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幾大口就把三斤的白酒喝了。
對于現在的趙純良而言,喝酒其實就跟喝水差不多,因為他的身體的代謝能力實在是太強了,成為的先天后,人的代謝能力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在成為臻天之后,一個人為什么可以活九百多年?那就是因為他們的代謝已經變得非人了,他們可以很快的就將體內的毒素分解,而酒精其實也算是毒素的一種。
這么多的白酒喝進去,趙純良的肝臟大概也就幾秒鐘就足以把酒精給分解了,這根本無須趙純良特意的去控制。
要不是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千杯不醉,趙純良也不敢這么喝酒啊。
不過,外人可不知道趙純良千杯不醉,趙純良是高手他們都知道,但是高手喝酒就一定厲害么?這可沒有這樣的說法,那一大群的米國人可都是躍躍欲試的樣子,他們知道自己無法在戰場上打敗趙純良,可要是能夠在酒桌上打敗趙純良,那可也是一件激動人心的大事啊。
眼看著趙純良一口氣喝掉了三斤白酒,米國人這邊紛紛叫好,而后十個人也一人一口的,把這白酒給喝了。
“國王陛下,你可真是好酒量啊!”庫伯這時候也走到了米國的陣營里,看著趙純良笑道,“三斤的白酒,五十二度,那可是相當的嚇人啊。”
“我酒量,還算行吧,在神州人里面,算是中等偏上。”趙純良說道。
“就你這樣,還中等偏上?”庫伯驚訝的問道。
“當然,神州能人異士多了去了,二十幾斤白酒喝下去一點事沒有的都有。”趙純良認真說道。
“厲害!”庫伯豎起拇指說道,“別說是二十幾斤白酒,就算是二十幾斤的水,我也不可能喝的下。”
“好了,繼續吧。”趙純良說道,“再三斤!”
服務員咣咣把酒打開,然后又各自倒了一盆。
這一下米國那邊有點受不住了,雖然他們人多,可從頭喝到現在,每個人也得喝下去兩斤多的白酒,這時候白酒的酒勁正上來呢,讓他們再一人喝三兩,那著實有點難度。
“咱們這樣,喝完可以去吐,但是你得咽下去,過了喉嚨去吐,那都沒事,能喝能吐,這才是酒國英雄!”趙純良笑道。
“我們不喜歡吐!”一個米國人端起盆,說道,“我們絕不會吐!”
說完,他將噴湊到了自己的嘴前。
刺鼻的酒精味直接刺入了鼻子里。
“嘔!!”
這人忍不住直接朝著旁邊就吐了出去。
“還是去吐了比較好,白酒傷肝,喝太多對身體不好!”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將三斤的白酒分三大口給直接喝了下去。
米國那邊,那個要第一個喝酒的人吐成了狗,被直接呆了下去,地上一灘的穢物,只得等服務員來清理干凈,隨后,米國這邊僅剩的九個人再一人一口的把這三斤的白酒給喝了下去。
這三斤白酒下去,米國那邊又吐了三個人,轉眼就只剩下了六個人。
趙純良不慌不忙,臉不紅氣不喘的再讓人倒了三斤白酒,然后說道,“我再先干為敬。”
“別!”庫伯連忙說道,“國王陛下,今天晚上的酒,我們已經喝盡興了,沒必要再喝了,您也說了,酒喝多了傷身,傷到您的身體,那也不好不是?”
“我?這點酒還不至于讓我傷身,不過你們要是不能喝了,那也行,我不逼你們。”趙純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前面說了,米國人就好面子,趙純良這么一說,他們哪里還能說不喝,生下的六個人直接把三斤白酒給干了。
趙純良笑瞇瞇的也將三斤白酒給喝了下去,這一下,他等于就是喝了九斤。
整個過程也就十分鐘左右。
第九斤白酒下肚,趙純良也覺得有些撐了,就跟喝多了啤酒似的。
他道了一聲不好意思,隨后就去了廁所。
等趙純良從廁所里神清氣爽的出來之后,米國這邊已經只剩下兩個人還能站著了,其他的都已經倒了。
“還喝么?”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也加入吧!”庫伯看不下去了,因為趙純良之前的話,搞的他也不想退讓,所以他直接披掛上陣了。
趙純良笑著對服務員說,“再開六瓶酒上來。”
這服務員也沒見過這么喝酒的,一時之間酒宴現場的存酒竟然不夠了,他連忙去讓人從酒窖里再帶了好幾箱上來,結果剛一回到大廳,就看到米國這邊僅剩的兩個也打了。
白酒的后勁,那真不是一般的大。
“就我跟你了?”趙純良看著庫伯,說道,“認輸而已,多簡單啊。”
“不行!”庫伯說道,“我們已經認輸了一次,這一次絕對不能認輸。”
“那你估計得成為第一個因為喝太多酒而住院的米國總統。”趙純良認真的說道。
“就算住院,我也認了!”庫伯說道,“當初我在好萊塢的時候,也經常喝酒,只是現在少喝了,威士忌我一個人也是能喝一瓶的!”
“那這樣,咱們就開兩瓶,兩瓶之后,咱們聊會兒天,你要能撐住不睡著,那我就算你贏,如何?”趙純良說道。
“好!!”庫伯點了點頭,隨后和趙純良一起拿起了盆,把盆里的兩斤酒給喝完了。
“這酒確實好喝,就是太烈了!”庫伯說道。
趙純良笑著把盆放下,走到庫伯的身邊,拍了拍庫伯的肩膀,說道,“咱們去聊會兒。”
“好!!”
這一聲好,是庫伯腦子里最后的一個字,一幅畫面。
半夜。
趙純良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庫伯已經完全醉倒了,剛才死活要抱著趙純良互訴衷腸,趙純良也沒想到庫伯會倒的那么快,他還打算看能不能從庫伯身上套出一些話呢,沒想到剛說了沒五分鐘庫伯就徹底的蒙逼了,最后被人給送回了房間。
此時正是午夜,微風吹拂,趙純良雖然解酒很快,但是也架不住喝了十幾斤,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酒意。
這些酒意,讓趙純良覺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美麗。
隨行的秘書將趙純良房間的門打開,隨后恭敬的站到了旁邊。
趙純良笑著道了一聲謝,走進了房間里。
“你都跟了我一個晚上了,我這會兒要睡覺了,你還跟著呢?”趙純良轉過頭,看著身后的段沫沫問道。
“昨天因為我的失職,讓你陷入了危險,我十分的自責和后悔,所以我決定,在你離開神州之前,我都會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段沫沫滿臉嚴肅的說道。
“所以你從談判開始就跟著我跟到了現在?”趙純良笑道。
“是的,我必須確保你始終出現在我的視線范圍捏。”段沫沫認真說道。
“那現在我要上廁所。”趙純良戲謔的問道,“你跟著么?”
“跟著!”段沫沫點了點頭。
“那剛才我從大廳墻上廁所的時候你怎么不跟著?”趙純良問道。
“廁所里有監控,有人幫我盯著你。”段沫沫回答道。
“我草,你們竟然在廁所里裝監控?那可是面對各個國家的高層領導的,難道…你們喜歡看人家的小兄弟?”趙純良瞇著眼睛問道。
“一般情況下,各個國家的高層領導,是不會在酒席上跟人拿盆喝酒的,自然的,他們也很少會去上廁所,就算上廁所,也不會去那種公共用的廁所。所以,你所上的那個廁所更多的是面對賓館的工作人員的,在賓館里,每一個工作人員都必須被二十四小時監控,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入住的客人的安全!”段沫沫回答道。
“我…勒個草。”趙純良忍不住說道,“那在這里工作不是倒霉透了?”
“要想在這里端茶送水,往上數三代都必須根正苗紅清清白白,在這里工作三年,即可到地方事業單位任職,所以每年想要在這里上班的人都要從門口排到東直門那邊。”段沫沫說道。
“那我去尿尿了。”趙純良說道,“你想跟著就跟著吧。”
說完,趙純良徑直走向了廁所。
段沫沫一臉嚴肅的跟著趙純良一起走進了廁所。
“現在我們都在廁所里,你和我之間的直線距離只有一米,我要尿尿,你能轉過去么?不用擔心,我不可能趁著尿尿的時間去別的地方,或者碰到什么危險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尿的用力一點,這樣嘩啦啦的聲音就會大一些,你不用看也能知道我在尿尿,如何?”趙純良問道。
“不行。”段沫沫盯著趙純良,說道,“我不可能讓我的視線離開你的。”
“你…你這是魔癥了吧你?”趙純良氣惱的說道,“你這樣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那是你的事情。”段沫沫說完,看著趙純良的憋得緊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忍,不由說道,“不然,我可以換一個方法。”
“什么方法?”趙純良問道。
“我拉著你,確保你在我的手中,這樣我就算不看著你,也沒事了。”段沫沫說道。
“拉我哪?”趙純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褲襠問道。
“當然是拉你的手。”段沫沫說道。
“你拉著我的手,我怎么尿尿?”趙純良問道。
“尿尿要用到手么?”段沫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