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梅爾,你看我這人,是不是特大度,”趙純良坐在車后排,翹著二郎腿問道。
“是是是。”澤梅爾今天給趙純良當司機,坐在前排司機的位置上,不停的點頭。
“九匹馬,我就不跟波斯頓計較他找人來對付我這件事,我是誰啊,王爵,超級大高手,帥哥,誰失心瘋了來對付我,那除了死,就沒有第二條路,你看我今天,不僅沒殺了那波斯頓,只讓他給我九匹馬,這真的是大度到了不行,我都覺得我最近變得仁慈了多了,也許是因為以前造的孽太多了吧,現在也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啊。”趙純良感嘆的搖晃著腦袋。
前面的澤梅爾想笑,但是又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剛才他可是親眼見證了趙純良敲詐那波斯頓,那波斯頓硬生生的被趙純良給敲詐走了九匹價值連城的溫血馬,這九匹溫血馬,那可真的是價值不菲,總共有四匹的公馬和五匹的母馬,這九匹馬只要圈養起來,那以后就可以生出一大堆的小馬,雖然血統不會非常純正,但是卻也不是一般馬匹可以比的,一匹馬價值至少都在百萬以上,這九匹馬一年給趙純良創造的利潤,那都是千萬以上的。
也難怪波斯頓在趙純良要走這幾匹馬的時候臉色難看到了不行,不過要說最損人的,那還得是送波斯頓的那套瓷器茶具,那套瓷器差距是趙純良在來的路上路過一個陶瓷店進去買的,價值十英鎊,趙純良連價格的標簽都沒有撕就送給了波斯頓,算做是禮尚往來。
價值過億的九匹溫血馬,換一套價值十英鎊的瓷器茶具,這要換做是澤梅爾,那都得當場吐血了。
“我真不是跟你開玩笑。”趙純良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特大度,當然,這件事情主要的起因在于我,要是我沒有把凱撒殺了,估計給波斯頓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動我,可誰讓那凱撒傷了吳媚了是吧,就算牲口,那犯了錯也得懲罰,更何況人呢是吧,更何況我也不是白拿人家的馬,我還給送了一套瓷器呢。”
“是是是,王爵大人您的大度,如太平洋一般。”澤梅爾討好的說道。
“你就知道瞎幾把扯淡。”趙純良笑罵道,“你是不是在心里頭偷笑,哈哈,說實話,敲詐了那混蛋九匹馬,我這心情總算是好了許多,那什么狗屁神圣聯盟就算來找我麻煩也值了,對了,澤梅爾,帶我去找一下肖恩。”
“王爵大人,那肖恩可不像波斯頓這般好敲詐。”澤梅爾連忙說道。
“滾你媽的蛋,老子是那種逮著誰都要敲詐的人么,”趙純良罵道,“老子就是去找他聊聊,他干的就是收人錢財幫人消災的事情,而且也沒動不動的就要人命,做事還算規矩,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跟神圣聯盟勾搭上的,接下去老子我可是有大事要做的,要是這時候讓神圣聯盟盯上,那真的很麻煩。”
“王爵大人,您是王爵,還請注意您的措辭。”澤梅爾無奈的說道,“我查過神州的漢語詞典,老子這兩個字,并不是什么好的自稱,痞氣太重。”
“你懂個屁,神州古時候有一個大學者,人就叫老子,我自稱老子,就是我也是大學者的意思,你查的是什么狗屁詞典。”趙純良罵道。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呢…那我這就送您去找那個肖恩。”澤梅爾說道。
“趕緊的。”
沒過多久,澤梅爾就將車停在了路邊,他將車門打開,佝僂著身子,小跑著來到后排的位置將車門打開。
趙純良從車內走了下來,瞇著眼看了一下旁邊一群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人,說道,“肖恩是住這里么,”
一個染著黃色頭發,朋克氣息十足的年輕人走到趙純良身邊,上下打量了趙純良一眼,說道,“你是什么人,”
“我來找肖恩。”趙純良說道,“帶路吧。”
黃頭發那人似乎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伴,笑了起來。那幾個坐在旁邊的人也一起笑了起來。
“很好笑么,”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你來找我們老板,難道不知道規矩么,”黃頭發那人問道。
“什么規矩,”趙純良問道。
“規矩就是,在這個門口,這個位置上,你在外面再如何厲害的人,也得給我老老實實,規規矩矩,我們老板的名字,豈是你可以隨便呼喊的,”黃頭發那人冷笑著說道,只是,他話音剛落,趙純良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然后往車上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
這黃毛的腦袋很明顯沒有那可以防彈的車窗硬,所以雖然撞車窗的聲音很大聲,但是車窗卻一點事都沒有,不過黃毛倒是被撞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的。
趙純良一甩手,將黃毛扔到了一旁,隨后朝著身側的那扇門走去。
那幾個黃毛的同伴眼見著黃毛被打,紛紛從腰間抽出匕首,對著趙純良就扎了過來。
趙純良三下五除二,把這些人都撂倒之后,繼續走向了那扇門。
剛走到門口,門就自己打開了。
一個風格和小愛差不多的女人,從門后走了出來,嘴里叼著一根煙,身上穿著皮衣皮褲,站在門旁,腦袋一歪,示意趙純良往里走。
“王爵大人,我先進去。”澤梅爾緊走幾步,想要先一步越門而入,沒想到那女人卻是從腰間拔出了一把袖珍的手槍對準了澤梅爾。
“你在外頭等我。”趙純良將澤梅爾往身后一拉,另外一只手按住那把袖珍手槍的槍口,繼續說道,“美女看著挺不錯的,沒想到喜歡這種袖珍的玩意兒,回頭哥哥我給你看看什么是真的大家伙,保證你會愛不釋手的。”
趙純良這帶著黃腥兒的話似乎讓那個女人有些詫異,她猶豫了一下,將手槍放了下來,隨后轉身走進了屋內。
“王爵大人,您可要注意安全啊,我在外頭等您,有什么事您隨時吩咐。”澤梅爾緊張的說道。
“沒事兒的。”趙純良笑著拍了拍澤梅爾的肩膀,走入了門內。
那扇門緩慢的自動關上,似乎將世界隔成了兩個。
門內,一張張木桌的邊上坐著各種各樣的人。
這些人一個個看起來都是窮兇極惡的樣子。
有一個身高接近兩米二的大漢走到了趙純良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趙純良,面色不善的樣子。
“喲呵,還有人抽這種煙的。”趙純良忽然看到旁邊一張桌子上有人放了一包紅雙喜,不由走過去自顧自的將那紅雙喜給拿了起來,從里頭抽了一根煙出來叼在嘴上。
“可憐的家伙,你激怒我了。”那身高兩米多的大漢看到趙純良如此無視他,憤怒的走到趙純良身邊,揮著拳頭對著趙純良腦袋就砸了過去。
他可不管趙純良是什么人,只要是在這個屋子里,那就是肖恩的人說了算。
啪嗒一聲。
大漢的拳頭,被趙純良一只手給擋了下來。
那巨大的拳頭,被趙純良一個小巴掌擋下,這一幕看起書十分的詭異。
趙純良手掌微微一用力,那大漢的臉色猛的一變,隨后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叫道,“痛,痛,痛,放手。”
“有火么,”趙純良叼著煙問道。
“有有有。”大漢連忙用另外一只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果體女人打火機遞給了趙純良。
“點上。”趙純良說道。
大漢將打火機打開,給趙純良嘴里的煙給點上。
趙純良用力的吸了一口煙,而后將嘴里的煙吐到了身前的大漢臉上,說道,“滾。”
那大漢不停的哀嚎著。
“不滾,有膽量,我喜歡。”趙純良獰笑道。
“你讓我滾,先特嗎把手松開啊。”大漢忍不住叫道。
趙純良一愣,隨后把手松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道,“不好意思,忘了這茬了。”
“你找死。”那被趙純良放開手的大漢忽然怒吼一聲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金色的沙漠之鷹手槍,對著趙純良的腦袋就是一槍。
硝煙與火光從槍口冒出。
趙純良微微一笑,他周圍的空氣,猛的一凝,那脫膛而出的子彈,詭異的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減慢。
趙純良抬起手,五指張開。
那子彈射到了趙純良的手中,趙純良將五指一合,把子彈收下。
周圍所有看著這一幕的人都傻了。
趙純良咧嘴一笑,露出那一口的白牙,將手往大漢那邊一甩。
噗的一聲。
大漢的腦袋上迸射出一道血光,轟然墜地。
喀喀喀。
無數的手槍,步槍,忽然對準了趙純良。
那些本來還在看戲的人,全部將自己的武器拿了出來。
“干什么呢,把家伙都收起來,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們來自東方的朋友登門拜訪,我們應該用鮮花與美酒迎接,而不是用子彈,把那丟人的家伙扔出去吧。”坐在最前方位置的肖恩笑著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有磁性,在這樣的一個大廳里,進入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沒有任何人猶豫,所有人一齊放下了槍。
趙純良看向不遠處的肖恩,微微笑了笑,這人,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