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春派人送張淑秀去酒店后,目光盯著眼前的包裹,通過剛才跟張淑秀的溝通,張煥春清楚的知道,馮國平肯定是認為他能夠無視這個集團背后的保護傘,仍是將這起案件查個水落石出,認為他擁有強大的背景,能夠對抗這個組織背后的保護傘,所以才讓張淑秀來找他。
想明白這一切,張煥春的臉上浮現出郁悶的神情來,因為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刑警隊長,根本就沒有什么背景,他拿什么去對抗這個非法器官販賣集團背后的保護傘?這時他首先想到了吳解放。
不過這個想法,在張煥春的心底升起沒多久,就被張煥春給否定了,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吳解放,而且他也沒機會接近吳解放,就在他為此而感到糾結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里,讓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脫口自言自語道:“我怎么就把陳主任給忘記了呢?”
想到陳天麟,張煥春連忙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陳天麟的傳呼機號碼。
盡管陳天麟已經回到家里,但是晚上發生的事情,讓陳天麟回想起來仍舊感到心有余悸,他洗了一個冷水澡后,看著靠在床上看書的林亞軒,正準備上床的時候,他的傳呼機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傳呼機的聲響,陳天麟第一想法就是,醫院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結果在他拿起傳呼機,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聲,納悶的自言自語道:“張煥春這么晚了怎么會給我打傳呼機?”
說話間,陳天麟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快速的撥打張煥春辦公室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撥通,陳天麟一臉納悶地對張煥春問道:“張隊長!您好!你這么晚呼我有什么事情嗎?”
電話那頭的張煥春聽到陳天麟的詢問,禮貌而又不失嚴謹地說道:“陳主任!因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才不得不給您打傳呼,影響到您休息,實在是不好意思。”
陳天麟聽到張煥春的話,心里感到更加的納悶,讓他馬上想到那被綁架的年輕少婦,疑惑地對張煥春問道:“張隊長!你這么晚找我,不會是為了晚上那個外地女人的事情吧?”
張煥春聽到陳天麟的詢問,臉上浮現出驚訝的神情來,笑著回答道:“陳主任!還真的被您給猜中了,我之所以會這么晚給您打電話,就是因為那張淑秀的事情,有件事情您恐怕不知道,這個張淑秀是那非法器官販賣集團的頭目,馮國平的妻子。”
陳天麟聽到張煥春介紹的情況,臉上立刻浮現出震驚的神情來,馮國平被擊斃的事情,陳天麟在新聞里得知,對于新聞內只字不提非法器官販賣一事,陳天麟本能的認為這是燕京高層做的決定。
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幕,陳天麟隱隱的感覺,情況恐怕并不像新聞里說的那么簡單,讓陳天麟忍不住開口問道:“張隊長!那馮國平不是已經被滇南警方給擊斃了嗎?那張淑秀為什么會到江城來找你?還有那兩個人為什么要張淑秀?”
“陳主任!那兩人綁架張淑秀的原因,現在我的同事們正在對被捕的那個辦法進行審問,結果暫時還沒有出來,不過那張淑秀一到警察局后,馬上就說馮國平是被人滅口的。”
“她說馮國平在準備跑路之前,曾經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她說發生了一些事情,需要到國外去躲一躲,還告訴她,萬一他發生不幸,那肯定是被人給害死的,還讓她帶上藏在浴缸暗格里的東西,到江城來找我。”
“這個張淑秀非常聰明,她準備出發前往江城之前,打電話在我們江城定了一間房間,并且把馮國平藏在浴缸暗格里的東西,以郵寄的方式寄到她預定的酒店,今天晚上我到醫院見到她后,她在確定了我的身份后,就領著我們到酒店取回包裹,然后將包裹交給了我。”
“現在我還沒打開包裹,但是直覺告訴我,這包裹里裝的東西,肯定跟馮國平背后的保護傘有關,陳主任!雖然我是江城市刑警隊長,但是我并沒有什么背景,有些東西并不是我所能夠干涉的,所以我就想到了您。”張煥春聽到陳天麟的詢問,就把他給陳天麟打傳呼的目的說了出來。
陳天麟聽到張煥春的話,想到晚上他遭遇槍擊的事情,馬上就意識到,張淑秀給張煥春的包裹,里面裝的肯定是跟這個非法器官販賣集團背后的保護傘有關,馮國平甚至是這個保護傘推到前臺的替死鬼而已。
對于這種泯滅人性的組織,陳天麟是非常的痛恨,隨即開口對張煥春說道:“張隊長!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如果方便的話,就把包裹送過來給我,不管這包裹里的東西涉及到誰,我都要讓他為他早下孽付出代價。”
張煥春聽到陳天麟的保證,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開口對陳天麟說道:“陳主任!我現在就把東西給你送過來。”
“行!張隊長!我到小區門口等你!”陳天麟聽到張煥春的回答,回應了一聲后掛斷電話,對靠在床上看書的林亞軒說道:“亞軒!我有事情到樓下去一趟,你如果累了,就先休息。”
雖然林亞軒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卻知道前段時間,新聞上公布的人販子團伙一案,是陳天麟第一個發現的,她聽到陳天麟的話,放心手中的書籍,笑著對陳天麟說道:“天麟!你什么時候改行當警察了?這才剛剛到家沒一會,又要出去。”
陳天麟聽到林亞軒的話,笑著回答道:“像我這種擁有強烈正義感的人,警察這個行業的確非常適合我,不過在警察和醫生之間,我更喜歡的是醫生這個職業,因為能夠看到那些遭受病魔折磨的病人,在我的治療下康復出院,讓我感到非常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