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母親現在怎么樣了?”段云問道。
“她老人家現在很好。”陳佳對段云微微一笑,說道:“我跟她說你前天聚會后,被一個要好的同學請到家里做客了,這兩天可能回不來。”
“謝謝!”段云聞言笑了笑,提醒道:“別讓我媽太擔心就成。”
“你放心,平時張彩霞負責在超市照顧她老人家,反正大家現在平時的事(情qíng)都很少。”陳佳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回頭你得跟你媽打個電話啥的,我們說到底也只是外人,不可能瞞著她太久的。”
“我晚上就往超市打個電話。”段云點點頭,說道:“估計我想出院至少還需要兩三天,只要你們照顧好我媽,這件事過去,我回去給你們發獎金!”
“那就多謝段老板了。”陳佳咯咯笑著對段云說道。
“就知道你們的都是財迷。”段云也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別看咱們現在只是皮包公司,但以后的生意肯定會越做越大,將來你肯定會變成總裁助理,甚至是董事長助理!“
“我真是服了你了,當初真沒想到你年紀不大,嘴巴卻這么厲害,我都快被你忽悠瘸了!”陳佳捂嘴咯咯笑了兩聲,隨機對段云說道:“你趕緊還是乖乖吃飯,等出院了咱們再談生意上的事(情qíng)。”
陳佳說完,再次將粥碗遞到了段云的面前。
隨后,段云又邊吃邊談,和陳佳聊了兩句后,這才重新躺倒在了(床床)上。
“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會再給你送飯的。”幫段云擦干嘴角的飯粒,陳佳將被子重新蓋住段云后,這才安頓了一句,笑著離開了病房。
看到陳佳離開好,段云不(禁jìn)松了口氣,從現在的(情qíng)況看,他的危機已經徹底解除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成功的用九龍針法治好了她的病,這可以說是解除了段云積蓄已久的一個巨大心結!
可即便如此,一想到嘉年華那晚,段云曾‘粗暴’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他的內心就依舊還是有些內疚。
雖然段云當時是被下了藥,幾乎沒有了自主意識,可他依舊明白這種粗暴的舉動肯定會對歐陽湘楠造成傷害。
或許段云救回了她一條命是足以抵消這次歐陽湘楠受到的傷害的,可錯了就是錯了,至少段云當初沒有及時覺察到袁飛和聶政的(陰陰)謀,這本(身shēn)就是一種‘失職’。
至于袁飛和聶政,段云眼下還一時顧不上去想如何報復,吃了這么大的虧,段云是肯定不會放過這兩人,只是相對歐陽湘楠的事(情qíng),報仇還不是他眼下最重要的事(情qíng)。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段云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如今和歐陽湘楠已經發生了關系,那么如果歐陽家真要自己‘負責’的話,那他跟唐嫣的戀(情qíng)肯定要告吹!
這也是段云無法接受的。
一想到這里,段云的腦袋瞬間大了一圈 當晚,段云躺在病(床床)上,徹底失眠了……
兩天后的一個夜晚。
袁飛在聶政的攙扶下,從位于城區解放路的一個夜總會走出,脖頸上依可見幾處淡淡的吻痕,臉上露出了幾分滿足的醉意。
兩人走到了停車場的一輛bmw跑車前停了下來,袁飛掏出鑰匙打開了車門。
這輛價值百萬的跑車正是之前在英豪嘉年華的時候,英豪董事長高健送給袁飛的獎勵,如今成了他的新座駕。
聶政將袁飛放到車座上,自己則一(屁pì)股坐在了旁邊的駕駛位上。
盡管如今全校學生都在忙著期末考試,但聶政已經退學,而袁飛憑借學生會會長的(身shēn)份免于考試,所以這段時間兩人都相當悠閑,整(日rì)游走在各種酒吧娛樂場所,縱(欲yù)享樂。
只是袁飛眼下畢竟還是個在校學生,所以在學校十一點熄燈前,他還是需要返回學校,不能留宿校外的。
“飛哥,你可真厲害,那幾個娘們想跟你玩車輪戰,結果都讓你給喝倒了,還摸了個夠!哈哈哈!”將車子啟動后,聶政滿臉堆笑著對袁飛說道。
如今的聶政已經死心塌地的變成了袁飛的跟班,整天也是挖空心思去討好袁飛這個公子哥。
而自從上次和袁飛聯手下藥,讓段云鋃鐺入獄后,聶政對袁飛變得更加的‘忠心’,袁飛的任何命令對他而言就如同圣旨一般,聶政在他面前已經全然沒有了傲氣和自尊,甚至說他是袁飛的‘忠犬’,也不足為過!
“灌倒幾個娘們算個(屁pì)啊,今晚那幾個女的臉還湊合能看,(身shēn)上一點‘料’都沒有,摸起來手感太差!他媽的怪不得晚上這酒吧沒幾個客人,要我看,遲早關門!”袁飛滿嘴酒氣的說道。
“哎,飛哥,我之前來這里轉悠的時候,發現前面那條街有個小太陽酒吧不錯,里面妹子聽口音都是北方的,人高馬大,(身shēn)材也相當有‘料’,明天的話,咱們可以去那耍耍。”聶政一臉諂媚的說道。
“行!你這點踩的不錯!”袁飛聞言后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上道了,也不枉我一直養著你。”
“應該的應該的!”聶政將車子開出停車場后,滿臉堆笑著對袁飛說道:“上次嘉年華我可算是見識到飛哥你的手段了,真他媽的高!段云那小子當初在學校混的那么好,到頭來還是栽在你的手下了,估計他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少說也要吃上好幾年牢飯!”
“哼!姓段的那個窮小子怎么可能玩的過我?”袁飛聞言一臉的得意,只聽他接著說道:“我估計那小子死定了,那歐陽湘楠他爸是河陽道上的一個老大,如今段云把他女兒強行給上了,我估計以后就算段云能出獄,也遲早會被歐陽湘楠的父親搞死!不過我也沒虧待那段云,起碼讓他臨死的時候,告別了處男之(身shēn),哈哈!”
“哈哈哈!”一旁開車的聶政聞言,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跑車飛快的駛出了解放路的酒吧一條街后,向著位于城郊的學校方向駛去。
穿過一座護城河的大橋,前方的道路豁然開朗,幾乎看不到幾個路人和車輛。
“擦!”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突然駛來一輛滿是泥污的面包車,在距離袁飛跑車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時突然加速變向,橫著攔在了前方的路口!
“我艸!”聶政見狀頓時一驚,驚呼了一聲后一腳猛地踏在了剎車上。
“碰!”旁邊猝不及防的袁飛(身shēn)子在慣(性性)的作用下直接飛出,一頭撞在了前車窗的音響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