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太神奇了吧?!”葉良辰驚叫道,“這還能變形的?果然是自帶特效啊!!”
“這把劍采用的乃是天外隕鐵,并且配同我這么多年收集的各種金屬,他可以變化成你想要的形狀,只需要將你的氣灌輸入這劍內的軌道之中!”周三通得意的說道。
“軌道?”趙純良驚訝的說道,“劍身里還有軌道?”
“當然。”周三通說道,“如果沒有軌道,氣就無法在劍身內流轉,氣無法流轉,又如何能夠讓劍飛起?又如何讓我御劍?”
“所以,御劍飛行的真相,就是劍?”趙純良似乎明白了什么。
“當然不是。”周三通突然把臉一板,說道,“沒有對氣的強親和力,沒有做到人氣和一,就算有這些軌道,你也不可能讓劍飛起來,就算你憑借蠻力讓劍動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那…那要怎么才能做到什么人氣和一呢?”趙純良連忙問道。
“這有關于天資,我也說不準,不過,如果你在掌握著這劍的時候,能夠讓你的氣在里面自由貫通,并且讓這劍似乎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那你就有可能,讓這柄劍飛起來。”周三通說道。
“那我能試試么?”趙純良搓了搓手,說道,“讓我試試看。”
“用我的劍試試吧。”周三通將自己原來的那柄劍從背后拔了出來,遞給了趙純良。
趙純良抓住周三通的劍,心念一轉,氣經由手直接進入到了劍身內。
果不其然,在這劍身內,竟然有一條條細如血管一樣的軌道,而氣在里面運轉的時候,這柄劍竟然有一種好似沒有重量一樣的感覺。
趙純良凝心靜氣,將手慢慢松開。
手中的劍應聲落下,但是度卻出奇的慢。
就好像是慢動作一樣。
哐當一聲,劍掉到了地上。
“這…這算是什么情況?”趙純良激動的問道。
“沒用。”周三通搖了搖頭,說道,“是個先天都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并不代表什么,只有讓這劍飛起來,才算是成功。”
“讓劍飛起來?”趙純良彎腰將劍撿了起來,然后再次松手,這一次,趙純良拼命的催動著周圍的氣想要讓劍飛起來,可除了減少了一些劍下落的度外,這劍一點都沒有飛起來的樣子。
“要怎么做?”趙純良再一次的撿起了劍,突然,趙純良想到了一個東西。
風刃!
風刃是自己直接凝聚氣然后所形成的,他可以飛行,而如果自己把這劍也當成風刃呢?用氣包裹住他的身子,然后與劍身里的氣通過自己的控制進行連結,是否可以把這劍,也當作一個有形的風刃?
想到就做!
趙純良突然低喝一聲,龐大的氣迅朝著趙純良的身體涌來,隨后通過趙純良的手,將整把劍包裹了起來。
隨后,趙純良再一次的放開了手。
這一次,劍身并沒有立即往下掉,他懸在了空中。
看到這一幕,周三通并未驚喜,反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因為趙純良根本就沒走在正確的路上,單純的利用氣將劍托起,那只不過是最近幾天訓練出來的成果罷了,就好像一扇門,我們再怎么用力都推不開他,不是因為這扇門很牢靠,只是因為這扇門是用拉的,不是用推的。
路子錯了,憑借蠻力也許能夠有點樣子出來,就好像你用大力氣推門,盡管可以把門推開一些,但是要想推開,卻還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這劍,開始一點點的下落了。
趙純良一張臉憋得通紅,他動了所有的精神力,凝聚出了龐大的氣想要托住這把劍,控制這把劍,但是卻依舊沒有辦法做到。
難道就真的只能失敗了?
難道自己真的沒有天賦?
不,不可能的!
趙純良咬緊了牙關,這么多年下來,趙純良碰到過很多的艱難困苦,但是每一樣趙純良都挺過來了,趙純良自問自己不是最有天分的人,但是自己絕對是一個肯努力的人。
自己一個靠外力成為先天的人,連那些走正道成先天的人都打的過,對于自己來說,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人氣和一?什么狗屁人氣和一,這天地間的氣,還不都是被我們役使的么?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那自己還怎么親手毀滅破曉?自己還如何和天機,和道門抗衡?
如果自己不夠強大,那又如何能保護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親人,自己的朋友?
四年前的悲劇,又如何不可能再次上演 兩條鼻血,從趙純良的鼻子里突然涌了出來。
就在這時,趙純良的雙眸深處,突然閃過一道金光。
這道金光一閃而過,度極快,卻逃不過葉良辰和周三通的眼睛。
周三通瞪大雙眼,呆立當場。
葉良辰臉色怪異,似乎在想到了什么東西。
“給老子起啊!!”趙純良突然怒吼一聲,那原本正在下落的長劍,突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退!!”周三通突然一把抓住葉良辰的脖子,旁邊猛的竄了出去。
一股龐大到無以復加的氣,以趙純良為中心,瘋狂的席卷而來,這些氣圍繞著趙純良不停的旋轉,瞬息之間,竟然形成了一道龍卷風。
巨大的龍卷風,將周圍的樹木刮的不停的晃動,有很多樹木的樹葉更是被龍卷風給卷起,飛向了空中。
龍卷中心的趙純良,突然雙手猛的合十!
轟!!
猶如聲雷響,那龍卷風瞬間消散無影,趙純良臉色剛毅,手猛的往上一揮。
咻!!
一陣破空之聲,那原本懸在半空的長劍,化作一道精芒,刺向了天空。
“沒有什么是我辦不到的,沒有什么是我辦不到的!”趙純良臉色堅毅,單手朝天,緊握著拳頭。
“喂,你流鼻血了。”遠處的葉良辰大聲喊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連忙摸了一下鼻子,這才現,自己竟然真的流鼻血了。
“門推不開,不是想著換一種方法開門,而是用蠻力去把門破開,這趙家的人,怎么都是這么神經病!!”周三通站在原地,有點無語。
葉良辰偷偷瞄了一眼周三通,似乎想從周三通的臉上看出點什么。
“關于你剛開所看到的一切,特別是那道金芒,不準對別人說,知道么?”周三通看向葉良辰,說道。
“你說的是什么啊,我不知道啊。”葉良辰一臉茫然。
“如果你照我說的做,我之前用的劍,可以送給你。”周三通說道。
“其實我比較喜歡你新打的這把劍。”葉良辰羞澀的說道。
“或者我可以在這里殺了你,你知道的,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周三通冷冷的說道。
“我覺得老前輩您的那柄劍很不錯,不過他好像飛上天了,什么時候能掉下來啊?”葉良辰疑惑的抬頭看著天空說道。
“馬上。”周三通猛的抬起手。
一把劍自天空落下,落到了周三通手中。
“多謝前輩!”葉良辰雙手伸了出去。
周三通把劍放到葉良辰手中,隨后兀自走向了趙純良。
“我的乖乖,金芒,天主,天啊,我今天都看到了什么!!”葉良辰激動的拍著小心臟。
在神州大地上同樣流傳著和西方國家差不多的傳言,一個眼中有著金芒的人屠戮了很多的先天,在西方,人們稱之為眾圣之主,而在神州,則稱之為天主。
所謂的天機,當初成立的時候就宣揚說是用來侍奉天主的,只可惜天主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過,所以天機,就淪為了道門的一把刀。
在現代人看來,所謂的眾圣之主和天主,其實都是虛構的,不存在的,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輕易的屠戮先天或者說圣者。
趙純良的鼻血流起來似乎就沒打算停止一樣,嘩啦啦的直流,趙純良只得把腦袋高高的仰起。
這鼻子里的血就順著喉嚨流進了肚子里,那股子腥味,讓趙純良十分的難受。
“站著別動,我幫你止血!”周三通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隨后趙純良就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上的某個地方被人用力的點了幾下。
血一下子就止住了。
趙純良把頭低了下來,擦了擦鼻子下的血跡。
“你好像,已經掌握了方法?”周三通站在趙純良的對面,臉色怪異的看著趙純良。
“差不多吧。”趙純良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剛才生的一切,說道,“應該是差不多了。”
“既已差不多,那應該就是沒問題了。”周三通點了點頭,隨手將手中的亮銀劍扔給了趙純良。
趙純良一把接住,疑惑的看著周三通,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把這東西給自己。
“我把這把劍給你,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周三通說道。
“什么事情?”趙純良問道。
“你等我一下。”
周三通轉身走回小房子里頭,過了一會兒后,又走了出來,他的手上多了一張看起來十分老舊的紙。
周三通將紙張交給趙純良,說道,“我要你幫我殺個人。”
“誰?”趙純良問道。
“楊天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