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瞥了喬波一眼,這小子娘娘腔似的在后面唧唧歪歪個不停,讓他覺得很不爽。這次來到漢州,就是為了賺一波快錢,前段時間在澳門賭博,輸了一大筆錢,如果自己不及時償還的話,恐怕會被追殺。
雖然以他的實力,躲過追殺并不是特別難,但他討厭那種沒有自由的感覺。除了接了這個活之外,刀哥還接了兩單生意,所以他得盡快解決當下的這個任務。
刀哥沒有再廢話,輕輕地抬起手,眼前一個一米八的保安,就被橫掃開,撞在另外一人的身上,兩人就被廢掉了。
其余保安眼中露出忌憚之色,從腰間取出了甩棍,不過在刀哥的眼中,這些原本殺傷性很強的武器就跟塑料的一樣,被他握在手里,輕輕地一擰,就成了麻花狀,隨手扔在地上。
保安見此情形,倒抽了口涼氣,被氣勢所迫,不得不往后退了兩步,刀哥朝地上吐了口濃痰,加快步伐,沖了起來,那些保安如同被保齡球擊飛,浮空四散出去,場面有點驚人。
刀哥不是一般級別的高手,已經到了逆天的地步,一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大堂經理見到這個勢頭,也有點站不住,渾身戰栗,幾乎要跌坐在地上。
刀哥的目標沒有別人,只有蘇韜,他朝蘇韜逼近,眼神落在蘇韜的手上,作為一個經常走在身死邊緣的人,他對危險有著本能的嗅覺,蘇韜那雙手有種恐怖的氣息,讓他毛孔豎了起來。
這個感覺讓人覺得刺激,又有點興奮,若是解決一個小蝦米,那有什么意思,必須要有點難度才行嘛!
這是一雙修長的手指,宛如工藝品,白皙修長,仿佛散發著光芒。
刀哥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蘇韜的那五根手指頭全部給剁下來,留作紀念。
蘇韜面色變得凝重,因為眼前這個敵人,不可小覷,他基礎扎實,招式簡單,傷人的手段已經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
蘇韜正在等待時機,因為對方已經發現自己手中的銀針,如果第一次未能擊中,就沒有第二次機會。
刀哥距離蘇韜越來越近,身邊的阻礙越來越少,任何阻擋他的目標,都會被他隨手給扔出去。
終于抵達刀哥的攻擊范圍,他眼中露出一股瘋狂與殘忍,伸手朝蘇韜面門就是一拳,罡風肆意,如同刀刃般割得蘇韜面門生疼,如果被這拳擊中,頭部會直接爆裂。
蘇韜屏住呼吸,當拳頭離自己鼻梁還有一厘米的時候,突然彈出右手,一根銀芒閃現,刀哥眼中閃過驚訝之色,重心下移,矮身提出一腳,踹中蘇韜的小腹,然后團身翻滾,銀針刺入墻壁,發出篤篤篤的聲音。
刀哥暗罵了一聲,真好險,差點自己就中招,這小子果然有門道。
蘇韜被刀哥踹中小腹,往后退了好幾步,體內氣血沸騰,經過短暫的試探,意識到刀哥真的不太好對付,第一次攻擊失敗,想要再拿下對方困難就太大了。
刀哥冷笑一聲,目光如同黑夜墓地的鬼火,遇到這種暗器高手,必須要貼身近攻才行,他從褲管里摸出一把三寸長短的厚刀,就地翻滾,朝蘇韜腳踝就是一抹。
蘇韜只能往后撤步,褲子被氣勁打得呼呼之聲,若是反應慢了0.1秒,自己就變成瘸子了。
刀哥爆發力驚人,一擊不成,狂笑一聲,竟然毫不停歇,緊跟而上。
“咦”刀哥很意外,因為蘇韜竟然再次躲過這一次攻擊,腳尖在地上只點了一下,身體就往后騰飛,所謂的輕功,都是腳力營造的假象,能做到視覺上的空中踏步,說明蘇韜的腳力驚人。
刀哥撲個空,冷笑一聲,再次狂攻,刀氣縱橫,在墻壁上留下深深的凹痕,破壞了墻紙的美感。
周圍的人已經散開,因為只要進入刀哥追砍蘇韜的圈子,就會被一股刀氣逼到圈外。
這個圈子是刀哥的絕對領域,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入。
蘇韜知道自己就這么躲閃,只會讓對方更加肆無忌憚,所以他手指微彈,兩枚銀針破空而出,雖然明知無用,會被寬刀擊落,但延緩了時間。
空間太過狹小,導致蘇韜的勝算很低,刀哥有意識將他往角落里逼,若是硬碰硬的話,會更加處于劣勢。
終于走投無路了!刀哥咧嘴一笑,橫刀怒掃,將幾枚銀針被敲飛,邁開大步,朝蘇韜面門砍了一記,他算準所有可能,這一擊足以讓蘇韜斷掉右臂。
突然刀刃一沉,他暗叫不好,撤刀檸身,竟然奪門而出。
蘇韜嘆了口氣,望向站在自己身前的老者,頭發銀白,穿著白色功夫大褂,搖著一把折扇,脊梁筆直地站著。
晏靜輕松地吐了口氣,道:“燕老,有勞您了。”
此人名叫燕無盡,是有名的國術大師,年輕時擅長八極崩,六十歲后轉練太極,也修了大成。
燕無盡無奈搖了搖頭,拱手與晏靜解釋道:“此人功夫極為霸道,如果我年輕的時候,或者能留下他,如今也只能將他嚇走而已。”
大堂經理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低聲與晏靜道:“晏總,不好意思,讓您費心了。”
晏靜目光在他臉上掃了掃,道:“今天事出突然,也不能怪你,等下將那人的照片整理出來,只要他再次露面,一定要抓住他。”
“我試著去追追他!至少讓他暫時不敢回漢州。”燕無盡也是晏靜喊來的高手,他朝蘇韜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燕無盡離開的方式,看似與普通人無異,但蘇韜發現他上衣袖子無風鼓起,這是真氣外放的表現,蘇韜盡管能做到這點,但還是略微有些差別。
蘇韜是個大夫,他練的功夫以強身健體為主,與燕無盡、刀哥這種實戰型高手相比,略微有些不同。
像燕無盡這樣宗師級的人物,屬于閑云隱鶴,晏靜能請動他出馬,也間接地說明晏靜強大的實力。
喬波此刻一臉茫然,他至始至終都沒明白刀哥怎么突然就逃走了,看著刀哥追砍蘇韜,他心里狂喜無比,但原本以為能大干一場,結果突然爽感就斷了,這滋味就像做愛到了一半,突然早泄了一般。
夏荷體內的藥效已經全部發作,此刻她已經站不住,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口中不停地發出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胸口大片的衣衫已經被她給扯開,露出花白的胸脯……
蘇韜連忙走過去,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身下的幾個穴位游走一番,夏荷驚叫了一聲,躺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然后昏迷了過去。
蘇韜朝她裙下望了眼,暗嘆一聲,流了很多水,可以嗅到一股特殊的味道,讓人心癢癢的。
夏荷最后的驚叫之聲,聽上去很痛苦,猶如哭聲,哭聲中又摻雜著些許放縱,放縱之余還有些婉轉,落入再純潔的人耳中,都能讓人想起那讓人羞答答的事情。
常言道,治病如治水,宜疏不宜堵,
蘇韜剛才手指按動的部位,極其隱秘,位于她下體的幾處敏感穴位,若是夏荷服用藥物沒多久,他只需要讓夏荷嘔出藥物,就可以解決麻煩,但如今藥效已經混入血液,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春藥釋放出去,讓夏荷在一瞬間達到快樂的巔峰。
蘇韜收回了手,朝趙劍做了個OK的手勢,他發現晏靜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暗忖自己這只手的神奇,莫非讓晏靜誤會了吧 自己在一瞬間讓夏荷達到快樂的極點,不然的話,這個姑娘會因為體內蘊藏著大量的亢奮因子,無法宣泄,導致身體產生許多副作用。
比如夏荷將永遠無法感受到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這是多么殘忍的事情,所以蘇韜選擇最簡單的治療方法,用手指讓她宣泄體內的洪荒之力。
蘇韜真的只是想給她治病,沒有任何的褻瀆之意,但其他人都帶著復雜的眼神,望著自己,仿佛在質問自己,你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究竟對一個純情的姑娘做了什么 蘇韜臉皮很厚,拍了拍手掌,走到喬波的面前,他緊張地往后退了兩步,蘇韜看他差點就要倒在沙發上,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領,喬波想要掙扎,蘇韜伸手在他小腹搗了一拳,他雙眼往上翻,露出眼白,腹中的酸水想噴涌而出,卻又不知被蘇韜用了什么手法堵在了嗓眼,七上八下,痛不欲生。
蘇韜將他直接拖到了廁所,并將門給反鎖,不讓別人進入。
“你想做什么”喬波緊張地問道,任何人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制,都不會有安全感,此刻喬波有種鬼上身的感覺。
蘇韜搜出了他身上的手機,道:“給你老婆接通視頻。”
喬波眼神畏畏縮縮,警惕地問道:“你想干什么”
蘇韜笑道:“你剛才不是說要給你老婆視頻直播嗎我現在滿足你,給她直播一段精彩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