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說丁海軍出面來當這個“媒人”最合適?
很簡單,首先,丁海軍的級別夠高,他是以正b級待遇退休的,人脈光大,即便是黑省的領導,也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
再次,最妙的一點就是丁海軍退休了,退休了,就意味著最上面對這件事沒態度,只要黑省和川省這兩個“當事人”自己溝通好就好了,但如此同時,因為丁海軍是陳耕的老丈人的緣故,即便是退休了,上面也經常需要他來與陳耕進行溝通,所以又不能單純的將丁海軍當成一個普通的退休干部來看待,他在上面的影響力依舊很大,欺負人家“不過是個退休了的沒用老頭”是肯定不行的;
再次,丁海軍是誰?是陳耕的老丈人啊,雖然陳耕在這件事上沒說話、沒表態,但既然陳耕的老丈人都已經出面了,那陳耕的態度和傾向性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陳耕不愿意親自出面,轉而讓自己的老丈人出面,就是不愿意將這個事情鬧的太僵。
所以說,正因為丁海軍退休了,他才是最合適的“媒人”人選。
在意識到丁海軍才是最合適的“媒人”人選之后,劉主任立刻說道:“我這就給領導打電話。”
給領導打電話干什么?當然是請領導親自出面,邀請丁海軍當這個“媒人”啊,總不能讓陳耕給丁海軍打電話吧?沒有這樣的道理。
陳耕就笑著點頭,對劉主任還是很滿意:這位劉主任的政治智慧還是很不錯的。
丁海軍到來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中午就抵達了冰城。
見到陳耕,丁海軍上來就是一通埋怨:“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說?害的我的不輕,昨天我接到川省的國光同志的電話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是的,昨天接到國光同志的電話的時候,確實是把丁海軍給嚇到了:川省在醞釀著將商飛汽車搬到蓉城去,希望自己能夠從中協調和斡旋?
丁海軍當時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開什么玩笑?這種事情是我這么一個已經退休的老頭該摻合的嗎?
可當國光同志將陳耕的“嫁女兒”和“媒人”的觀點說出來之后,丁海軍就知道,這件事自己沒有拒絕的余地了,畢竟是女婿的事情,自己這個老丈人能不幫忙?
只是雖然決定要幫忙,可老頭兒的心里頭的這股子氣他不順啊,昨天晚上,當著胡槿的面,丁海軍也沒少對陳耕破口大罵,氣咻咻的表示我都退休這么久了,你們一個個也都是四十多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不讓我省心云云……
但胡槿同志卻發現,罵歸罵,但老丁同志的心里貌似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是是是,爸您說的是,”陳耕笑著連連點頭,這個時候可不是跟老爺子犟嘴的時候,他連連跟老丁同志道歉:“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主要是下面的同志此前每把這件事跟我溝通,我也是來到了集團這兒之后才知道的,‘嫁女兒’這個想法也是我靈機一動冒出來的,就想著我們搬遷歸搬遷,但這些年來黑省和冰城方面對我們的照顧也不少,我們終究不能忘記這些年來他們對我們的照顧,更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川省和黑省搞僵了關系……”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聽陳耕這么說,丁海軍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企業的研發成本和人力增加,身為企業家,你們想要將企業搬走以降低成本,這個我能理解,但如果因此而和地方上鬧翻了、搞僵了,那就是很愚蠢的做法了,新地方的同志對你們的能力也會有所懷疑:今天你能跟原來的地方政府鬧翻,明天是不是也能跟我鬧翻?
但你提出的這個‘嫁女兒’的說法,卻是將這件事的矛盾緩和到了最小的程度,黑省這邊也算是有了一個交待的過去的理由,盡管他們心里肯定不會高興,但終究也還是有了一個面子上過得去的說法……”
說到這里,丁海軍看了陳耕一眼:“到底是當了參議員的人了,這腦子是比以前好使了,也有一點政治智慧了。”
陳耕聽的哭笑不得:您這是夸我呢還是罵我呢?
s:兄弟們不好意思,請稍等幾分鐘。
只是雖然決定要幫忙,可老頭兒的心里頭的這股子氣他不順啊,昨天晚上,當著胡槿的面,丁海軍也沒少對陳耕破口大罵,氣咻咻的表示我都退休這么久了,你們一個個也都是四十多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不讓我省心云云……
但胡槿同志卻發現,罵歸罵,但老丁同志的心里貌似其實還是挺高興的……
“是是是,爸您說的是,”陳耕笑著連連點頭,這個時候可不是跟老爺子犟嘴的時候,他連連跟老丁同志道歉:“這件事是我欠考慮了,主要是下面的同志此前每把這件事跟我溝通,我也是來到了集團這兒之后才知道的,‘嫁女兒’這個想法也是我靈機一動冒出來的,就想著我們搬遷歸搬遷,但這些年來黑省和冰城方面對我們的照顧也不少,我們終究不能忘記這些年來他們對我們的照顧,更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川省和黑省搞僵了關系……”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聽陳耕這么說,丁海軍的臉色緩和了不少:“企業的研發成本和人力增加,身為企業家,你們想要將企業搬走以降低成本,這個我能理解,但如果因此而和地方上鬧翻了、搞僵了,那就是很愚蠢的做法了,新地方的同志對你們的能力也會有所懷疑:今天你能跟原來的地方政府鬧翻,明天是不是也能跟我鬧翻?
但你提出的這個‘嫁女兒’的說法,卻是將這件事的矛盾緩和到了最小的程度,黑省這邊也算是有了一個交待的過去的理由,盡管他們心里肯定不會高興,但終究也還是有了一個面子上過得去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