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說為什么這些貪官貪了錢都喜歡往國外存呢。”吳媚好奇的問道。
“國外的銀行很多是私營的,政府管不到,貪官的錢放在里頭安全,就算人被抓了,那些錢除非他們同意,不然誰也動不了,每年貪官從神州外流的錢都超過百億,現在神州輕易已經不會用死刑了,一個貪官被抓,關個十幾二十年出來,那國外的錢就是他以后驕奢淫逸的生活的資本,而且現在很多貪官都喜歡把他們的妻兒都送到國外,也就是所謂的裸官,這樣他們把錢存到國外,就算被抓了,在國外的妻兒照樣過的很好。”趙純良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這些貪官可真可恨,貪了咱們國家的錢,還跑去外國花,還有他們的家人也是可恨的很,都知道那些錢是不義之財了,還能心安理得的花那些錢。”吳媚憤恨的說道。
“所以中央最近幾年都在抓裸官。”趙純良感嘆道,“最近幾年下來至少抓了一萬的裸官了,不過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杜絕這種現象的發生,究其原因就在于這種現象已經成了一種風潮,當官的人不好好為民辦事,卻早早的就給自己安排好后路,這些蛀蟲要是不盡早清理了,對神州來說,真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大家都像大叔你這樣的話,估計貪官早就沒有了。”吳媚笑嘻嘻的說道。
“你扯淡,你大叔我是流氓,自然可以用這種流氓的手段,像是中紀委,他們哪里能像我這樣,他們得按照規矩來,而有時候這些規矩就容易給人鉆空子,像是那個寇勝利,要按照我的辦事風格,你有問題就先把你抓進去再說,哪里還用得著像現在這樣暗地里搜集證據,你也看到了,這邊暗地里搜集證據,那邊早就已經聽到了風聲,到時候直接給你來個失聯跑去國外,那你還不是抓瞎。無規矩不成方圓,但是規矩太多了也不好。”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和吳媚一起走出了會所。
與此同時,在會所內。
“爸,這趙純良,可真是黑啊,這一下子就要走了五個億。。”看到趙純良離去,寇云杰忍不住說道。
“兒子,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錢再怎么損失,只要人還在,就有賺回來的一天。”寇俊祥認真說道,“要不是這人貪,我還真不敢信他,現在看來,咱們信對人了,我剛給你大伯打電話,他確實在之前被中紀委約談了,現在中紀委那邊已經確定他沒有問題,讓他回去了。”
“大伯能夠沒事就最好了。”寇云杰笑道,“只要大伯還在,咱們的生意就能一直繼續下去。”
“嗯,人還在,就比什么都強。”寇俊祥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機又給自己的大哥寇勝利打了個電話,打算商量一下接下去的一些事情,沒想到電話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
寇俊祥有點奇怪,掛掉電話后再打了一個,這一次倒是有人接了,不過接電話的人卻不是寇勝利,而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寇勝利在我們手上,如果不想他出事的話,那就往XXX賬戶里轉五千萬,別跟我說你沒錢,寇勝利這么多年貪的錢可不少,你要想報警,那你下次看到寇勝利,可就是在中紀委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兀自說完這些話,然后就把電話給掛了。
寇俊祥呆立在當場。
自己大哥這是剛從中紀委出來,又碰到打劫的了。
此時,在一輛黑色的轎車上。
趙純良與吳媚兩人并排坐在了車后,趙純良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趙純良把手機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
“團長,已經按照您吩咐的,把那個叫寇勝利的人扣住了。”
“記住,一次性別要太多錢,分次數,目標大概在四億到五億之間,另外,讓咱們的人盯著寇俊祥和寇勝利以及和他們有關的人的銀行賬戶,我要他們所有的轉賬記錄。”趙純良淡淡說道。
“是的,團長。”
掛掉電話,吳媚崇拜的看著趙純良,說道,“大叔,你好厲害。”
“那是。”趙純良得意一笑,剛想說點什么,忽然砰的一聲巨響,整輛車猛的往下一沉,四個輪胎直接爆炸開來,而車內的安全氣囊也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整輛車瞬間停了下來,趙純良來不及說話,一把抓過吳媚的手,一腳將車門踹開,沖了出去。
門外,是一條清靜的馬路。
路邊只有寥寥幾個人,那些人也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給嚇到了,所有人都看著趙純良這邊。
趙純良并沒有馬上帶著吳媚逃跑,他看向了車子引擎蓋上的那個人。
那人雙腳踩在引擎蓋上,將整個引擎蓋都給踩的踏了下去。
那是一個金發大漢,身高至少在兩米,體格強壯,身上只穿著一條工字背心,身下穿一條綠色的迷彩褲。
趙純良瞇著眼,看著這突然出現的金發大漢。
“哈哈哈哈。”金發大漢突然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十分的渾厚,讓人有一種渾身都要跟著這笑聲顫抖的感覺。
“把老子的車給弄壞了,很好笑么。”趙純良冷笑著問道。
“好玩,當然好玩。”金發大漢從車上跳了下來,盯著趙純良,說道,“你就是那個來自神州的圣者吧。”
“你認識我。”趙純良揚了揚眉毛,問道。
“不不不,我不認識你,我只是聽說你很厲害,剛好看到你,所以過來和你聊聊。”金發大漢說著,看了一眼趙純良身旁怯生生的吳媚,浪蕩的一笑,說道,“這個小姐可真漂亮啊,適合壓在身下蹂躪,哈哈哈。”
“看來你對我的了解并不多。”趙純良互動了一下手腳的關節,說道,“一般除非是那種尋死的人,不然沒有人會拿我的女人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什么。”金發大漢眉頭剛一皺,忽然一股氣浪撲面而來。
一聲悶響,金發大漢整個人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趙純良的身影已然來到了金發大漢的身前。
金發大漢躺在地上,趙純良面朝地下,右手的拳頭緊握了起來,猛的對著金發大漢的臉轟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股氣浪從趙純良身側洶涌襲來。
趙純良將手往旁邊一擋。
轟的一聲,趙純良如之前的金發大漢一樣,朝著旁邊飛了出去,而那倒在地上的金發大漢猛的用手一拍地面,整個人彈跳而起,追著趙純良就要沖出去。
“泰坦,站住。”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那金發大漢猛的將身子停住,轉過頭去,對說話那人不滿的說道,“坎普,干嘛攔著我,不然我都一拳把這東方圣者給打趴下了。”
“我要沒攔著你,等一下被打趴下的,可就是你了。”一個棕色頭發干瘦的男人從一旁走了過來,走到叫做泰坦的金發大漢身邊,腳尖一點,整個人跳了起來,然后踩在了泰坦的肩膀上,蹲下身子,看向遠處的趙純良,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神圣聯盟,我叫坎普,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圣者。”
趙純良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位置。
手臂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碎掉,剛才那一股氣浪攻擊的密度相當高,足以見得這叫坎普的人實力相當不凡。
“一個圣者,遠程攻擊,一個強悍的武者,可以當盾,你們這個組合,可比很多單打獨斗的圣者強的多了。”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
“我們受人之托,來打斷你兩條手臂,教訓你一下。”坎普微微笑著說道。
“哦。我記得我在英倫國沒有什么仇敵啊。”趙純良雙手抱胸,戲謔的說道,“能夠請的動圣者來教訓我,看來我得罪的人能量還不小。”
“我建議你自己打斷兩條手臂,這樣你也不用受太多痛苦。”坎普面色平靜的說道,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這么有自信。”趙純良笑著說道,“那我也建議你們倆,那個金發的大漢,自己把舌頭割了,至于你,把自己手腳都給打斷,這樣我給你們倆留一條命。”
“看來你對神圣聯盟并不了解。”坎普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你知道神圣聯盟,那你必然會知道我們兩個,只要你知道我們兩個,你就不會說出這樣無知的話來。”
“看來你們對我也并不是很了解。”趙純良同樣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你了解我,那這時候你應該已經跪下來求我原諒你們了。”
“哈哈哈哈,坎普,這東方來的圣者真是狂的有意思,哈哈哈,等一下我要親手擰斷他的手臂,你一定要把這件好差事給我。”泰坦大笑著喊道。
“隨你。”坎普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了一下手表,說道,“趕緊結束吧,我還有一個約會。”
“好。。”泰坦怒吼一聲,拔腿沖向了趙純良,那氣勢,就好似一頭發狂的公牛一般。
趙純良站在原地,一手上舉,掌心向上,掌尖朝外,一只手負在身后,面色從容的看著沖擊而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