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芊芊驚訝的沖到了門口將門給打開。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道袍的小女生,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唇紅齒白,長的蠻不錯,只不過此時妹子的臉上充滿了驚慌的表情。
換做是任何一個道門的人,當聽到道門四大道館之一的洪天道館的少館主被殺了,都得是這樣的表情。
要知道,這里可是內道門所在,這里聚集了無數的道門精英,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組織可以正面攻破這里的防御,就連那年的邱小道,也不過是直接殺進了主殿找陳厚德單挑而已,要是整個天機里的高手都出來,怕是邱小道也討不了好處。
而現在,洪天道館的少館主,在這樣強大的道門力量下,竟然被人莫名其妙的殺了,這是否意味著,有一個比邱小道還更加強大的人已經來到了內道門?
他的目的是什么?會不會殺了一個人還不夠?
“芊芊,咱們趕緊…咦,這是誰?”那妹子正和葉芊芊說話呢,突然間就看到了葉芊芊后頭的趙純良。
“這是我老大。”葉芊芊連忙介紹道,“我們沒什么的。”
“我也沒說你們有什么啊。”葉芊芊的話讓門口的妹子似乎猜測到了什么,不過眼下很明顯不是打趣葉芊芊的時候,她繼續說道,“咱們趕緊過去看看吧,現在大家已經都去了。”
“老大,要不要去看看?”葉芊芊看向趙純良問道。
“去看看吧,這可是大事。”趙純良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走吧。”葉芊芊也沒磨嘰,跟著趙純良一起離開了自己的廂房往廣場走去。
整個內道門都因為洪強的死而騷動了起來,不時的有人過趙純良等人快的朝著廣場沖去,等趙純良和葉芊芊抵達廣場的時候,整個廣場已經聚滿了人。
廣場上的人議論紛紛,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這時,一聲渾厚有力的呵斥聲突然從廣場最前頭傳來。
“天機眾人聽命,封山!!!!”
這一個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廣場,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個喊話的人。
只見一身道袍的陳厚德正陰沉著臉站在廣場最前頭的大殿前方。
“是!!”
人群里傳來一陣陣的呼喊聲,隨后就看到一群群的人分散開來,沖向了各處。
“跟我來。”
趙純良帶著葉芊芊就要朝著廣場最前頭走去,無奈人實在太多,葉芊芊走沒幾步就被人給擠的和趙純良分開了。
“老大,等等我!”葉芊芊著急的叫道。
趙純良聽到聲音停了下來,回頭一看,現葉芊芊沒有跟上自己,連忙又回到葉芊芊身邊,然后一把拉起葉芊芊的手說道,“我拉著你走吧,跟緊點。”
“牽…牽手了?”葉芊芊的臉再一次的紅了起來,她癡癡的看著趙純良的手和自己的手,自己竟然就這樣和老大拉手了?一想到自己和老大之間其實什么都沒有,葉芊芊就想把手縮回來,沒想到趙純良拉的特別的緊。
趙純良可沒管那么多,他只是不想讓葉芊芊和自己分開罷了,所以才拉著葉芊芊的手,這葉芊芊是習武之人,手雖然不如趙純良的那些女人柔嫩,但是抓在手上卻也有一種一樣的存在感,而且彈性十足。
趙純良拉著葉芊芊擠開了人群,很快的就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頭。
這一到人群最前頭,趙純良才看到,在正前方的位置,聚集了很多人,那些人全部都是道門的高層,其中趙純良最熟悉的莫過于陳厚德。
在陳厚德等人的前頭擺放著一個臺子,臺子上躺著一個蓋著白布的人,那應該就是洪強了。
趙純良覺得這洪強也真是可憐,很明顯殺了他的人絕壁是道門內部的人,而殺他的目的就是陷害自己,畢竟自己在演武場那可是和洪強生過沖突,這也就讓自己有了殺人的動機。
作為一個道門四大道館之一的少館主,死在了內道門自己人的手中,不得不說,這些內道門的人還真是有夠心狠手辣的,換做是趙純良,為了達到目的而殺死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趙純良是絕對做不到的。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啊?”
“為什么洪強會被人殺死啊?”
人群里不斷的有人出疑問。
陳厚德黑著臉站在原地說道,大聲喊道,“所有人都靜一靜,聽我說話。”
作為道門真正的領袖,陳厚德的話自然是非常有力度的,轉眼之間,整個廣場上就變安靜了。
“今天晚上,在內道門主殿的后山,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陳厚德握緊雙手,說道,“洪天道館的少館主洪強,被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在了后山,兇手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在現場,他并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并且在殺人之后,他成功的躲過了我們內道門先天的圍剿,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兇手,應該是一個先天。”
“那兇手到底是誰啊,找到了嗎?”有人問道。
“兇手是誰,我們目前還不得而知,現在天機已經將所有通往外界的山路都給盡皆封鎖,我想,現在兇手一定還在這里,可能就在你們的身邊,因為如果他這時候走了,那就最容易暴露他。”陳厚德大聲說道。
“身邊?”
“天啊!”
人群里一陣騷動,一個嗜殺的先天高手,那對于無數人來說都是惡夢。
“現在我們需要對今天晚上的事情進行一些調查,先我們要搞清楚,洪強為什么會被殺?”陳厚德說完,看向了身邊的一個人,說道,“洪強是你們的少館主,他最近有得罪什么人么?”
“我們家少館主,一直謙遜待人,也沒見跟人結什么仇什么怨啊,沒想到這才第一次來參加群龍大典,結果竟然就碰到了這樣的禍事,我們少館主死的太慘啦,還請道門的諸位先生一定要給我家少館主主持公道啊!”被問話那人哭喊道。
“我們是一定會給你們家少館主主持公道的,在內道門山門所在的地方,竟然還有人敢殺人,實在是太過囂張,太過兇殘,這件事情就算是查到天荒地老,我們也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再想想,最近,或者說今晚,你們的少館主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陳厚德繼續問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一個洪天道館的人突然喊道。
“想起什么了?”陳厚德問道。
“今天晚上,劍宗的幾個人曾經在演武場挑釁過我家少館主,當時我家少館主并沒有予以理會,不過,這應該也不至于會得罪人啊?”洪天道館的人疑惑的說道。
“劍宗的人挑釁你們少館主?為什么要挑釁?”陳厚德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因為我們洪天道館取代了他們成為了四大道館之一吧,我們和少館主去演武場準備觀看各位同仁的切磋,沒想到劍宗的人卻堵住了我們的去路,對我們進行言語上的侮辱,說他們才是四大道館之一,當時我們這些人氣憤的就想和他們比較比較,還是少館主擋住了我們,后來我們還因此安排了個人去演武場里和劍宗的人切磋了,結果劍宗的人被打敗了后,竟然還有人出手幫忙!這劍宗的人,實在是太過無恥了,該不會就是他們殺了少館主吧?”有人說道。
“經過我們對尸體的初步檢查,洪少館主身上所受的傷,都是劍傷!”陳厚德黑著臉說道。
陳厚德的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該不會真的是劍宗嫉妒人家洪天道館,然后偷偷殺了人家的少館主吧?”
“聽說洪天道館的人實力都很強,這個少館主實力應該也不弱,能夠輕易用劍擊殺他的,在這整個道門里估計也不多吧?真的有可能是劍宗的人下的手啊,畢竟劍宗可是號稱戰斗力最強的一個道館!”
“劍宗的人在哪?”陳厚德大聲呵斥道。
“在這兒呢。”趙純良對著陳厚德揮了揮手,說道,“看這邊。”
陳厚德似乎這時候才知道趙純良來了,他看向趙純良,瞇著眼睛說道,“你們劍宗的人,是否在今天晚上和洪天道館的人起了沖突?”
“這怎么可能!!”趙純良連忙搖頭道,“我們只是偶然碰到了,然后說了幾句話而已。”
“說了幾句話?會這么簡單?為何人家洪天道館的人說你們挑釁了他們?”陳厚德問道。
“要說挑釁,到底誰挑釁誰,我想當時應該有不少人看到,我就不多說了。”趙純良笑著說道,“就算真的如你們所說的,我們有了沖突,那又證明了什么呢?有沖突我們就會殺人么?我和你還有沖突呢,你見我殺過你沒有?”
“哼,你別試圖混淆視聽,現在洪天道館的少館主被人用劍所殺,而你們剛好和他在之前有過沖突,你們的殺人動機已經具備,而你本人更是一個先天高手,有足夠的實力在殺死洪強之后逃出我們的圍捕!有了動機,又有了能力,你還敢說你不是兇手?”陳厚德厲聲質問道。
“陳先生,好歹您老人家也是道門的領袖,這說話,怎么能這么不負責任呢?”趙純良無奈的攤開手,說道,“打個比方,你不能生孩子,你媳婦兒又長的漂亮,我見過你媳婦兒,然后某天你媳婦兒突然懷孕了,那你能說,我有和你媳婦兒偷情的動機,然后又有讓你媳婦兒懷孕的能力,那你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