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放肆都是需要代價的。
在趙純良和苗二娃兩人剛回到房間后沒有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苗二娃認真的看了趙純良一眼,說道,“等會兒別亂說!”
隨后,苗二娃起身走到門口,將門給打開了。
之前洗澡的那個婦人站在門口,頭發上還都是水,她盯著苗二娃,說道,“二娃,剛才是你偷看我洗澡了?”
“這哪兒的事啊,王姐,我剛才一直和我朋友在這里聊天呢!”苗二娃一本正經的說道。
“喲?這方圓五十米內,可就你這一套房子啊,你說不是你,難不成還能有鬼?小兔崽子,毛都還沒長齊就學人看姑娘洗澡,你就不怕姐姐戳瞎了你的眼睛么?”叫做王姐的女人雙手抱胸,戲謔的看著苗二娃,因為她急急忙忙出來的關系,所以只是套了一件短袖外套,內里并沒有穿內衣,這一雙手抱胸,那可幾乎什么都給暴出來了。
苗二娃看的眼珠子都直了,遠處的趙純良同樣被那衣服里撐出來的玩意兒給亮的有些晃眼。
“喲,來客人了?”王姐忽然注意到了坐在床頭的趙純良,眼睛頓時一亮,推開苗二娃,徑直走到趙純良的身前,帶著魅惑的笑容說道,“小哥,不是我們鬼拐彎的人?城里來的?”
“啊,是!”趙純良點了點頭。
“城里人啊!!”王姐驚嘆了一聲,這聲音帶著一種天然的誘惑之力,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啊,我出來了一樣。
趙純良難得的咽了口口水,見慣了風情萬種的女人,在這樣窮鄉僻壤的地方看到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這種感覺真的讓人頭皮發麻。
“你叫什么名字呢?”王姐坐到穿透的位置,挨著趙純良,手臂都貼到了趙純良的手臂。
一股肥皂的香味撲鼻而來。
“你叫我純良就可以了,我姓趙。”趙純良如實回答道。
“哦哦,趙純良,好名字,一聽就是好人,比某些年紀輕輕就學壞了的人強,對了,我叫王菇,是苗二娃的鄰居,這方圓五十米,就住著我倆,老實說,剛才你是不是和二娃一起偷看我洗澡了?”王菇將腦袋湊到趙純良耳邊問道。
“這絕對沒有,我以我的人格發誓!”趙純良說道。
“沒有么?那估計就是不知道從哪里蹦達出來的阿貓阿狗了,這洗個澡也不得安生,唉,對,二娃這邊沒有洗澡的地兒,回頭你要想洗澡,可以上我那去,你今晚和二娃睡一張床么?”王菇問道。
“是啊!”趙純良回答道。
“這床,是人睡的么?我那的床比較大,去我那睡吧,晚上咱們也可以聊聊天,說說話,我在這一個人睡可冷了!”王菇可憐巴巴的看著趙純良。
趙純良連忙往旁邊挪了挪,說道,“還是算了吧,有空咱們再聊,那啥,我們要睡了,王菇姐慢走。”
“你個死沒良心的,跟人一塊兒看了人家洗澡,現在又要讓人走,唉,男人啊,都是這樣的!”王菇嘆了口氣,起身哀怨的走出了苗二娃的家。
苗二娃連忙將門鎖上,然后激動的跑到了趙純良身前,說道,“完蛋了完蛋了,王菇看上你了!”
“這,這女人到底是個什么來路啊?”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這可是我們鬼拐彎村最漂亮的寡婦咯!”苗二娃說道,“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王菇被賣到了我們村,嫁給了我隔壁的鐵匠,可你說也是奇怪,這嫁來第一天,鐵匠就死了,王菇就守了寡,這一守就是好幾年!”
“不對啊,被拐來的,然后還守了寡,這她怎么不跑啊?”趙純良問道。
“聽說啊,她被拐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姑娘了,很多事兒都記不住了,而且守寡的前十年,鐵匠的家里人都會看著她,哪里能跑的了,也就最近這一兩年吧,鐵匠的父母都死了,也就沒有人再來守著這個寡婦,聽說王菇和村里好些個男人都好著呢,每個月都有人給偷偷的送東西過來,雖然守著寡,但是這日子可好的很,比我好多了!你剛才看到了吧,那一對大女乃子,哇靠,我就沒見村里頭有誰比她更大還更圓的!”苗二娃舔著嘴唇說道。
“你特嗎村里的女人都看光了不是?”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你也知道,這一到了晚上村子里就黑燈瞎火的,我喜歡到處逛逛,哪里有光就湊去哪里,看了不少,有一次我還撞見村長和他媳婦兒在一邊洗澡一邊做那事,當時可看的我心驚肉跳的!”苗二娃得意的說道。
“你小子,到底多大了?”趙純良皺眉問道。
“今年十六了吧!”苗二娃有些不確認的說道。
“十六?怎么看起來跟十一歲差不多?”趙純良問道。
“山里頭營養不好,長不大,好了,別聊了,明兒個一早還得起來喂豬喂雞,順便去砍柴呢,這兩天下雨了,柴火不好砍啊!”苗二娃說著,直接躺到了床上。
趙純良也躺到了床上,然后和苗二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沒一會兒,兩人就都睡著了。
一大早,趙純良是被雞叫的聲音給吵醒的,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邊。
苗二娃已經不在了,趙純良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出門去。
門外,苗二娃正在用一個鐵的臉盆和著什么東西。
“你醒了啊?村長讓人送來了牙刷毛巾,你去后頭洗吧,就是昨晚那條巷子進去!”苗二娃說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穿過了昨晚的巷子,來到了房子的后頭水溝的地方,然后看到了一個簡單的水槽,而在水槽過去的地方,就是昨晚的那塊木墻,今天仔細看才發現,那木墻竟然是可以開的,此時已經被人打開了,王菇正站在木墻的那一邊梳洗著,似乎是聽到了聲響,王菇看了趙純良這邊一眼,隨后臉上就帶起了一種曖昧的笑容。
這種笑容趙純良很熟悉,在墮落的那段時間里,他看到獵物都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趙純良連忙轉過腦袋,認真的梳洗了起來,這一口牙還沒刷好,一陣香風就已經撲鼻而來。
“純良小哥,起的早啊!”王菇走到趙純良身邊,挨著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往旁邊退了退,說道,“王姐好。”
“別叫姐,多生分,叫我王菇就好了。對了,純良小哥,你說你來二娃這做什么呢?”王菇問道。
“我和二娃志同道合,所以就來住一段時間。”趙純良隨口說道。
“志同道合?你們都喜歡偷看人洗澡呢?”王菇曖昧的笑道。
“什么偷看人洗澡,我不知道。”趙純良搖了搖頭。
“看了還不承認,老實交代,昨晚你是不是也偷看人家洗澡了?”王菇輕輕的抓著趙純良的腰位置的衣服,低聲說道。
“沒有!”趙純良堅定的繼續搖頭。
“你別不承認,我都聽到聲音了,你說二娃那么小,看了也就看了,沒啥,你這老大的一個人了,偷偷看了,昨晚會不會睡不著?”王菇低聲問道。
“我都說了沒看了。”趙純良一臉你再冤枉我我就死去的表情看著王菇,說道,“大丈夫敢作敢當!!”
“好吧,沒看就沒看,對了,我家燈泡壞了,你能去幫幫我換個燈泡么?”王菇問道。
“這。”趙純良猶豫了一下,說道,“等會兒還得幫二娃喂豬呢!”
“就一小會兒的事情!”王菇輕聲笑著說道,“換個燈泡而已。”
“那好吧。”趙純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后和王菇一起走到了那木墻的后頭,再穿過一條小巷,來到了王菇的家中。
王菇的家里頭可比苗二娃的家里頭干凈的多,雖然和城里頭沒什么可比的,但是至少空氣里沒有那種發霉的味道。
“你幫我扶著梯子,我來換燈泡,這燈泡老壞,我換起來有經驗!”王菇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木質的腳手架拿給了趙純良。
“還是我來換吧?”趙純良看了一眼王菇的下身,她今天可是穿著一條及膝的寬松短裙的,這要是爬上腳手架,那自己不就什么都看到了?
“你幫我扶穩就行,要是你上來換燈泡,我可扶不穩!”王菇說著,又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燈泡,然后不由分說的就爬上了腳手架。
趙純良連忙低下頭去,他昨晚雖然偷看了人家洗澡,可那逼近是意外,歸根結底,趙純良自認為還是一個比較正派的人,所以偷看這種事情,干一次就好了,還是別干太多。
就在這時,王菇突然說道,“哎呀,這燈泡也壞了,你能再拿一個遞給我么?”
“行!”趙純良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一個燈泡,頭也不抬的把燈泡給舉了起來。
“唉,你怎么拿那么遠呢,我夠不著,你看看,我的手離著還好遠呢!”王菇說道。
趙純良聞言,把手往王菇的位置挪動了一下。
“唉,你就不能抬頭看看么?”王菇不滿的說道,“你知道你手在什么地方么?抬個頭都不敢,是男人么?”
“特嗎老子怎么也不能被一個小寡婦給唬住了啊!”趙純良一咬牙,抬起了頭。
微風吹過,裙擺飄起。
趙純良的腦袋,直接就罩在了裙子里。
好一抹寂寞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