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長風看了半天,這會也有點懵了,說道:“林兄,這什么情況,我記得你好像提到過這個神州極數,那個什么鳳凰的就在找這玩意,是吧?”
林濤道:“人家那是南海鳳仙,他的那個筆記本里是提到過這個神州極數,不過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是廢了不小的力氣,也沒找到這東西。看ΔΔ書閣んkan→shu→gela我翻了翻那個筆記本,里面好像也沒提到過這件事。”
牧長風納悶道:“這就奇怪了,這個神州極數,究竟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要給它立一個牌位,還用長生香供著,莫不是這玩意成精了,修煉成老妖精,都有了孝子賢孫了?”
林濤正研究那牌位,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道:“你別瞎說,我們現在連神州極數是什么東西還不知道呢,現在還不好亂下結論。總之,我們既然都來這里了,先進去看看吧,說不定有什么寶物。”
牧長風打趣道:“行啊,老鐵,看來進殿摸寶這件事,你干的比我溜,我一句話還沒說呢,你自己先張羅著進殿了。”
林濤笑了笑道:“我跟你老人家可沒法比,你是這行的祖宗啊,你先打頭陣當先鋒吧,我給火力掩護。”
“什么亂七八糟的,讓我先走我就先走了,你們在后面好好跟著,看我給你們打個樣!”牧長風一邊說著,率先推開殿門。
林濤本來想讓他小心一點,這小子卻不知道真傻還是不在乎,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以他以前的經驗,這種時候,一般都會處罰什么禁止,不是淬了劇毒的亂箭,就是五雷轟頂的仙咒,反正誰先進去誰先死。
所以,他一腳剛落地,林濤就大叫一聲“小心”,同時第一個臥倒了。等了半天什么事也沒發生,林濤抬起頭看了看,又往身后瞅了一眼,這幫忘恩負義的,早就退出五米遠了,正像看稀有動物一樣注視著他。
趙明庭神色有些尷尬,解釋著道:“我們剛才想叫你來著,結果你自己先躺那了……”
林濤干咳了兩聲,從地上爬了起來,象征性的撲了撲灰塵,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事,這件事就過去吧,對了,牧老哥呢,牧老哥你也沒事吧?”
“呵呵,沒事,這都是小事。”牧長風一轉身,他奶奶的,身后正插著一簇半米來長的箭頭,這還沒個屁事!
林濤不由分說,跳了上去就把他按到,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后續的機關了,才把他拖了出來。
牧長風一下被拖走,有點不樂意,還一個勁兒的埋怨林濤:“你這是干什么啊,我都說了,這里看著就仙氣十足,怎么可能有機關?你看我,什么事都沒有,你還擔心什么?對了,你能幫我看看,我后背感覺有點疼,好像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
林濤讓他做好,一邊給他治療一邊說道:“你他娘的還什么事都沒有,你現在后背就插著一根箭頭!老實點,別動,我給你治療!”
一聽說中箭了,牧長風就有點坐不住了,臉都不是正經顏色了,就問:“這箭頭有毒嗎?我說怎么感覺不太對勁……這箭頭傷的深不深,我怎么感覺有點冷,血好像要凝固了一樣?”
林濤差點給了他一巴掌,道:“你清醒點吧,別疑神疑鬼的,你這叫疑病素質,就是總感覺自己有點什么毛病,你忍著點,我先把箭頭給你拔出來。”
一聲鬼哭狼嚎,牧長風身體里的箭頭被拔了出來,他疼的直冒汗,咬著牙問:“林兄弟,我這會兒傷勢怎么樣,你老實跟我說,不用安慰我,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林濤看著他的后背,冷汗冒的比牧長風還多,支支吾吾的說道:“牧老哥啊,我有個事得跟你說,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牧長風勉強笑了笑道:“你放心吧,林兄弟,我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有什么話但說無妨,是不是我真的中毒了?”
林濤不好意思的搖搖頭道:“那到不是,你沒中毒,本來也沒什么大礙。只不過剛才我給你拔箭頭的時候,不小心力氣用大了點,把你動脈給劃開了,現在你后背上有個窟窿,正像泉眼一樣冒血呢!”
牧長風乍一聽,還以為他聽岔了,反應過來后,一下子就火了,甚至還動了粗口:“日你八輩祖宗啊,我說怎么感覺后背什么東西往外流,還以為是汗,我還納悶汗也不能這么多,原來是他媽的血啊!有沒有金瘡藥,快,給我止血啊大哥!”
被他這么一說,林濤也有點爆炸了,說道:“你咋咋呼呼的干什么?你越是這樣,出血就越快,我還怎么給你治療?你老實一點,這都是小問題,我醫術這么精湛,治好你是分分鐘的事。”
這么威逼恐嚇一下,牧長風才算消停下來,隔了一會兒,好像征求領導意見似的,小心翼翼的問:“林兄弟,你看,我這血也快流了有一斤了,我腦袋現在都有些暈了,你什么時候給我治療啊?”
林濤道:“我們現在沒金瘡藥,你再等等,我記得有個法子能止血,好像是封鎖那幾個氣脈了,這是治療普通人的辦法,也不知道修士能不能適用。”
牧長風真有點急了,道:“不用管是什么法子,總之能救我的,你就先試試看吧,不過你那具體是什么法子?”
被他這么一問,林濤臉瞬間紅了一半,尷尬了笑了笑道:“太長時間不用,那法子讓我給忘了,我記著我記在一個本子上了,不過那本子現在也丟了。”
牧長風現在真是欲哭無淚,好不容易,林濤總算想起那個辦法,把血給勉強止住,這事才算過去了。
這次再進正殿,牧長風死活都不肯打頭陣,林濤無奈,只好他自己來。
正殿中央,有一尊巨大的雕像,看著好像就是那個什么魔君。那雕像下面坐了一片珊瑚,柳棟梁東看西看,一會摸摸這個,一會碰碰那個,就要找兩件有價值的寶物,但是過了半天,他沮喪的發現這里的東西都極為普通。
他氣急敗壞,狠狠的踢了大殿前的香爐一腳,沒想到那香爐也是假的,三條腿和地面是死的,連接在一起的。這一腳下去,他自己疼的夠嗆,眼淚當時就出來了,直罵娘道:“他媽的,辛辛苦苦來這個地方,結果狗屁都沒有。”
幾人都有點失望,這么大個宮殿,隱藏的地點還這么隱秘,再怎么說也不至于這么窮,難道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但是反過來想想,又不太像,首先這里的一切擺放的整整齊齊,沒有別人動過的痕跡,再者這地方唯一的入口,就是那個被碎石壓垮的通道,還有后面的隱形階梯,而那通道之前是封死的,就證明沒人來過,除非有人故意來了又把通道封死,但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林濤正愁眉苦臉,趙明庭突然問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特別的氣味?”
牧長風像狗一樣,抽了抽鼻子,說道:“好像是女人的胭脂的味道。”
這里就趙明庭一個女人,幾人一齊看向趙明庭,趙明庭還挺冤枉的,道:“你們不用看我,不是我。”
林濤也在一旁道:“你們也不好好看看,我們家明庭這么國色天香,還用得著胭脂?”
趙明庭到底是個女人,俏臉一陣紅云,道:“我沒開玩笑,你們仔細聞一聞,是不是有這種味道,這種地方怎么會有這種味道?”
林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點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這事有蹊蹺……”
他的話還沒說完,趙明庭等人便中了邪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往后殿走,雕像后面就有個門,直接通往后殿。
“你們干什么去?”林濤大聲叫他們,他們卻愛答不理的,好像丟了魂,沒聽到一樣。
林濤無奈,只好也跟著進了那個門。按理說,這種規模的大殿,正殿和后殿之間,不是直來直去的,都有一條比較長的回廊。
但這里什么也沒有,門的后面就是一個大堂,這大堂里面陳設十分簡單。奇怪的是,這大堂里也沒有其他的出口,但趙明庭她們進來后,就消失不見了,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林濤有點沉不住氣了,就看到大堂的深處,有個美的讓人不能自己的女子,一雙秋波正看他,嘴角笑盈盈的,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他娘的,這世上竟然有這么漂亮的女人?這女人簡直比趙明庭、周靈繡、董婉兒她們加在一起還美,說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也不為過。
林濤兩條腿一下就軟了,差點拜倒在人家的石榴裙下,那女的笑盈盈的道:“哥哥,你認得我么?”
聽人叫他哥哥,林濤一下不高興了,道:“千萬別叫我哥哥,你長得年輕,我估計你年齡當我奶奶都夠了。”
那女的也不生氣,話頭一轉道:“絕世的容顏,我的身體,天下罕有的寶物,這三樣,你想要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