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定主意之下,蕾拉妮·泰勒只好去請教陳耕。
在將情況聽明白了之后,陳耕有些驚訝:“這個GEO懲教集團,竟然這么舍得下本錢?”
陳耕太清楚美國這些資本家對于公司的股份看的有多么重了,毫不客氣的說,那真是看的比命還重要,而喬治·佐利這個GEO懲教集團的董事長,竟然為了進入密西根州的私人監獄市場,寧可將股份白送給自己?
這可不像是美國資本家的行事風格。
“是,”蕾拉妮·泰勒點點頭:“GEO集團似乎對于進入密西根州非常的在乎,boss您看……”
陳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向蕾拉妮·泰勒問道:“蕾拉妮,是不是有人對你說過,如果密西根州只有我們一家私人監獄,會有一些不好的影響?你難道就沒有這方面的擔心?”
“是有人這么說過,”蕾拉妮·泰勒微微點頭,隨即,她一臉傲然的道:“但這跟壟斷有什么關系?密西根州對于私人監獄的要求和管理原則,是州政府的事,其他的私人監獄達不到州政府的要求,還想讓州政府為他們松開口子?他們在做夢!我們就是要在密西根州實行壟斷,怎么了?”
在陳耕身邊工作了這么些年,蕾拉妮·泰勒怎么可能連這點霸氣都沒有?
蕾拉妮·泰勒的回答讓陳耕很滿意,他笑著點點頭:“既然這樣,你還有什么疑問?”
蕾拉妮·泰勒愣了一下,隨即猛然明白了自家老板的意思:既然我們誰都不怕,那憑什么要讓別人進來,從我們的手里搶錢?!
至于壟斷,在全美國境內實現了壟斷的那才叫壟斷,只在密西根州境內實現了壟斷的企業,那不叫壟斷,那叫“其他企業達不到本州的要求”。
明白了這一點,蕾拉妮·泰勒有點慚愧:“boss,我讓你失望了。”
“沒事,”陳耕擺擺手,他倒是很看的開:“以前你都是在我身邊,現在你要獨自掌控一面了,難免會有些不適應……嗯,以后如果有什么問題,你可以多向海倫請教。”
蕾拉妮·泰勒乖巧的點頭。
“還有,你知道的,我馬上就要競選州長了,”陳耕接著說道:“你說,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接受其他公司饋贈的股份,是好還是壞?”
在這之前,蕾拉妮·泰勒還真沒往這方面去想,可現在被陳耕這么一提醒,蕾拉妮·泰勒瞬間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剎那間,額頭上的汗水都流下來了:這個GEO懲教集團,竟然還有這么壞的心思?!
相比于boss成為密西根州的州長,GEO懲教集團的那點股份算得了什么?而若是因此而導致boss多了一個被別人攻擊的借口、并且最終沒能成功競選,蕾拉妮·泰勒覺得自己砍了那個喬治·佐利的心都有了。
喬治·佐利焦急的等待著蕾拉妮·泰勒的消息。
就在此前,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服了集團的其他幾位股東同意自己“將股份白送給費爾南德斯·陳”的建議,可讓他疑惑的是,怎么這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對方竟然一點消息都沒傳過來?
一開始,喬治·佐利還有些不高興,覺得我都拿出這么大的誠[書趣閣]意了,你還用這種方式來抻著我?
可隨著時間的逐漸流逝,還是沒有等到消息的喬治·佐利,心里就不免開始慌張以及疑神疑鬼起來,堅持了十天,喬治·佐利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次打通了柯蒂斯·克努特森的電話,簡單的跟柯蒂斯·克努特森寒暄了幾句之后,喬治·佐利試探著向柯蒂斯·克努特森問道:“克努特森先生,上次我請你幫忙的那件事……”
“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呢,”就算喬治·佐利不開口,柯蒂斯·克努特森也準備開口了:“是這樣,我們董事長非常感謝GEO集團以及佐利先生您的好意,但泰勒小姐認為無功不受祿,所以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他們拒絕了?
他們竟然拒絕了?
喬治·佐利的腦瓜子里嗡嗡的響,任憑他如何想,也沒想到蕾拉妮·泰勒竟然拒絕了,這可是白送的股份啊!
捫心自問,喬治·佐利覺得如果有這種好事落在自己的頭上,自己還能等到天亮?夜長夢多啊,趕緊將這事兒落實下來才是真理,可蕾拉妮·泰勒竟然拒絕了?
那么問題來了,她蕾拉妮·泰勒為什么會拒絕?難道是……
想到一種可能,喬治·佐利心頭一振,急忙向柯蒂斯·克努特森問道:“克努特森先生,這件事費爾南德斯先生知道了嗎?”
可隨著時間的逐漸流逝,還是沒有等到消息的喬治·佐利,心里就不免開始慌張以及疑神疑鬼起來,堅持了十天,喬治·佐利實在是忍不住了,再次打通了柯蒂斯·克努特森的電話,簡單的跟柯蒂斯·克努特森寒暄了幾句之后,喬治·佐利試探著向柯蒂斯·克努特森問道:“克努特森先生,上次我請你幫忙的那件事……”
“我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呢,”就算喬治·佐利不開口,柯蒂斯·克努特森也準備開口了:“是這樣,我們董事長非常感謝GEO集團以及佐利先生您的好意,但泰勒小姐認為無功不受祿,所以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他們拒絕了?
他們竟然拒絕了?
喬治·佐利的腦瓜子里嗡嗡的響,任憑他如何想,也沒想到蕾拉妮·泰勒竟然拒絕了,這可是白送的股份啊!
捫心自問,喬治·佐利覺得如果有這種好事落在自己的頭上,自己還能等到天亮?夜長夢多啊,趕緊將這事兒落實下來才是真理,可蕾拉妮·泰勒竟然拒絕了?
那么問題來了,她蕾拉妮·泰勒為什么會拒絕?難道是……
想到一種可能,喬治·佐利心頭一振,急忙向柯蒂斯·克努特森問道:“克努特森先生,這件事費爾南德斯先生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