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部長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若是把這件事傳揚出去了,對你我都不好,你的名聲也就臭了,以后還有哪個男人敢娶你回家,這種兩敗俱傷的結果對你我來說,都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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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世未深的姑娘眼里流著屈辱的淚,最終選擇了屈從,當她再次被老男人摟在懷里,肆意的侵略時,心里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這輩子,只怕自己是再也回不了頭了。
可是,組織部長卻被這個流淚的女人再次的迷惑。其實,對女人來說,第一次接觸男人,內心難免會有恐慌,陌生的環境里面對陌生的男人,如何調整心態,以己之軟,解男人之悍,征服男人,是每個“不甘心”女人要面對的問題。
是開始,也是結束;是句號,也是逗號。如何讓這第一次繼續,才是重要的。第一次與男人做愛是小本買賣,須用心經營,日后才有發展。
劉安嬌第一次要陪睡覺。她當然知道,在同輩之間,有許多競爭者。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必須采取一些手段,女人用眼淚能系住男人,但是,女人有淚也不要輕彈,喜歡女人流淚的男人,把淚珠當珍珠;不喜歡的會因此而生厭。
組織部長喜上眉梢,在他的眼里,這女人的眼淚就像稀世珍寶似的,以前他也過手不少女人,還從來沒有人當著他的面哭過,她們為了討好自己,都是都拼命的忍耐,木偶般的臉上強露出死板的笑。而懷中的劉安嬌卻不同,她并不隱藏此時的痛苦,她梨花般嬌美的臉頰上淚珠晶瑩剔透,閃著嫵媚之光,讓男人倍感珍貴,心中非常快慰。他第一次覺得懷中擁有的不是傀儡,而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劉安嬌在男人面前大膽、機智的運用了哭的梨花帶雨這一招,勾住組織部長的心。
男女間的事情就是這樣,一旦雙方有了第一次,揭開了彼此之間的那層紙,接下里的事情就顯得簡單多了,劉安嬌這些年一直跟組織部長保持著密切的關系,即便是后來為了給自己找個合理的遮羞布結婚后,她跟組織部長之間的關系也沒徹底斷。
組織部長現在接受了李大頭的禮物,就是想問問曾經的和一直和自己來往的劉安嬌,公安那邊的具體情況是如何,這件事目前究竟處于一種什么樣的狀態。
劉安嬌接到組織部長的電話,心情相當高興,自從自己結婚后,兩人之間的來往就少了很多,一方面是因為要顧及著自己的丈夫,另一方面,劉安嬌做了副局長工作比以前忙了,很難抽出時間來。
這樣一來,兩人見面的次數逐漸減少,這段時間又有個把月沒有見面了,劉安嬌正在心里嘀咕著,這個組織部長是是不是心里已經把自己給淡忘了,很想主動到組織部那邊,把身體給組織部長日一次,沒想到,對方的電話主動就打來了。
組織部長畢竟是劉安嬌精心培養了多年的靠山,她可不愿意在靠山還正用得著的時候,就失去了聯系,畢竟,想要再培養出一個像組織部長這種檔次的靠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劉安嬌正想說,自己最近很想念組織部長,沒想到他的電話就打來了,看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如果組織部長需要,今晚自己正好有時間,可以去一趟那邊,好好的服侍一次,見個面之類的情話。
沒想到,組織部長開口就問起,李大頭強了方成功小老婆的事件處理情況,那邊現在是什么意見?
劉安嬌的心里就有點不高興,但是,工作這么多年也做了領導,畢竟是城府比較深的人,回答組織部長提出的問題的時候,語氣依舊是溫柔的,甚至有種撒嬌的味道。
劉安嬌很是情深的說,現在青龍已經不是董勤河的時代,劉成偉現在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所以她現在也是做好自己分管的本職工作,公安局事關李大頭事情的具體情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本來準備拖延處理也就過去了,事情已經算是平息了下來,上周劉成偉突然在黨委會上發話,要求嚴肅調查,我估計肯定是有人給了壓力。
組織部長聽劉安嬌這么一說,就知道,劉安嬌必定也不是完全知道內情的人,想想也是,現在的董勤河走了,劉成偉和自己以前一直是董勤河的下屬,很和諧也就照顧劉安嬌,現在自己和他關系如何?他還把自己當成是以前的朋友,這次的常委會議上就看出劉成偉對自己似乎很不滿。
組織部長見自己沒有得到想要的消息,有些喪氣,跟劉安嬌簡單的閑聊了幾句后,就準備把電話給掛了,他電話的目的就是了解情況,到時候有的放矢,才能達到效果。劉安嬌看到組織部長要掛電話,趕緊叫住他說,自己有事想要跟他商量商量。
組織部長不知道什么事情,就問她,有什么事情?
劉安嬌裝出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說,你看我這人,年紀都快三十了,這心態卻還像個姑娘似的,你不知道,最近很想你,我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滿腦子都是想的你。
組織部長聽了這話,心里也有些感動,說,別說你了,我要是長時間看不見你,心里也有些想的慌呢,說到底人是感情動物,這么長時間已經有了感情,現在想忘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劉安嬌見時機已經成熟,兩人講話氛圍也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說,是啊,所以人常說,相思苦呢,我最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可是又有點不好意思跟你開口。
組織部長哪里知道劉安嬌心里的小算盤,依舊是動情的說,你跟我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事就直說吧,如果能辦的肯定會為你辦的。
劉安嬌終于把心里一直想要說的話給吐了出來,她說,我琢磨著,要是能夠長久和你長久在一起,目前的情況肯定不行,你是組織部長,是市里下來的干部,總有天會回到市里的哪個單位做領導的,如果真是那樣,我想看你就更加的不容易了,我想現在你把我調動到市區哪個單位工作,以后咱們倆人不是又可以經常見面了嗎,否則,在這兒我到時候可是很孤獨啊。
組織部長聽了劉安嬌的話,心里一涼,他聽到這里才明白,什么相思苦,什么整晚睡不著覺,原來是想要跟自己要官,要位置來了,這個女人也有些太貪心了,剛剛提拔為副局長,這才幾天的功夫,又想到市區,奶奶的,市里是好進的嗎?每年縣里想進市里的人太多了,看來,她的目標還讓人不敢小看呢。
提到敏感話題,組織部長立馬沒了剛來的興致,狗日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干部,一個副處級在縣里是個人物,在市里屁都不是,于是他應付著說,行了,我知道了,這事以后再說吧。
劉安嬌聽出組織部長的興趣不是很高,不敢一下子把路堵死了,于是趕緊往回收說,其實,我也就是這么隨便一說,要是你為難的話,暫時就算了,畢竟現在想到市區的人很多啊。
組織部長借坡下驢說,行,我知道了。
兩人盡管又虛情假意的相互說了些客套話,彼此的心里卻都有些不痛快。組織部長把電話掛斷后,沖著電話來了一句,奶奶的,我想你幫助我做點事情,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就給我要這樣那樣的?
組織部長后來就想,等劉安嬌過幾天把情況弄清楚再說吧。
再說,常委會議研究干部之后,就是組織部組織人員對計劃提拔的干部進行考察,秦衛紅怎么也想不到黃一天會推薦提拔自己,不管如何,對于當時黃一天來說,自己是他當時的政敵。
秦衛紅實在看不懂黃一天這個人的思路,不僅僅是秦衛紅看不懂,就是開發區的很多領導人和下屬都看不懂,難道黃一天真的是不記仇的人?
不管下面的人如何想,黃一天在干部考察之前,召開了一次全體人員會議,會上,黃一天就這次干部推薦做了重要的講話。
他說,開發區是經濟建設的主戰場,也是一個地方未來發展的重要火車頭,對于干事的干部就要敢看一眼。這次縣委推薦提拔年輕干部,我做了一下了解,我們開發區的秦衛紅和王中興副主任很符合條件,對于符合條件的人我只要在這邊有一天,都會積極的推薦使用。
等到我們開發區招商引資更多的項目落戶,我們的工業發展了,省級開發區申報下來了,那么我們的副職都會是正科級甚至享受副處級,普通的科長們也會享受副科級甚至正科級,所以這次沒有提拔的人也不要著急,只要干事都會有機會的。
明天組織部降到我們開發區對推薦的干部進行考察,我要說的就是人抬人年年有進步,人貶低人,個個沒前途。誰要是看不清大方向,誰要是不講政治,沒有組織原則,在背后亂說亂講,只要知道了,我會想方設法讓你滾蛋。
開發區要的和諧團結,而不是個個有自己的小算盤,人人有自己的小打算,當然有的人也許聯系上了什么渠道,找到什么關系,想到更好的單位如政府辦、縣委辦、組織部、紀委等,甚至調整到市區的哪個部門,我在此說一句話,只要是你們自己有有門路找到好單位,事先和我通氣,我會堅決的放人,絕對是扶上馬送一程,對于那些搗亂的不和我通氣的人,私下到處亂跑,看不起我的人,我很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