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護我?”白夜啞然失笑,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看花輦那嚴肅的表情,他知道花輦是認真的。
這時,前后的人圍了過來。
為首的那名光頭男面帶微笑的盯著白夜。
“你們干什么?這里是雪煉門,我警告你們啊,不準亂來,否則我雪煉門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花輦大聲喝道。
“是是是,雪煉門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好怕!”
“你們雪煉門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拿雪煉門壓我們?不覺得可笑嗎?”
“小丫頭,這事跟你沒關系,不想死就滾一邊去!”
幾人是冷嘲熱諷。
“你們...真是一群混賬。”花輦氣急。
“小子,我們比那個虛偽的新莫君要好吧?他跟你玩陰的,我們不一樣,我們直接來硬的!怎樣?你是自己乖乖的交出法寶呢?還是我們自己動手去取!你選擇吧,別指望雪煉門幫你了,雪煉門自己都滿頭的包,可幫不了你!”那光頭大漢笑道。
“雪煉門無私的給了你們這么多好處,你們就是這么對雪煉門?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白夜搖了搖頭。
“少廢話,是雪煉門自己送我們的,又不是我們逼著雪煉門這么干的,怎么?他送我們東西,搞得還像是我們欠他們的不成?”一魂者冷哼道。
“你們的確不欠雪煉門的,但你們至少也該尊重下雪煉門啊。”白夜搖頭。
“你什么意思?”光頭大漢瞇著眼問。
“意思很簡單,要打,我們出去打!”白夜指著后門道。
“出去打?”
眾人愣了下,大概是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大膽。
“可笑,要是出去了,還有我們幾個吃肉的嗎?不知道外面一群人在等你?”光頭大漢哼哧一聲,冷笑說道:“小子,我沒時間給你廢話,我數三息,三息之后你要是不乖乖的給我把寶貝交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便開始數數。
“我來拖住他們,你先走,想辦法去通知長老他們,請長老出手庇護你!”花輦低聲道。
“不必,我來出手解決他們,你去通知雪煉門的諸位長老吧 ,不過你可得跟他們說清楚,我出手是被迫無奈,希望他們能理解。”白夜微笑道。
他對雪煉門的印象很好,無論是弟子還是整個宗門,都是十分的慷慨大方,所以他也很尊重雪煉門。
“你在說什么傻話呢?”
花輦都快被白夜給急死了。
現在前有狼后有虎,他居然還說這種話。
白夜嘆了口氣,知道說什么都沒用,只能先出手再說了。
“把他們圍住!”
光頭大漢似乎看穿了他們的想法,立刻喝開。
魂者們如同瞬移般出現在了白夜與花輦的周邊。
“直接取物,其他不言,若此子反抗,殺!”大漢再喝,繼而一手朝白夜抓來。
其余魂者也紛紛動開。
“時間術法!”
花輦喝喊,直接捏開魂訣。
一圈金芒從她的指尖迸發出去。
然而這金芒還未釋放開來,就被四周數股更為厚悍的力量所籠罩。
“攪亂!”
怒吼聲冒出。
花輦的時間術法瞬間被破解。
她呼吸一緊,還想用其他的法術,但一到禁錮之光已經降臨于她的身上。
花輦瞬間動彈不能。
“小子,我們給過你機會,但你自己不珍惜,怨不得我,去死吧!”
大漢滿面猙獰,一手被無數的空間之力包裹,接著便朝白夜的勁脖抓了過來。
兇悍的力量竟是讓白夜周圍的所有氣息都阻攔不得。
吧嗒!
終于,大漢的手掐在了白夜的脖子上,隨后發力,要將白夜的脖子給掐斷。
然而他的力量順著五指作用下去,白夜竟是毫發無損。
“嗯?”大漢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夜。
“就這點力氣,你也想搶我的東西?”白夜淡道。
“不可能!你不過是一個魂境低劣的東西,我豈能殺不了你?”大漢震愕,猛然再度發力。
然而無論他驅使多少力氣,都不能將白夜的脖子掐斷,甚至連掐至變形都做不到...
剎那間 ,大漢明白了,面前這個人的實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該我了!”
白夜淡道,一拳直接朝大漢砸了過去。
咵嚓!
大漢的身軀就像是粉塵一般,瞬間被轟散。
光頭大漢當場慘死。
“啊?”
周遭的人全部震驚了。
光頭大漢的實力可是他們之中最強的啊,居然被此人一招抹除??
“什么?”花輦也愣了。
卻見下一秒,白夜一指凝出劍光,朝面前一斬。
哧!哧!哧!哧!哧...
面前七八名魂者的頭顱瞬間飛空!
接著其人再度旋轉,朝后劈殺過去。
哧!哧!哧!哧!哧...
后面一眾也瞬間頭顱升空,全部死去。
眨眼之間,包圍了二人的魂者全部倒地,無一活口,鮮血汩汩匯成小溪,淌在了花輦的腳下。
花輦呆若木雞,怔怔的看著這景象,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她何曾想過這個看似魂境羸弱不堪的家伙,居然會如此的可怕...
于此同時,暗處的一雙眼睛也瞪得巨大,呆滯而望。
那正是新莫君的眼線。
他被新莫君派來盯著白夜的蹤跡。
新莫君比這些人謹慎的多,他向白夜套近乎,可不只是想要將白夜拉過來奪其寶這么簡單,他更多的是想要試探白夜的底細。
看白夜如此從容不迫的樣子,新莫君就感覺此人不簡單,遂派人盯著,卻不曾想真的被新莫君猜到。
“必須快點稟報大人!此子不能碰,不能碰...”
那人顫顫呢喃,便要轉身,然而他剛回頭,便對上了白夜的那張臉。
“啊...”
那人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渾身瘋狂顫抖,尿都淌了出來。
“放心,我不會殺你,但我希望你能警告的你主子,有些東西不是他能貪圖的。”
白夜拍了拍那魂者的肩膀,旋而轉身草那頭已是呆若木雞的花輦走去。
至于那名魂者,早就連滾帶爬的朝雪煉池旁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