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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打賭

  張寧大概知道陳楚良的計劃如何一步步實施。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除了不清楚最后引導昆山出現在胡晴練車線路上的一環,其他所有的細節,他都了如指掌。

  甚至,在陳楚良的委派下,張寧更成為幕后指導員,親自掛帥該計劃。

  “你就安排王梅和郭宇兩人照著A方案實施,至于你堂哥張勇暫時待命吧,一些細枝末節的事我會隨時關注,再則,雖然幫忙的是你堂哥張勇,事成之后,他和王梅一人一萬不能少。”

  恩情可以有還完的一天,只有金錢才能牢牢綁住身邊的人。

  一人一萬,看起來雖然不多,但比純粹靠義氣辦事更有說服力。

  現在不是草莽時代,義氣只能揮霍一兩次,而且陳楚良以后還需要靠這些人做其他事,用金錢把他們套住,比任何言語上的打動都管用。

  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

  想到此,陳楚良渴望大把的鈔票進入他的賬戶,讓更大的鬼推動磨盤幫他把所有的敵人全部碾碎。

  接來下的事情,陳楚良全部交給張寧,他在燕京只需要打電話了解事情進展是否順利就行。

  在掛電話的時候,張寧本來想說最近他們的ZZCN網站被黑客攻擊,主頁很不穩定,但是自己正帶著技術團隊正在解決,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陳楚良,畢竟他在燕京那面就不讓他操心了。

  搞定了昆山這件事,陳楚良心中巨石落地。

  有句話說得好,只有敵人倒下,自己才能睡的香。

  昆山這個威脅已經在消除中,他不過是個小角色,陳楚良把矛頭對準他,只怪昆山惹了不該惹的自己。

  外面站著太冷了,陳楚良打算回賓館去。

  走了沒幾步,一陣急切的鈴聲,讓他不得不再次接電話。

  “小弟弟,給你打電話,怎么老是在通話中。”

  電話里,陳瑛抱怨了兩聲。

  她心情正煩著呢,想找個人說說話,最后才發現,二十四歲的她,想找說話的人,居然只有不久前才認識的陳楚良。

  果然應了那句,豪門多寂寞。

  自己的朋友啊,閨蜜啊,一個都沒有。

  連他嗎要訂婚,伴娘都找不到一個人。

  不過,還好,至少還有這么一個小弟弟,可以打打寂寞空虛時的電話…….

  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陳姐,你不是在你爸媽家嗎?現在有空了?”

  脖子都凍僵了,陳楚良趕緊走進賓館。

  能聽到陳瑛那面,寶馬320Ci發出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很顯然對方一面飆車一面給他打電話。

  真是個狂野起來就是一匹野馬的女人。

  他趕緊說道:“姐姐,開車打電話是很危險的。你停下來,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們再聊,我怕你到時候出了事,我要擔責任。”

  那面毫不在意笑道:“放心吧,你姐我經常這樣,萬一要真出了事,大不了你給我爸媽當半個兒子就成,他們也不會為難你,我家可是很有錢的,便宜你一下子就有花不完的鈔票還不好。”

  陳楚良心里面想告訴對方,一般來說,只有女婿才叫半個兒子,說話真是一點點知識都沒有都沒有。他好像記得趙小雅曾經說過,陳瑛還是個雙學士畢業高學歷人才。

  不過,就這智商,書讀到胸部和屁股上去了?

  “總之,你小心點就成了。”陳楚良還是比較擔心,怕這個女人沖動之下,第二天漢州日報上就會出現女司機駕駛百萬豪車出車禍的新聞。

  陳瑛那面聽勸的減慢了速度:“嗚嗚嗚,好感動啊,原來我也有關心的人。只是現在想喝酒,都沒人陪。”不知道她的哭聲是真心的還是假意。

  “你不會,真去那個吧?”陳楚良記得,陳瑛先前給他發過短信,她換上了婚前焦慮癥,要去酒吧找男人上她,以此破壞訂婚儀式。

  “怎么?覺得我不敢嗎?要不,姐姐便宜你,只要你夠膽,姐姐就爬上你的床,當然,結果肯定是姐姐被冠以的稱號,而你嘛自然是浸豬籠了。”

  那面,陳瑛的笑聲有些勾魂。

  她本來就是朵嬌艷的鮮花,曾經陳楚良還誤把她當成少婦來著,可見這女人資本挺厚實的,一顰一笑,如果不是陳楚良久經考驗,還真就被這個輕熟女一句笑聲撥弄的不可自拔了。

  于是,他很義正言辭地回擊對方:“明明是你被侵豬籠,我被世人譴責才對,再說了,你是一匹野馬,可惜我家里沒有多余的草原讓你奔跑,知不知道,陳小姐!”

  對方發出一陣噗嗤的笑聲:“你這個比喻,還真是新奇又貼切。有時候我都覺得你不像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弟弟.....”

  不和陳瑛扯遠了,陳楚良言歸正傳,問她道“陳姐,你不就是想逃避訂婚嗎?要不,我教給你一個避免訂婚典禮的法子。至于像去酒吧喝酒買醉,然后找男人發生ONS,實在是下下策。”

  “ONS你都知道,有點看不出來喲小弟弟....你果然是藏得很深。”陳瑛嘿嘿笑著,她到不覺得陳楚良說那種話有違和感,只有坦蕩蕩的人,才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偏偏她就聽進了心里,問陳楚良道:“我也并不是要去ONS,除非你能讓世界毀滅,否則姐姐我的訂婚典禮,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取消。”

  聽了她的話,陳楚良自信道:“世界毀滅我倒是辦不到。不過你只要照著我教你的辦法去做,保管你元月一號那天,別說訂婚,能和家人一起過元旦,都算我輸。”

  “這是你說的喲小弟弟,要不我們就打個賭。元月一號,我要是沒有訂成婚,不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ONS,哦,不,是上床。”

  電話里,陳瑛咯咯笑著,顯然是不相信陳楚良的話,說以才會連上床這種事都作為賭注。

  真是頭痛啊,這女人,思想怎么半句不離開床?

  她命里缺床嗎?

  一點不像!

  陳楚良就在電話里,把自己教給陳瑛避免訂婚典禮的辦法說給她聽。

  當然,陳瑛現在并不知道,陳楚良幫了她就是在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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