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新聞,野人被找到,十大未解之謎,如今只剩九個!”
“號外號外,野人存在,野人真的存在!”
無數的電視媒體都在播放著關于野人的新聞,而現野人的蘇夜夜的莊園外,此時早已經聚集起了上千人。
“我們要野人!”
王兵拿著話筒,站在莊園的門外大聲的喊著,身旁的上千人也跟著一起喊。
此時,在莊園內。
趙純良和蘇夜夜以及野人流氓一起前往了蘇夜夜的住宅。
蘇夜夜住的地方是一幢巨大的宮殿式建筑,客廳很大。
因為野人已經曝光,所以趙純良也就讓野人隨意的坐在了客廳里,一點都不回避周圍的那些仆人管家。
野人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鬧開了鍋,他坐在地上,抱著流氓,十分舒服的將自己的腦袋枕在流氓的肚子上。
流氓為此表示很無奈,他掙扎過好幾次,但是根本沒有任何的結果。
好歹他也是未來的獅子王,現在竟然淪落到給人當枕頭的地步,每想響起這個,流氓就十分心酸。
“你看看我,這半小時來我接了幾個電話了,都是要來看野人的!”蘇夜夜將電話放下,無奈的對趙純良說道。
在野人曝光后沒多久,莊園主人,也就是他的身份也被曝光了,很多蘇夜夜的朋友就打電話給蘇夜夜,希望能夠來看一下野人,蘇夜夜這半個小時來說不知道接了多少個電話了,全部是要來看野人的,不過因為趙純良的關系,他倒是一個都沒有答應。
“謝謝你給我擋子彈。”趙純良笑著說道,“要是給人知道野人是我的,那估計電話被打爆的就是我了。”
“你特嗎還笑的出來,信不信一會兒中科院的人就得找上門來?”蘇夜夜問道。
“信!”趙純良點頭認真說道,“而且來的人肯定不小。對了,那些人,王兵什么的,什么來頭?”
“一群偽善。”蘇夜夜無奈的說道,“這王兵就是一個傻逼,成天打著普渡眾生的旗號干著賺錢的勾當,前段時間這家伙買了一萬多條蛇給放到香山上了,還都是毒蛇,嗎的,還有人支持他的做法,說什么眾生平等之類的,純屬傻逼,我讓人查了,那一萬多條蛇花了三百多萬,都是那些想要普渡眾生的人湊的,你猜怎么著,這些蛇是找一個養蛇場買的,那個養蛇場第二大股東,就是這王兵。”
“把毒蛇放山上,這是造孽。”趙純良說道。
“你架不住傻逼多啊,這年頭傻逼多如狗,人還覺得放生是功德無量的事情呢,怎么說都沒用。”蘇夜夜無奈的說道。
“這應該就是你剛才跟我提過的那個要讓你放了流氓的人吧?”趙純良問道。
“嗯,那家伙最近改路數了,喜歡抓一些有錢人養野生動物的事情,這種事情可以激起網民的仇富心里,很適合拿來炒作。而他這種人,人氣都是靠炒作出來的。”蘇夜夜說道。
“原來如此,難怪會時時刻刻的掛念著你!”趙純良調侃道。
蘇夜夜一臉的無奈。
到得下午,莊園外聚集的人已經多達數千。人群在王兵等人的鼓動之下,開始有向莊園內沖擊的跡象。而這時,趙純良也接到了來自中科院的電話。
電話內容其實很簡單,中科院希望趙純良可以將野人交給他們,由他們來照看。
趙純良自然還沒有大度到把野人隨意的送人,所以中科院的要求被趙純良直接拒絕了,沒想到過了十幾分鐘,中南海內的一步內線電話就打了過來。
打電話的人,是李旭峰。
李旭峰的要求和中科院的差不多,都是希望趙純良可以將野人交給國家,用來進行研究。
“皇趙武館的事情,中央不會不知道吧?”趙純良并未答應李旭峰的要求,而是問了一個別的事情。
“知道。”李旭峰說道。
“為什么?”趙純良問道。
他并沒有問什么為什么,但是李旭峰卻十分清楚趙純良問的是為什么。
趙純良問的,是為什么皇趙武館開館收人,中央卻不聞不問。
自己都已經提前告知了他們趙匡義的事情,為什么他們會任由趙匡義展自己的勢力。
“平衡。”李旭峰回答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了。”
“不管他如何展,都不可能真的影響這個社會,現在不是古代,一個人決定不了一個政權的走向。”李旭峰說道。
“其實我能理解中央的做法,我現在身兼多職,已經有一家獨大的意思,讓趙匡義出來扼制我,我十分理解,不過,長,玩火這種東西,玩不好的話很容易燒著自己。”趙純良說道。
“中央里有很多玩火的好手!”李旭峰說道,“而眼下我們所采取的手段,也是對中央最有利的一個手段。”
“我明白。”
“野人的事情?”李旭峰問道。
“我會讓我的人送去一份野人的血液樣本,還有毛之類的,的話就沒有辦法了。”趙純良說道。
“這是整個人類的寶物。研究的話,遠比研究血液來的更有意義!”李旭峰說道。
“整個人類的寶物?那關我屁事?”趙純良問道。
“那好吧。”李旭峰被趙純良這一句話給刺的有些無語,最后只得悻悻的掛掉了電話。
“有時候人這腦子想的太多就是不好。”趙純良放下電話,有些感慨的說道,“想的多了,就有了空檔,有了機會,真不知道趙匡義拿了什么好處給中央。”
“你就這么拒絕了中央,不太好吧?”蘇夜夜擔心的問道。
“能有什么不太好的?反正回頭就要把他送去桑巴國了。”趙純良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后說道,“安排一架直升飛機,門口人太多,要不殺出一條血路,還真走不了。”
“早就準備好了!”
傍晚時分,趙純良搭乘著直升飛機離開了蘇夜夜的莊園,而那些在莊園堵了一天的人,除了隱約聽到了直升飛機的聲音之外,其他什么狗屁都沒有見到。
這讓無數愛看熱鬧的民眾和記者都難過到了極點。
趙純良將野人送回到了之前關押他的地方,然后把流氓也給帶了去,和野人做個伴。
與此同時,趙匡義的車緩緩的駛入了中南海。
第二天一大早,中央布了一條法規。
這條法規的公布,被視為中央掌控先天的第一步棋。
所有神州大地上的先天高手,都需要在一星期之內,到所在城市的省會城市市長辦公室進行登記,先天高手將被統一編號,
如逾期未進行登記的,神州政府將會采取手段進行強制登記,而到了那時候如果一個不小心流血受傷了,那神州政府可就不管了。
神州政府的這條法規一出臺,無數普通民眾拍手叫好,因為這樣就意味著國家將會對先天有更多的管控。
對于這樣一條法規,先天高手普遍都不怎么滿意,因為這就好像是歧視他們一樣,還要特地的把他們區分出來,不過,神州政府的威嚴擺在那里,積威許久,很多人就算不滿意,也只能去進行登記。
這一登記,先天們現,神州政府除了登記他們的身份之外,每一個先天高手還分配了一個胸牌。
初入先天的胸牌是白色的,代表著普通先天,入境先天的胸牌是綠色,代表著精英先天,化念先天的胸牌是紅色,代表著先天中的級高手,而至于臻天,則是一塊金色的胸牌,代表著絕對的宗師級。
每一個先天在拿到自己的牌子之后,都必須時刻屬于自己的胸牌掛在胸口上,這樣走在路上的話,誰是先天,什么層次的先天,一目了然。
這樣的一個舉動,引起了先天們的強烈反對,因為你這是赤果果的歧視先天啊,先天高手,那可都是天之驕子,結果現在卻跟小學生一樣戴胸牌,這不是赤果果的歧視是什么?
不過,雖然先天們強烈反對,但是普通民眾對于這樣的舉措卻是舉雙手贊成的,因為這樣不僅僅可以看出人群里誰是先天,還能夠依照他們胸牌來判斷他們的實力,這樣的話,以后如果誰忽然莫名其妙的倒地死了,那只要找到附近帶胸牌的人,這樣就很方便進行篩查了。
“是不是傻?”在趙純良收到中央的這些消息之后,他忍不住罵了一聲。
雖然這樣的舉動可以最大程度的讓民眾有安全感,可中央的這個舉動無疑會得罪很多的先天,并且讓先天在社會上受到區別對待,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妥,很容易會引連鎖反應。
中央里多的是聰明人,怎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趙純良十分的疑惑,而在另外一邊,中南海內。
“這就是寧風蠱了。”趙匡義將一只黑色的小蟲放在桌子上,說道,“只要有這寧風蠱在身邊,先天高手就無法再操縱任何一點點的氣,長,請笑納!”
李旭峰瞇著眼,看著寧風蠱,嘴角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