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外。
阿卜杜拉.扎伊與趙純良和Elisa告別后,帶著一大群保鏢走向了酒店的大門口。
“王子殿下,剛才您與那位小姐簽訂的合同里,似乎,并沒有指定您要賣的,是哪一匹馬啊。”一個貼身的女秘書低聲對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就把那匹白色的戰神給她吧。”阿卜杜拉.扎伊一邊走一邊說道。
“戰神,”女秘書愣了一下,問道,“是…是那匹極品的熱血純種馬,”
“嗯,”阿卜杜拉.扎伊點了點頭。
“王子殿下,那匹馬可是您三匹馬里頭最珍貴的一匹,而且剛好到了可以繁衍的年紀,價值可是十億的好幾倍不止啊,”女秘書著急的說道。
“我需要讓趙多欠我一些人情。”阿卜杜拉.扎伊淡淡說道,“既然太明顯的人情他不要,那就只能這樣了,一匹馬,換趙一個人情,這筆生意,很劃算。”
說完,阿卜杜拉.扎伊坐進了門口的邁巴赫里。
估計就連趙純良都沒想到,阿卜杜拉.扎伊經歷過上次巴林謀反的事情之后,整個人正在以一種超乎想像的速度在成長。
“好了,事情辦妥了,”趙純良滿意的將合同遞給Elisa,說道,“這下你的馬場總算是有種馬了,到時候多配幾匹血統好的馬,幾年之后,你的馬場自然就起來了。”
“多謝你了,”Elisa感激的說道,“要不是你,我就算出再高的價格,也不可能買到熱血種馬,”
“我答應過你爺爺。”趙純良笑道,“能幫你的,我都會盡量幫,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要去買些東西回去做早餐了。”
“做早餐,”Elisa詫異的看著趙純良,很奇怪趙純良竟然還要做早餐,他剛才明明已經喝了咖啡吃過早餐了。
“給她們做。”趙純良幸福的笑了笑,隨后與Elisa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看著趙純良離去的背影,從小到大一直被眾星拱月的Elisa,忽然間發現自己好孤獨,哪怕身邊有再多的朋友,卻比不了一個可以在早上做早餐給他的男人。
Elisa突然很羨慕吳媚和伊莎貝拉。
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再加上兩個金白相間的荷包蛋,以及兩份精心搭配的三明治。
伊莎貝拉和吳媚兩人享用了一頓豐盛而又溫馨的早餐。
對于兩個女人來說,和趙純良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是值得銘記的。
隨著早飯的吃完,伊莎貝拉接到了來自白金漢宮的消息。
新王的登基典禮,將在三天后舉行。
白白女王的第三個兒子,理查德,將繼任成為新一任的英倫國君主。
本來按道理來說是輪不到理查德當國王的,但是無奈白白女王活得太久了,以至于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都等不到她退位就歸天了,眼下的三兒子理查德,也已經接近七十歲了。
伊莎貝拉作為英倫國王室的遠房親戚,自然是要參加這次新王的登基典禮的,趙純良雖然有點著急亞特蘭蒂斯的事情,但是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刻,他是絕對不會離開英倫國,讓伊莎貝拉一個人呆在英倫國的。
“大叔,我的那些同學約我出去見個面。”眼看著趙純良和伊莎貝拉兩人正在商討有關英倫國未來的事情,一旁插不上嘴的吳媚剛好接到他那幾個還在英倫國的同學的電話,所以打算出門和幾個同學聚一聚。
“那就去吧。”趙純良笑了笑,走到窗口的位置,把手放進嘴里吹了個響哨。
幾秒鐘之后,一道金色的閃光忽然從窗戶外疾馳而入,啪嗒一聲落在趙純良肩膀上。
趙純良整個身子隨著那身影的落下后退了兩步。
“這次著陸不好。”趙純良不滿的看著肩膀上的惡棍,說道,“以后要盡量減少沖擊力,這樣如果真的和人干起來,你可以第一時間轉化成戰斗力。”
“咕咕,”惡棍不滿的叫了兩聲,似乎是在怪趙純良太弱。
趙純良無奈的笑了笑,指了指吳媚,說道,“今天你就跟著媚兒吧,她的安危交給你了,”
“咕咕,”惡棍高興的鳴叫一聲,撲騰著翅膀飛到了吳媚的身上。
“你特嗎落我身上那么大力氣,落媚兒身上怎么就一點動靜都沒有,”趙純良惱怒的叫道。
“咕咕,”惡棍不屑的扭頭瞪了趙純良一眼,隨后將那鳥頭不斷的往吳媚的胸口上拱。
“嗎的。”趙純良憤恨的咒罵了一聲,隨后又笑著對吳媚說道,“你盡管出去吧,惡棍會保護你的。”
“大叔你真好,”吳媚激動的撲到趙純良身前親了趙純良的臉一下,然后帶著惡棍一同離開了酒店。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看著惡棍被吳媚帶走,伊莎貝拉疑惑的問道,對于她而言,這只鳥就是一個巨大的謎團。
“那貨叫蠱神,應該是一種鳥,不過實力驚人,就連我都打不過那家伙,”趙純良說道。
“一只鳥,怎么會那么厲害,”伊莎貝拉問道。
“我特么也想知道,為什么一只鳥會那么厲害,”趙純良無奈的攤開雙手。
倫敦的街頭,并沒有什么人。
今天的天氣十分的冷,而對于倫敦這樣一個不常見陽光的城市來說,冷,不僅僅是冷,更是一種陰鶩的涼意。
偶爾有人走過,那也是行色匆匆,雖然到現在位置英倫國本土并沒有發生過什么襲擊事件,但是很多英倫國人都擔心,圣諾國那邊會不會派人來襲擊倫敦,所以只要能呆在家里的,都盡量呆在了家里。
吳媚將惡棍放在了羽絨服的口袋里,走出了酒店。
對于吳媚來說,趙純良又不在這,也不用給趙純良撐臉面,那自然就沒必要穿的太暴露,或者說太好看,所以她今天的打扮十分的樸素,就是牛仔褲加羽絨服。
牛仔褲里吳媚還特地配了一條秋褲,這樣雖然會讓一雙腿看起來粗一些,但是至少這樣會暖和許多。
在酒店門口,吳媚打了輛的士,將同學給來的地址告訴了司機,隨后就被載著離開了酒店。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載著吳媚的的士停在了倫敦郊區的一個酒莊門口。
寇云杰似乎已經在酒莊門口等了許久,一看到吳媚從出租車上下來,立馬就迎了上去。
“大家可都等你半天了啊,”寇云杰笑著說道。
“等我干什么,”吳媚好奇的問道。
“等你來一起玩唄,對了,你男朋友怎么沒來,”寇云杰好奇的問道。
“他有事。”吳媚說道,“我自個兒來了。”
“那樣啊,唉。”寇云杰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隨后又笑著說道,“趕緊跟我進去吧,我們正在準備燒烤呢,”
“好,,”
這個屬于寇云杰家的酒莊,面積很大,而且環境也很好。
今天寇云杰在這里組織了一場燒烤,除了寇云杰和他的同學之外,還有幾個英倫國本地的人也來被邀請了過來。
吳媚本來還以為寇云杰又要介紹一番他在英倫國的牛X之處呢,沒想到寇云杰今天卻變得異常的低調,連同著他邀請來的那些據說也是貴族的人,都低調的不行,碰到她客氣到了極點,一點都沒有往日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等到燒烤接近尾聲了,吳媚才算是搞清楚,為什么寇云杰等人會如此低調的對待她。
“你是說,你父親,和這些人,都想拜訪我男朋友,”吳媚看著面前的寇云杰,詫異的問道。
“這個,是的。”寇云杰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在幾天前,他在面對吳媚的時候還能夠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態,可自從他發現趙純良的身份以及吳媚和趙純良和伊莎貝拉女王的關系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了這種姿態,當他將吳媚的事情說給剛好也在英倫國的他的父親聽的時候,他的父親立馬就讓嘗試通過吳媚搭上趙純良的線。
所以寇云杰今天才組織了這樣一場燒烤,之前他發信息給吳媚的時候曾說過讓她把趙純良也給帶去,只是吳媚看趙純良很忙的樣子,也就沒有提這個事情。
“我…我只是他的女朋友而已。”吳媚斟酌了一下后說道,“很多事情,我插不上嘴的。”
“不用你說什么,你只需要跟你的男朋友說,我們想要認識他一下,希望他能夠給個面子。吳媚,咱們好歹也是同學,你就幫我這個忙吧。”寇云杰討好的說道。
“那,那回頭我問問吧。”吳媚并不是一個會拒絕人的人,特別是這種不是很大的事情,所以她并沒有把話給說絕了。
“那就太好了,我和我父親,還有我的這幾位朋友,隨時恭候你男朋友的駕臨,”寇云杰激動的說道。
入夜,燒烤結束,寇云杰一直將吳媚給送到了車上,目送著車子離開,這才返回到酒莊內。
“爸,吳媚已經答應幫咱們搭線了。”寇云杰走入他父親的書房,笑著說道。
“如此最好了,”坐在書房內寇云杰的父親寇俊祥激動的說道,“如果能夠搭上這條線,那這次你大伯的這個難關,一定能夠安然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