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不喜歡與人比試,但是眼下卻不同,這長生娘娘像與白小仙長的一模一樣,趙純良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人來跟他搶長生娘娘,或者說搶白小仙的。
“哈哈哈,如此最好,諸位父老鄉親做個見證,進入我與這位兄臺在這里互相出燈謎,誰回答不上來對方出的燈謎,誰就算輸”李強拱手說道。
周圍的人本來就是來參加廟會湊熱鬧的,眼下有人比試,那叫一個激動,一時之間大家都紛紛叫好了起來。
“這位兄臺貴姓”李強問道。
“趙。”趙純良說道。
“好,趙兄,這比試既然是我提的,那就由我先出題如何”李強問道。
“隨便。”趙純良說道。
“大雪飄飄,猜四字成語。”李強說道。
“天花亂墜。”趙純良平靜的回答道。
“好,不錯,回答對了,這只是開始而已,你出題吧。”李強說道。
“斷腸人憶斷腸人,也是四字成語。”趙純良說道。
“斷腸人憶斷腸人”李強微微一皺眉,隨后微笑著說道,“痛定思痛。對么”
趙純良點了點頭,這李強畢竟是進士出身,還是有點實力的,而趙純良作為一個煉體的高手,大腦的進化程度早就遠超過了這些普通人,所謂的謎題對趙純良來說只需要腦細胞簡單的運轉一下自然就知道了答案,所以趙純良并不覺得這李強能夠贏的了自己,頂多撐幾輪罷了。
“鄭人買履與誰為四字成語。”李強說道。
“自給自足。”趙純良回答完后,不等李強說話,又說道,“憑君傳語報平安。”
“憑君傳語報平安”李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個謎面的難度比之之前那個高了許多,他開始努力的推敲了起來。
趙純良站在原地,耐心的等著。
李強的眉頭越皺越緊,說實話,猜謎并不是他的最長處,只不過,他有自信比的過這鄉野的阿貓阿狗,所以他才來跟趙純良比猜字謎,哪里能想到趙純良出的第二個謎題就難住了他。
“需要我說出答案么”趙純良問道。
“不用,我再想一想。”李強說道。
這一想,又是幾分鐘過去了,李強始終沒有頭緒,然后偷眼看了一旁的茹月一眼,結果發現茹月也在皺眉沉思。
“言而無信。”趙純良說道。
“啊,言而無信,哎呀,我就說嘛,我都快想出來了,就在嘴邊,馬上就出來了,你說什么呢。”李強惱怒的說道。
“你猜得出來”趙純良問道。
“當然猜得出來,我都已經快說出來了,結果被你給搶先了”李強說道。
“噓”周圍傳來一陣陣噓聲,很明顯這李強是想不出答案的,結果人家說出來以后又這么說,明顯是在耍賴。
李強自知理虧,連忙說道,“這樣吧,猜謎不能顯示才學,我們來比詩詞如何我八歲就可五步成詩,我的詩詞猜是我最強的。”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啊”李強錯愕的看著趙純良,他哪里能想到趙純良張口就來了一首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欄玉徹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青波。”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望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夠了么”趙純良問道。
李強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趙純良這一開口念出來的七八首詩詞,每一首都震人心脾,李強這輩子寫了那么多首的詩詞,別說是和這些詩詞比肩了,就算是給這些詩詞都不夠資格。
一個人怎么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如此多的優美的詩詞難道這些是古人所寫的可是,李強自詡飽讀詩書,卻是從未有見過這些詩詞啊茹月的一雙眼睛瞪得也是巨大無比,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她也是讀過幾年書的,雖然分不清楚詩的好壞,但是她只覺得趙純良的這幾首詩詞聽起來是那樣的讓人舒服,特別是那一句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這是多么動人的一句啊,讓人聽了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啊 趙純良拉著子午的手,往前走去。
人群自動的讓開了一條路,目送著趙純良走遠。
雖然李強還沒有開口,但是大家已經知道了,誰才是真正的勝者,至于之前趙純良所謂的不敢應戰,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個笑話,人家如此博學多才,是懶得應戰才是。
走出長生廟,趙純良拿著長生娘娘像,不停的看著。
不管怎么看,這長生娘娘像都跟白小仙長的是幾乎一模一樣,那神態,那五官,可不就是白小仙么 “長生娘娘好看吧,純良哥哥。”子午說道。
“好看。”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了,不對,是最好看的姑娘之一。”
“那純良哥哥你見過很多好看的姐姐么”子午又問道。
“很多很多。”趙純良點了點頭,想到了自己的那些女人,還有自己的那些孩子們,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么樣。
兩人一路沿著山間的小路走下了山,回到了醫館之中。
醫館內,王一行已經睡覺了,兩人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趙純良沒有看書,而是拿著那個長生娘娘像看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趙純良起了個大早,然后跟王一行告了個別,獨自一人往山上的長生廟走去。
他覺得有必要搞清楚白小仙和長生娘娘之間的關系。
長生廟已經恢復了平靜。
昨天晚上燈會結束之后,所有的東西就都被清理干凈了,一大早還有幾個和尚在廣場上掃地,將昨晚沒有完全清理干凈的東西給打掃清楚。
看到趙純良,好幾個和尚都禮貌的跟趙純良打了聲招呼。
趙純良一一還禮,隨后進入到了長生廟內。
“請問住持在么”趙純良問道。
“不知道施主找我們的住持有何貴干”被趙純良攔住的小和尚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有一些關于長生娘娘的困惑,想要找住持了解一下。”趙純良說道。
“長生娘娘不知道施主有何困惑,或許我可以為施主解答一二。”小和尚說道。
“你”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后問道,“小師傅,這長生娘娘,是從何而來的”
“從何而來”小和尚說道,“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佛經上說,長生娘娘生于一戶普通人家,賢惠無比而又心懷世人,后來終于一招悟透,破碎虛空而去,位列神位。”
“那長生娘娘生于普通人家的時候,是否有俗名”趙純良問道。
“長生娘娘的俗名叫做藍沁。”小和尚說道。
“藍沁不是白小仙么”趙純良問道。
“白小仙那是何人”小和尚疑惑的說道。
“對了,白小仙是她到了地球之后,地球的原住民父母給起的名字”趙純良忽然間恍然大悟,白小仙在無數年前偶然間去了地球,而后煉化了地球的世界之心,后來被人給偷襲,重創之后回到了地球,讓自己不斷的轉世,從而讓自己恢復,那在她去到地球之前,她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她卻從未提起過。
如果白小仙真的是無數年前從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去到的地球呢那在這個星球上,是否會留下白小仙的一些痕跡 趙純良莫名的有些激動起來,可是轉眼間,他激動就煙消云散了。
因為他發現,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了,白小仙已經死了,她化作了灰燼,再也不可能活過來。
“施主,住持就在那,如果你還有什么疑惑的話,可以去向住持詢問。”小和尚指著遠處的一顆菩提樹說道。
趙純良看向菩提樹,發現樹下有一個老和尚。
老和尚站在菩提樹下,抬著頭,看著那顆菩提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住持有時候空下來的時候,總喜歡看那顆菩提樹,那顆菩提樹是主持年輕時候親手種下的,到如今已經有七十多年了。”
小和尚說道。
“多謝小師傅。”趙純良雙手合十,道了一聲謝之后,走向了遠處的菩提樹。
菩提樹下,那已經白了胡須眉毛的老和尚,正抬著頭看著菩提樹,這一幕,就如同趙純良站在醫館外抬頭看那滿樹的桃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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