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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牙尖嘴利

  驟然被拉進屋子里,沈曼歌下意識就想反抗。

  “噓!”陸子安把她按在門板上:“你讓你室友走。”

霓霓剛開始也有些受到了驚嚇,但在那幾秒鐘的時間里,她看到了那張臉  哇咧,之前視頻是一回事,這么近距離地見到又是另一回事啊。

直到現在她才真的肯定,曼曼還真是陸大師的未婚妻啊  “霓霓?”沈曼歌小聲地叫她。

  “啊?啊,在在在。”霓霓有些隱秘的興奮和肖動,目光炯炯地盯著門縫:“要我做什么?”

  陸子安低聲笑了,壓低聲音道:“不用你做什么,就是麻煩你等她幾分鐘可以嗎,我和她說點事情。”

  哇這莫非是準備來一次辦公室PLAY?幾分鐘夠么?

  霓霓捂著嘴直樂:“好的好的!沒問題!我幫你們望風!”

  她往一邊跑開了幾步,默默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謝謝。”陸子安關上了門。

  沈曼歌推了推他,有些忿忿然:“你之前怎么都沒和我說一聲呀,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你走上講臺我都嚇懵了唔。”

  狠狠地吻了她一通,直到她氣息不穩,陸子安才抵著她的額頭笑:“和老師接吻的感覺怎么樣?”

  “呸。”

  將她攬在她懷里,在她耳邊輕輕地笑:“或者,在這里試試?門外是同學,人來人往,你一邊叫我老師,一邊”

  “你你你閉嘴!”沈曼歌聽得面紅心跳,被撩撥得渾身發軟,又有些氣極敗壞,逮著他肩膀咬了一口,恨恨地道:“真該外邊那些人看看,看你這大師的形象還怎么維持!”

  “嘖。”陸子安嗤笑,饒有興致地調戲她:“沒準他們見了我這‘為人師表’的另一面,反面更加崇拜了呢。”

  臉呢?

  這要換個妹子,怕是當唱被羞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但沈曼歌偏偏不按稠出牌。

  她斜睨著陸子安,滿眼揶揄:“做老師的話,最重要的品德就是一視同仁,我們班上男生可多,難道你也要這樣教一教他們?”

  這休子。

  陸子安好笑地在她嘴上輕輕咬了一口,松開她:“牙尖嘴利。我沒想過要瞞你,我以為你早知道了,畢竟論壇上早都有宣傳,而且艷課上的導師也有我的名字啊。”

  是這樣的嗎?

  沈曼歌將信將疑地看了看他,掏出手機開始刷。

  清華大學的論壇叫水木社區,沈曼歌平時也挺喜歡刷一刷的,但這幾天實在是沒來得及。

  此時登陸之后,發現相關的帖子已經一片飄紅。

  工匠之魂,華夏之魂!

觸電的感覺,果然天才在哪個領域都是天才  與平時微博上不一樣的是,除了各種湊熱鬧的咸魚之外,更有許多有深度、有廣度的言論。

  陸子安提出的觀點,既有支持者,也有反對的人。

  帶著各種不同的想法,同學們在各個帖子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而與此同時,陸子安出書的再一次加印,也走入了人們的視野。

  官方為了彰顯他們的大璃持,特地出了文件,宣布已經在著手準備人馬,針對陸子安的這本華夏百工進行編輯,節選不同的段落,加入各年級的課本。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是正式批文。

  網絡上一時如熱油加水一般,這本書經過這番發酵,這一次加庸然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就連不少評論師分析師,也不禁紛紛出山。

  一時之間,仿佛所有人都在聊陸子安。

  從普通木匠到清華講師,這身份的轉變仿佛是那么的自然,卻又透著三分詭異。

  是木雕界的鬼才,又是清華最年輕的特聘講師,這個人的身體里面究竟還蘊藏著多少能量?

  “這個人的身體里”沈曼歌輕聲呢喃。

  陸子安探身過來:“你在說什么?”

  “他們在說,不知道你身體里究竟還有強大的能量”沈曼歌抬頭看著他,心中隱有幾分觸動。

  陸子安微微一笑:“我身體里的能量有多強大,你不該最清楚嗎?”

  “啥?”沈曼歌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嬌嗔著推開他:“流氓個不正經的,走開啦!”

  “要是事事正經,那除非是圣人。”陸子安倒也不攔她,畢竟他也只是說說而已,總不能真在這里頭做點什么。

  只是他覺得,兩人之間沒必要因為這些新鬧別扭。

  他是男人嘛\不能讓媳婦跑來跟他低頭,這樣調和一下讓兩人消除隔閡,自然是最好不過。

  果不其然,在離開前的那一秒,沈曼歌腳步頓了頓,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不過你講課的樣子真的好帥!”

  陸子安沒料到她會絕地反擊,但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含笑挑眉:“皮。”

  皮這一下她很開心!

  沈曼歌一擊得手,渾然不覺是某人在讓她,美滋滋地跑了。

后知后覺的白木由貴一行還是看到網上的報導之后,才知道陸子安他們竟然跑去了北N埃偈逼淮蛞淮矗涸趺床輝縊擔λ前裝桌朔顏餉炊嗍奔洌但是讓他們很絕望的是,好不容易到了北N埃匆艙也蛔怕階影病  陸子安素來低調,清華大學又這么大,到處都是人,連記者都逮著他的行蹤,更何況是他們?

  連著撲了幾處空,他們都快放棄了,才終于在陸子安上課之前堵住了他。

  “陸大師你好!我是”

  “抱歉,我趕時間。”陸子安行色匆匆,也沒仔細看,以為又是記者,索性繞過他們直接走了。

  這陣子這種情況多得很,總是有各種人來攔,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說法。

  剛開始一個兩個陸子安還耐心應付,但后來就不再太早出門,省得被堵。

  像今天這樣,他一句趕時間就干脆利索地躲開了這些麻煩。

  白木由貴目瞪口呆望著他揚長而去: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他也很有耐心,就這么守在教室外頭,雖然被這人山人海偏偏還寂靜無聲的景象給驚到,但一想想造成這情況的人是陸子安也就還是覺得情有可原。

  這一等,就等了一整節課。

  好不容易下了課,人潮蜂擁而出,白木由貴費力地逆流而上,好幾次被推回原位,好不容易擠進了教室里,一抬頭,哎?人呢?

  別說陸子安,連蚊子都不見一只了。

  圣良滿頭大汗地跑進來:“我,我聽說陸大師已經出了校門了*不我們還是向上級申請讓我們過明路吧?”

  若是以前,他們剛落地就有工作人員接,陸子安的行程更是早早告知了他們,哪會像現在這樣棘手。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白木由貴憤然:“過明路怎么過明路,要是能過不早就過了事現在沒擴散,陸大師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沒有聲張,我們自己跑去跟華夏官方說?你是不是傻!?”

  這事華夏官方都不知道,就算陸子安提出什么要求,他們盡力滿足就是了!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只要能完整地把這項工藝帶回傀國,他們就是傀國的功臣!

  但是若是扯上華夏,這事就成了兩國交鋒,那就又是走了蒔繪的舊路了。

  ——孰輕孰重,怎么壓不明顯嗎?

  “這,我自然是知道的。”圣良也頗為頭痛:“但是現在問題是,沒有華夏官方的幫助,我們連和陸大師面談的機會都沒有啊!”

  “不急,這事嘛,等我好好計劃一下。”白木由貴站在欄桿前,往樓下看去。

  順著他的目光,圣良看到沈曼歌和兩個年輕女子正說說笑笑地朝校外走。

  圣良仿佛瞬間開了竅:“你難道是想”

  “呵。”白木由貴手肘擱在欄桿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盯著沈曼歌的背影:“我查過資料,沈曼歌最近在聯絡各種唱片公司,收集以前的老唱片,雖然暫時不清楚她想做什么,但是我們可以從這方面著手。”

  圣良大喜,一拍欄桿:“白木君你果然是我們的智囊!”

  白木由貴最厲害的,就是入鄉隨俗。

  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習慣華夏人的作風。

因此,圣良跟著他約了北N俺鏡暮巫艸苑溝氖焙潁陀幸恢智苛業腦じ校赫饈攏琢恕  這就好比一個九連環,一環套著一環,而他們只需要悄無聲息地將其中一個環拆開,替換,神不知鬼不覺,就進入了沈曼歌他們正在運營的事的中心環節。

  代價自然是要的,無所謂啊,他們這次的經費是絕對足夠的,拿不下陸子安,區區一個唱片公司的老總,他們覺得毫無壓力。

  飯局地點選得非常隱蔽,但是又得非常華貴。

  因此,一家以私家菜盛名的四合院,仿佛是最合適的瘍。

  白木由貴為了以防萬一,也是下了血本,直接包了場,面對何總的驚訝,白木由貴雅貴地笑了笑:“何總不必驚訝,您是貴客,值得我們如此禮遇。”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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