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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味堂沉魚落雁膏在淮南中醫藥大學漢州分部私下流通,風靡暢銷,每天已經達到過百瓶的量,價格也飆升到了三百元每瓶,因為肖菁菁用自己作為示范,親身試用,讓大家知道原來純粹的中草藥護膚品,可以讓人脫胎換骨。
若不是知道肖菁菁家庭貧困,不少人誤以為她是否整過容。
因為每天與肖菁菁見面,蘇韜并沒有發現肖菁菁與當初那個村姑,已經形成鮮明的反差,穿著白色的醫服,黑亮的頭發拉直后,隨意地披灑在兩肩,盡管戴著厚厚的高度眼鏡片,但那種水嫩的清秀之氣,依然撲面而來。
肖菁菁前后不到半個月,如今已有人將之封為新院花,此事傳到同寢室室友劉倩耳朵里,把她鼻子都給氣歪了。
肖菁菁全身上下,現在唯一的缺陷,是高度近視眼。
肖菁菁跟著蘇韜來到后面的炮制房,將眼鏡擱在一邊,蘇韜開始施針。
一般治療近視或者遠視,都采用激光治療的方式,其實中醫早就有典籍記錄治療近視眼和遠視眼的辦法。但激光治療是有局限,對眼球的破壞極大。
在《金匱真言論》中記載,“開竅于目,藏精于肝。”視力和肝血的調節功能有關,肝血不足的話,會出現兩眼干澀,視力減退或者夜盲的癥狀。
蘇韜給肖菁菁治療近視眼的方法,并不算特別,主要是取穴眼周、四肢和腹部的穴位。
通過舒經活絡,行氣活血,若是假性近視,一周便有明顯效果。至于真性近視,因為眼球內部已經發生實質性變化,則需要更為高超的技巧。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肖菁菁感覺眼部一松,睜開眼睛之后,光線明顯亮了不少,她下意識地戴上眼鏡起身,還沒過兩三秒,頓時覺得眼花繚亂,腦部一陣算賬,整個身體往后仰,幸好蘇韜手快,將肖菁菁拉住了。
肖菁菁的身體很輕,身上一種似有似無的香味飄入蘇韜的鼻子里,蘇韜知道肖菁菁不用香水,暗忖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少女自帶的體香。
肖菁菁感覺到掌心一片暖熱,不禁心跳加速,鼻梁上一輕,蘇韜幫她摘除眼鏡,笑道:“你要嘗試不戴眼鏡的生活了,鏡片的度數太高,你眼睛視力恢復不少,所以貿然戴上會有不適感。”
肖菁菁含羞吐了吐舌頭,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竟然發現世界真的變得清晰,不需要借助笨重的鏡片,自己也能清晰地看到世界,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竟然喜極而泣。
蘇韜有點意外,旋即能夠理解,問道:“菁菁,你現在感覺如何?”
肖菁菁重重地點頭,道:“師父,你改變了我的人生,我……”
蘇韜搖頭,中指在肖菁菁的腦門上,輕輕地點了點頭,打斷她道:“錯了。不是我改變了你,而是中醫改變了你。這就是所謂的中醫人。”
小醫病,中醫人,大醫國,醫道也。
肖菁菁呆呆地站立在原地,咀嚼著蘇韜的教誨。
蘇韜心情不錯,又哼起了那首曲調詭異的旋律,為人師的感覺真的很爽,肖菁菁那眼冒星星,毫不保留的崇拜感,讓蘇韜還是深感滿足。
如今華夏中醫諸多派系,各自代表了一類中醫風格。藥王谷的所在地,并非如武俠小說那般,潛伏在某個神秘的山谷內,它的大本營位于淮北省省會合城市的商業CBD的京華大廈。
如今的中醫派系,大隱于野,滲透到市井之中,打造各自的產業,從基礎開始,重新振興中醫文化。
頂樓,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有藥王之稱的徐天德眼中露出冷色,道:“你們怎么辦事的?”
站在他對面的是,徐天德的親傳大弟子白礬。
白礬面無表情地說道:“毒寡婦設下天羅地網,我們根本無法靠近目標,就已經被迫撤離。”
徐天德輕輕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對于聶耀宗這個弟子,自己并沒有太上心,不過聶海波對藥王谷每年的支持高達數千萬,這對于藥王谷一派的生存和發展,至關重要!
徐天德眉宇深鎖,牽扯到毒寡婦,這并不是什么好事,毒寡婦惡名在外,身后有龐大的勢力,不是藥王谷能輕易動的。徐天德沉默片刻,繼續問道:“還有什么消息?”
白礬眼中露出冷光,壓低聲音道:“據我所知,再過幾日,淮南中醫藥大學內部醫比,蘇韜可能會前往瓊金參加。離開了漢州,對于我們而言,會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淮南中醫藥大學?”徐天德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你三師弟不是在那里任教嗎?”
白礬點了點頭,道:“我等會就跟胡嘯風聯系,讓他好好關照一下蘇韜。”
徐天德嗯了一聲,對白礬辦事還是足夠放心,等白礬走出辦公室之后,徐天德撥通道醫宗副宗主張青松的電話。
“張師兄,不知我那徒弟聶耀宗的病,還能否救治?”徐天德關心地問道。
張青松搖了搖頭,如實說道:“宗主親自對耀宗進行救治,但那個兇手傷人的手段太過歹毒和復雜,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當然,宗主的醫術高超,一定找到出突破口。同時,宗主也讓我問你,兇手究竟是誰?他明顯也是醫道中人,為何下如此狠手?”
徐天德也不隱瞞,嘆氣道:“此人名叫蘇韜,是毒寡婦晏靜新收的一名屬下,在漢州有一個祖傳的三味堂。”
徐天德見晏靜放聲保護蘇韜,下意識就把他歸為晏靜的屬下了。
“毒寡婦?”張青松顯然聽過這個毒寡婦之名,眉頭皺起,嘆道,“他有這等醫術,竟誤入旁門左道,若是心懷正義,能讓天下多少人免去病痛。可惜了啊!”
徐天德沉聲道:“他最近正準備帶徒弟參加淮南中醫藥大學的內部醫比。”
“是嗎?”張青松沉聲道,“我等下會與我師弟王國鋒聯系,他是淮南中醫藥大學的副校長,可以好好查一下對方。”
徐天德微微一笑,提議道:“張師兄,他的弟子參加內部醫比,我認為,直接讓他們棄權吧。以他那種品性,能帶出什么樣的徒弟?”
張青松皺眉,道:“若真他真有問題,自然不能讓這種人危害咱們中醫,成為中醫文化發揚和繼承的毒瘤。”
徐天德見張青松愿意出手,心中一松,轉而問道:“不知今年的醫王大賽,道醫宗準備得如何?中醫人才輩出,道醫宗為中醫楷模。前幾年,道醫宗一直未讓國鋒師弟參加醫王大賽,不知今年如何打算?雖然國鋒師弟的醫術,人所共知,算得當代的無冕年輕醫王。但畢竟有醫王的名號,總比沒有好!”
張青松笑了笑,道:“國鋒為人低調,不太喜歡這種場合,我去跟他說說吧。即使國鋒不參加,我也會安排其他有份量的同門參賽。”
徐天德要求道:“若是國鋒愿意參賽,今年的醫王大賽,會形成全國轟動。大慈門、水云澗等都會安排新一代年輕領袖參賽。”
張青松微微一怔,旋即道:“我明白了。”
道醫宗作為中醫派系之首,每年在醫王大賽上的表現都非常出眾,處于領先位置,若是在新一代領袖人物的競爭上落于下風,那將大大折損其派系的地位。
前幾年王國鋒一直沒有參賽,只是礙于沒有合適的對手,若是其他幾個重要派系都派出年輕領袖,道醫宗于情于理,都得派出王國鋒。
與徐天德又閑聊了片刻,張青松才掛斷電話。
徐天德的傾向性很明顯,委婉地表示支持道醫宗在本次醫王大賽上折冠。藥王谷論中醫底蘊,比其他派系不弱,只是徐天德近幾年來一直關注派系產業的擴張,難免分散精力,所以藥王谷在中醫的實力上,削弱不少。
醫王大賽,藥王谷作為主要承辦者,配合聶家統籌協調。所有的評委都是由藥王谷負責邀請,所以藥王谷若是支持道醫宗,那是十拿九穩。
只是,徐天德非常狡詐,也不知他是否左右逢源,給其他派系也送去情報和承諾,不能輕信。
經過十幾天的特訓,肖菁菁、趙劍和王鵬三人,全部消瘦了一圈,不過他們在實戰問診過程中,卻是越發地自信,讓蘇韜暗嘆這幾天的辛苦沒有白費。
師徒四人來到漢州分院,童蒙初早已等候多時,他拉著蘇韜走到一旁,嘆道:“蘇大夫,漢州分院能否順利通過此次考核,就完全靠你啦。那些學生雖然成績不錯,但與本部及其他分院的差距太大。所以我還是想,讓你頂一頂,雖然這有作假的成分在內,但對于我們漢州分院,留住掛牌,太重要了!”
蘇韜搖頭,沉聲道:“童院長,弄虛作假只能敷衍一時,即使我冒名頂替參加,也會有真相浮出水面的一天,組委會的紀檢部門并不是虛設的,另外,只有學生真正具備實力,那才能讓漢州分院永久地傳承下去。”
童蒙初聽蘇韜這么說,知道他不愿出手相助,心中腹誹不已,不過,表面上還是應付道:“你說的也是。既然你不答應,那就算了。”
童蒙初內心卻是覺得蘇韜不給自己面子,暗忖白費了自己這么多功夫,所以隨后對蘇韜一直表現得愛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