。”
“你還笑的出來,要不是我手上有那把槍,你這次絕對得被人抓走了。”南宮鳳鸞心有余悸的說道。
“那把槍的威力,真大啊。”趙純良感慨的說道,“一般先天高手,如果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很有可能會被重傷,當然,你能打中陸風很大程度是因為你之前擊中了陸風一次,讓陸風第一時間對你發動了進攻,從而忽視了你手中的槍。”
“所以說還是你鳳鸞姐我威武霸氣,你被人打的跟小狗一樣,你鳳鸞姐我一出馬,人立即就重傷了,哈…咳咳咳,”南宮鳳鸞剛想笑,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一絲絲的鮮血被她咳了出來。
“鳳鸞姐威武霸氣,也內出血了。”趙純良勉強的抬起手抓住南宮鳳鸞的手,雖然嘴上調侃,但是眼里卻滿含著關切。
“我好歹還能動,不像你,”南宮鳳鸞翻了翻白眼,將趙純良從瓦礫堆里拉了出來。
“小兩口倒還有閑情逸致在打趣,不錯,”
就在趙純良被挖出來的時候,一個人影推開林曉夕家的門走了進來。
“果然還有后手。”趙純良凝神看向走進來那人,那人長的很矮,大概一米六左右,樣子看起來大概三十多的樣子,五官長的不怎么樣,但是卻帶著一股傲然的表情。
“你還有后手沒。”南宮鳳鸞緊張的問道。
“我沒有。”趙純良搖了搖頭。
“那完蛋了。”南宮鳳鸞站起身,擋在趙純良前頭,說道,“你趕緊跑,我看能不能攔著他一會兒。”
“這是個先天,雖然不如剛才那個陸風,不過要虐你,輕而易舉。”趙純良瞇著眼看著那走進來的人說道。
“呵呵,陸風。那只是浮云罷了。”走進來那人不屑的說道,“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輕易的擊敗他。”
“這么利害的話,陳厚德怎么沒安排你打頭陣來抓我。”趙純良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真正厲害的人,就得壓軸出場么。”走進來那人傲然道。
“不知閣下高姓大名。”趙純良好奇的問道,一般情況下趙純良對內道門的人是不會有什么好奇之心的,可像這么不要臉的人,趙純良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雖然隨時可能被人抓走,但是趙純良還是問了一下。
“在下葉良辰。”走進來那人雙手負在身后,走到趙純良身前大概三米左右的地方,冷然看著趙純良,說道,“現在你已經再無戰斗之力,也無后手,如果不想受苦,那還是乖乖跟我走吧。”
“三大先天出手抓我,天機真看的起我啊。”趙純良嘆了口氣。
“其實只需我一人即可,無奈陳厚德那家伙沒有眼力,不相信我的能力,現在看看,那什么神雕俠侶,其實也就那樣,兩個先天被一個先天一個普通人給打成了重傷,真是太丟人了。”葉良辰鄙夷的說道。
“似乎你和他們的關系不怎么樣啊。”趙純良眼睛微亮的說道。
“他們。要不是因為和陳厚德的約定,老子才不會在天機里和那群弱者為伍呢,廢話已經說的夠多的了,現在我將帶你回天機,那個美女,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傷到了你,那可就是罪過了,”葉良辰笑著看著南宮鳳鸞,南宮鳳鸞本打算趁著他說話的時候偷襲,此時也只能作罷。
“道長,再不出來救我,我可就真的被抓走了。”趙純良突然叫道。
“什么道長,你在叫誰。”葉良辰疑惑的問道。
就在這時,一陣鈴鐺聲響突然傳來,只見一個穿著道士服手持一面寫有專業小孩收驚六個大字小旗的道士,從暗處走了出來。
“沒想到,你竟然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楊萬劍有點驚訝的看著趙純良,他其實一直跟著趙純良,因為和趙建宇的那個約定。楊萬劍自問以自己的藏匿手段,就算是陸風這樣的先天高手都不能夠察覺的到,更不用說趙純良了,所以當趙純良叫他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很驚訝的。
“要不是察覺到您老人家的存在,我也不至于敢呆在這里就和這天機硬碰硬的干啊。”趙純良略微調侃的笑道。
“你在什么時候察覺到我的。”楊萬劍問道。
“從那一道雷刃出現的時候。”趙純良說道。
“雷刃…”楊萬劍面露思索的表情,隨后說道,“我能感覺的到,那時候你的精神力被透支了。也許就是因為這樣,讓你的感知能力在那一瞬間變得非常強大吧。”
“你是。”葉良辰面色驚訝的看著楊萬劍,作為一個先天高手,特別是一個愛裝逼的先天高手,葉良辰其實得罪了很多人,可他一直能夠安穩的過到現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手段,那就是,他記住了所有他打不過的先天高手的資料,然后在這些人的面前,他從來都不裝逼,他只在比他弱的人面前裝逼,所以就算那些比他弱的人發現他是在裝逼,也沒有辦法教訓他。
在葉良辰的記住的那些資料里,有幾個是屬于絕對不能惹的,其中就有一個道士。
那個道士叫楊萬劍,據說已經兩三百歲了,是先天高手里的超級大高手,葉良辰怎么看都覺得面前這個道士和自己資料里的那個楊萬劍一模一樣,特別是那面小旗,還有上面的字。
“我聽說過你。”楊萬劍看著葉良辰,說道,“在五十多年前,有傳聞說一個叫做葉良辰的先天得罪了陳厚德,結果被陳厚德困在了天機內,想來就是你吧。”
聽到楊萬劍的話,葉良辰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要知道,五十多年前的事情可是他葉良辰一輩子的恥辱,那也是他唯一一次裝逼變成了傻逼,那時候他剛成先天,對先天的圈子還不是很熟悉,更不知道那些人是可以惹那些人是不能惹的,所以他就在陳厚德面前裝了一次逼,沒想到就是那次裝逼,讓他被陳厚德虐的死慘死慘的,最后更是被定下一個約定,要再天機里當六十年勞工,他才可以從獲自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葉良辰才養成了記住所有他打不過的高手的資料的習慣。
一想到這些,那都是淚啊。
“我聽說你最擅長的就是吹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楊萬劍笑瞇瞇的看著葉良辰,說道,“陸風雖然不算是什么高手,但是好歹也是先天高手里有名有姓的人物,結果在你嘴里卻變得一文不值,有意思,有意思啊。”
“我可沒這么說過,楊道長,我只是剛好路過這里,然后來看一下,,”葉良辰眼珠子一邊亂轉一邊說道。
趙純良張大著嘴看著這個葉良辰,他本來以為這貨就算再怎么裝逼那好歹也要說幾句場面話,結果倒好,一下子就從來這里抓自己變成了剛好路過這里,這人變臉的功夫可真有夠快,這臉皮可也真有夠厚的啊。
“路過。真的是路過。”楊萬劍瞇著眼問道。
“真的是路過,今天晚上花好月圓,我閑來無事,四處逛逛,結果就剛好路過這里了,然后就剛好看到這兩位受傷,我本想帶他們去醫院治療的,沒想到剛好又碰到了楊道長您,實在是緣分啊緣分,這樣吧,楊道長既然和這位兄弟是朋友,那就麻煩楊道長帶這位兄弟去治療吧,身體的傷如果不盡早治療的話,很容易會有后遺癥的,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先告辭,,”葉良辰說著話,對著楊萬劍拱了拱手就想走。
“別著急走。”楊萬劍突然說道,雖然話不大聲,但是卻讓葉良辰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楊道長,您還有什么吩咐。”葉良辰轉過身來,面帶恭謙笑容對著楊萬劍說道。
“既然你是偶然路過,那就隨我一起將純良送去醫院吧。”楊萬劍說道,“反正你也沒事,是吧。”
“啊。”葉良辰臉色一垮,他不戰而逃回到天機還可以找理由搪塞過去,可要是把趙純良給送去醫院這事兒被天機的人給知道,那他可不就沒臉見人了。
“不行么。”楊萬劍臉色突然一沉。
“行,怎么不行,當然行,行的不能再行了,這樣吧,我來背這位兄弟,楊道長您就在邊上看著就行,咱們一塊兒把這位兄弟送去醫院,,”葉良辰立馬換上了一副義不容辭的嘴臉說道。
“那走吧。”楊萬劍揮了揮手,葉良辰連連點頭,然后動作利索的將地上的趙純良背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一旁的南宮鳳鸞已經完全傻眼了,這…這特么也是先天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