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出去!
這是蕭云龍對龍騰所說的話,簡單直接,粗暴狂妄,直接開口讓武騰滾出去。
就在王伯帶領著他走過來東院這邊的時候,他已經聽王伯說起了一些情況,得知武家正帶領著年輕弟子前來蕭家挑戰。蕭家眼下并無嫡系弟子在場,因為蕭萬軍除了蕭云龍這個兒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兒子。
蕭云龍當時聽到這些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些怒意,再怎么說他也是蕭家男兒,身體內流淌著的是蕭家的血液。第一時間更新 如今他回來了,無形中自然也會擔起蕭家男兒應有的責任。
擂臺上,武騰一張臉直接震怒而起,眼中泛起了絲絲冷意。
武家這些年發展得極快,武家男丁旺盛,年輕一代中更是出現了幾個高手,是以武家的弟子平時在江海市可謂是趾高氣揚。
武騰自然也不例外,是以他聽到蕭云龍那聲冷喝之聲后,他一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冷冷說道:“滾?我就站在擂臺上,有種你把我打下了!你叫蕭云龍是吧?聽說你就是蕭萬軍在外面亂搞女人生出來的私生子?哼,一個私生子罷了,也膽敢讓我滾?”
“狂妄至極,武家真是要欺我蕭家沒人嗎?”蕭萬軍憤怒而起,眼中有著兩道寒芒閃現。
然而,站著的蕭云龍一張臉卻是變得鐵青,臉色鐵青至極,他那雙深邃的眼中的目光卻又無比的平靜,平靜得讓人感到一種難言的驚懼之意,就像是那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又像是火山爆發前夕的寂靜。第一時間更新 倘若在西伯利亞,亦或是一些認識蕭云龍的人或者是對手,看到蕭云龍此刻這樣的臉色,他們都會知道蕭云龍怒了!
魔王一怒,血流成河!
這句話是認識蕭云龍之人或者是他的對手私底下給他的一句評論,在他們的眼中,蕭云龍就是一個魔王,一個怒殺千里血流成河的魔王!
“你是武家的弟子?要來挑戰蕭家弟子?好,我遂了你的心愿!上臺與你一戰!”
蕭云龍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來絲毫的怒意,但他心中卻是有股宛如火山爆發般的怒火在升騰。第一時間更新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
蕭云龍也有自己的逆鱗,他的逆鱗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他不允許任何人用任何的方式去侮辱他的母親,在他的心中,他那位已經逝去的母親是無人可替代的。
剛才武騰那句話,無形中已經觸犯到了蕭云龍心中的逆鱗。
蕭云龍說著便是朝著擂臺走了過去。
“云龍,你回來。你剛回來,一路風塵仆仆,還是休息一下吧。”蕭萬軍連忙開口說著。
蕭萬軍并不知道蕭云龍自身的實力,他一點也不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第一時間更新 武建身為武家子弟,自身的實力不俗,因此蕭萬軍生怕蕭云龍走上擂臺之后有個什么閃失。
然而,蕭云龍并未停下腳步,他的步伐沉穩,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自信,直接走上了擂臺,面對著眼前的武建。
蕭家的外姓弟子心中激動,他們心知蕭萬軍的兒子回來了,此刻更是代表著蕭家弟子站上了擂臺,他們自然是希望蕭云龍能夠殺一殺武家的威風,讓他們心中也出口惡氣。
武建雙眼微微一瞇,他看著擂臺上的蕭云龍,眼中有著精芒閃動。
關于蕭萬軍有個兒子之事,江海市中不少人都知道,但從未有人見過蕭萬軍的兒子。眼下蕭云龍回來了,他也總算是看到了蕭云龍的樣子,的確是有著幾分蕭萬軍年輕時候的影子,看來是父子無疑了。
蕭云龍要對陣武騰,武建卻是一點都不擔心,據他所知,蕭云龍一直在海外長大,又能強到什么地步?只怕不過是會幾手花拳繡腿吧?而這些花拳繡腿自然是不被武家這種傳承已久的武道世家放在眼里。
“哼,看看你能接下我幾招!”武騰盯著蕭云龍,他陰森一笑,說道,“可不要連我一招都接不下啊,那可就太丟人了。”
“出手吧,不然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蕭云龍語氣平靜,淡漠無比的說道。
“你找死!”
武騰心中一怒,他暴喝了聲,身形一動,“嗖”的一聲以著極快的速度朝著蕭云龍沖了過去,而后他的右腿橫掃而出,迅猛無比。
武騰一腿橫掃,這一腿之威極為的恐怖,便連空氣都要被碾壓著,發出了嗚咽的風聲。
“唔,不錯,這一式騰云腿已經修煉得有幾分火候!”
武建在臺下看著,他暗自點了點頭,顯然對于擂臺上武騰的這一腿顯得極為的滿意。
但下一刻,武建的臉色猛然的定格住,張著口,臉色為之愕然。
只因那一刻,蕭云龍也出腿了,沒有任何的花招,也沒有任何的招式,僅僅是抬腿,而后一腿橫掃而出,迎上了武騰橫掃而來的腿勢。
這在任何人看來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一腿,毫無技巧可言。
但,這真的僅僅是一腿嗎?怎么虛空中都要爆發出轟然一聲巨響?這哪里像是一腿,分明就像是一顆轟殺而出的炮彈!
“武騰,退,速退!”
武建反應了過來,他臉色駭然,一張臉變得毫無血色,他驚恐萬分的吼叫出聲來。
一切已經遲了!
電光火石間,蕭云龍這一腿已經迎上了武騰的腿勢,緊接著赫然看到武騰的右腿就像是一截棉花般折成了一個90°角!
武騰的右腿本是直著的,此刻赫然折成了一個90°角,那只有一種解釋——武騰的右腿腿骨折斷了,彎成了九十度!
咔嚓!
果然,下一刻,一聲刺耳無比的骨折聲傳來。
蕭云龍這一腿直接打折了武騰的右腿,余勢未減,順著武騰折斷的右腿重重地橫掃在了其腰側部位。
咔嚓咔嚓!
又是一陣密集的骨折聲接連爆響,不用說武騰腰側的肋骨肯定悉數折斷。
“哇——”
武騰口中咳出了一口鮮血,他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直接飛了出去,當他的身體直接飛出擂臺重重地倒在地上陷入暈迷狀態的時候,他咳出而出的鮮血才從半空中灑落而下,染紅了擂臺臺面。
全場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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