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的地上,赫然就是一個拉了引線的老式木柄!
早年刀疤臉一伙曾經試圖干一票大生意,就從道上的一個黑市熟人手中高價購買了這個軍用,但后來被英豪集團董事長‘收編’后,這個就一直沒有什么用武之地。
扔出這個的那個人正是剛才被侯鵬打暈的綁匪之一,他之前將這枚帶在(身shēn)上,是為了防止被守候在接頭地點的便衣伏擊圍攻,用來以防萬一的。
而這幫綁匪本(身shēn)都是有過不止一件命案在(身shēn)的,那個昏迷的綁匪也知道自己一旦被抓,基本是鐵定要吃槍子,所以醒來后,索(性性)來了個破釜沉舟,用這枚殺出重圍!
地上的嗤嗤的冒著白煙,如同死神的召喚以一般。
“小心!”看到依舊還沒反應過來的陳佳和歐陽湘楠,千鈞一發之際,段云施展凌波微步,一個虎撲,直接將兩人壓倒在了地上。
“轟!”
隨著一聲巨響,強大的沖擊波裹挾著無數的彈片和碎石四散飛出,強烈的氣浪甚至直接將院子里的摩托車掀飛,出租屋的所有玻璃全部震碎,場面非常震撼恐怖!
雖然段云反應很快,但后背和自己的光頭也被橫飛的碎屑劃傷,瞬間多了幾道血口。
“呼!”
而那個扔出的綁匪眼見眾人躲閃的時候,已經一個健步沖出出租屋,(身shēn)形非常靈活,準備翻墻逃出。
“砰!”
隨著一個武警槍聲的響起,已經攀到墻頭的那個綁匪(身shēn)子晃了一下,然后如同木樁一般,后仰摔回到了院落之中……
到了這一刻,這次綁架陳佳和歐陽湘楠的五個綁匪已經全部(身shēn)亡。
“呼。”看到這一幕,段云總算長出了一口氣,看到地上的陳佳和歐陽湘楠沒有大礙后,將兩人扶了起來。
“干的漂亮!”段云瞄了一眼那個被擊斃的最后一名綁匪,滿意的拍了拍(身shēn)旁侯鵬的肩膀,說道:“回頭和弟兄們說下,這次行動我個人將會獎勵你們三百萬,回頭你們自己分!”
“這……這太多了。”侯鵬聞言雙眼頓時閃過一抹驚喜,但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們這是在替我玩命,這個價碼我覺得很合適。”段云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先把她們兩個送到安全的地方,你開車送我會研究所。”
段云目前的編程工作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不想半途而廢,在這件事是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下一步公司合并后,段云將會將三炮一伙全部安置在總部安保部門,有戲拍戲,沒戲兼職保安,有這幫江湖高手在,陳佳歐陽她們就會安全很多。
此時的歐陽湘楠已經癱軟在了地上,陳佳由于這個時候(身shēn)體也有些發虛,想將歐陽湘楠從地上扶起,連續兩次都沒成功。
段云見狀上前一把將歐陽湘楠從地上抱起來,而剛剛抱起,歐陽湘楠的雙瞳就閃過了一抹狡黠,雙臂如水蛇一般,直接攬住了段云的脖頸。
侯鵬拉開后車門,段云想將歐陽湘楠放在后排的座位,卻發現歐陽湘楠依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始終沒有放手的意思。
“怎么了?”周圍一堆人看著,段云有些尷尬,隨即問道。
“我怕……”歐陽湘楠說話間,腦袋如同小貓一般,直接貼到了自己的(胸胸)口。
“段總,您先回去吧,這里剩下的事(情qíng)我來處理好了。”侯鵬頭腦反應很快,話聲一落,直接關上了車門。
車子隨即啟動,司機快速將車開出了院子。
“段先生,你打算回什么地方?”開車的司機問道。
“這個……”段云聞言眉頭一皺。
“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害怕……今晚我跟定你了!”依舊偎依在段云懷中的歐陽湘楠輕咬了下嘴唇說道。
“那就去407所吧!”段云說道。
段云之所以選擇帶著歐陽湘楠回407所,主要原因那個研究所旁邊就是軍區,有武警站崗,遠比城區的大酒店安全的多,另外就是段云這段時間的科研工作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他不想耽誤目前的工作進程。
畢竟這個科研項目關系到段云(日rì)后的仕途,這也是目前段云最為看中的事(情qíng)。
“好的!”司機聞言一踩油門,熟練的轉動著方向盤,駛入了夜幕之中……
就在段云營救的陳佳歐陽湘楠的同時,407所吳國濤的辦公室中,燈火通明。
“老李,這是上面剛發來個的通知,你看下吧。”吳國濤從桌上拿起了一張打印好的通知,遞到了李樹平的面前。
“這是……”接過通知后,李樹平掃了一眼,頓時驚訝的說道:“軍區總裝備部的通知?”
“除了總裝部,另外這次來咱們所驗收工作的還有國防科工委的領導……”吳國濤眉頭一挑,接著說道:“不過你不用緊張,這次只是例行的驗收工作,另外工作組的專家要下個星期才會過來,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準備一下。”
“嗯。”李樹平聞言面色頓時一松。
“說起來咱們這個所這個數控程序項目已經整整進行了一年多了……”
“老吳,我可是真盡力了……”李樹平眉頭一皺說道。
“我知道你很努力,你們工作組天天加班加點,我又不是瞎子。”吳國濤對李樹平笑了笑,接著說道:“不過上面的領導從來都是只看結果,不看過程的,另外據我所知,咱們國產四代機的第一架原型機已經組裝完畢,即將具備首飛實驗的水平,咱們所負責的數控項目進度已經有些滯后,如果耽誤了新機型的首飛時間,我想上級的領導對自己研究所會有些看法的……”
“上面打算再給咱們多長時間?”李樹平沉吟了一下后,正色問道。
“兩個月,最多三個月!”吳國濤很干脆的說道。
“這不可能!就算我們天天連軸干,也不可能兩三個月就完場全部的編程工作!”
聽到這里,李樹平猛的站起了(身shē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