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能夠感受到無數人羨慕嫉妒的怒火,因為殷樂此刻盤坐在他的腰部,晚禮服的長裙已經被撈到了大腿以上,露出修長的,從姿勢來看,蘇韜稍微輕輕地挺胯,就能殷樂豐滿挺翹的臀部來一個親密的無縫接觸。
殷樂已經完全沉醉于舞動身體,她腰部力量很強,輕輕一挺,就將身體直起,單手扶住蘇韜的脖子,另一只手扯掉了包柱頭發的發箍,如瀑布般的黑發瞬間撒開,在彩燈的照耀下,如同夢幻的珠簾。
她高高地揚起雪白修長的脖頸,用力地甩動,頭發在空中揚起,看似雜亂卻充滿魔性的魅力,不過,在眾人眼中,還是忍不住注視著她充滿彈性的長腿,尤其是男人,幻想著若是被這雙細腿兒給夾死,那該是多么美妙的感覺。
蘇韜深受殷樂的感染,感覺渾身的肌肉和每個細胞都在跳動,配合著她的舞蹈,作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她輕盈的身體,在蘇韜的控制之下,翩翩起舞,伴隨著殷樂直起身子,輕輕地一顫,蘇韜感覺扶住她的臀部,傳來一種美妙的感覺,仿佛一朵云絮壓在了手掌,蔓延至全身。
愉悅的感覺,讓他心跳加速,血液沸騰,呼吸粗重,蘇韜覺得這樣美妙的滋味,如果永遠這么繼續下去,他都不會感覺疲憊,可惜音樂終于停止,殷樂最后一瞬間,緊緊地抱著蘇韜的頭,定格般的畫面。
蘇韜感覺自己的鼻子,被她不算特別大,但絕對封挺柔軟彈性的胸肉給緊緊地頂住,即使在混合著各種體味的封閉空間內,蘇韜能夠清晰地嗅到那淡淡、甜甜、不膩的。
“放我下來吧!”殷樂湊到蘇韜的耳邊低聲說道,她想了想,蹙眉又道:“還是別放我下來了,就這樣摟住我。”
蘇韜覺得意外,打趣道:“怎么覺得我的手臂格外有力,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所以你都不想下來了”
言畢,他故意托著殷樂臀部的五指張開,殷樂就覺得臀瓣被電流擊中,差點輕呼出聲。
殷樂漲紅了臉,低聲警告道:“別趁機揩油,小心剁了你的手啊,剛才動作幅度太大,衣服撕了。”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你現在可是求著我,還敢跟我這么說話這么橫”蘇韜望著殷樂清澈的眼眸,沒有帶美瞳,純天然的眼睛能這么漂亮,讓人有些意外。
不過,他可不會憐香惜玉,本著有便宜不賺就是王八蛋的心態,手指偷偷地捏了捏,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酥麻,加上感受殷樂那氣急敗壞,又不敢聲張的那種惡趣味,蘇韜忍不住心情變得愉悅不少。
殷樂差點就要哭了,不過蘇韜也就是淺嘗輒止,那只作怪的手掌移到了她的腰部,然后輕輕地一斜,將跨坐的姿勢,變成了公主抱。殷樂將下頜含得很緊,從蘇韜的角度看不清她面部的表情,此刻殷樂的氣質變成了另外一種風格,從奔放濃烈變成了含情脈脈。
隨著蘇韜摟抱著殷樂走出舞池,旁邊眾人紛紛開始鼓掌,掌聲都是送給殷樂剛才妖艷的舞蹈,蘇韜雖然只是個道具,但還是覺得特別滿足。
來到了酒吧的位置,將殷樂輕輕地放下,蘇韜朝著她衣擺下方望去,原本是魚尾裙,剛才殷樂為了跳舞所以將裙擺往上拉,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導致衣服崩線,如今撕了一條大口子,只見她滿臉無奈,低聲嘆氣道:“這件衣服是租來的,定金估計是要不回來了。”
她抬頭又看見,蘇韜朝縫隙那邊張望,誤以為他在偷開自己大腿露出來的白膩雪膚,沒好氣道:“別色瞇瞇的好不好我現在煩著呢!”
蘇韜望著殷樂表情豐富的模樣,濃黑的眉毛挑了挑,嘆氣道:“穿著禮服來酒吧跳熱舞,天下恐怕也唯獨你一人而已。你應該感到自己幸運,因為遇上了無所不能的我。”
言畢,他朝殷樂靠了靠,整個人身子矮下去,殷樂吃了一驚,下意識就往后退,不過旁邊就是擋板,根本沒有退路,蘇韜半蹲在她破損衣服的兩側,她突然覺得身下涼颼颼的,有種被看個精光的感覺,心中暗罵,這小子不會是作死,想再這里揩油吧 蘇韜雖然偶爾會小輕浮,但不至于在公開場合做那么齷蹉的事情,他手里多了一枚銀針,找到裙擺上的線頭,輕輕一勾,繞了兩圈,銀針就變成了縫衣針。對于一個能輕易縫合傷口的大夫而言,將崩線的衣服完美如初的復原,這是一件極其輕而易舉的事情。
大約只花了幾十秒的時間,蘇韜重新站起身子,收起了那枚銀針,微笑道:“衣服給你弄好了。”
殷樂低頭望去,眼中露出驚訝之色,因為禮服的針線都比較復雜,靠一根針灸用的銀針,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線頭重新碼好,這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殷樂忍不住站起身,在原地繞了個圈,低聲笑道:“你可以參加那個華夏達人秀,以這個絕活,保證能拿到名次。”
蘇韜滿腦子黑線,沒好氣道:“你讓我一個醫生,靠縫衣服去賺取眼球,這腦洞也是開得夠大的了。”
殷樂得意地一笑,道:“你看上去年齡不大吧,怎么說話總是這么老氣橫秋,以后對我尊重一點,要喊我姐,知道嗎”
蘇韜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低聲道:“年齡大小,不代表心智高低。咱倆現在是雇傭關系,我最多喊你一聲老板。”
“真不討喜!”殷樂嘴上這么說,臉上卻沒有那么不悅,拿起桌上的洋酒,倒滿了一杯,沒有兌飲料,直接一口喝盡,“我是不是也特別討人嫌其實我也知道,我的性格特別霸道,所以經常容易得罪人。嗯,如果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是帶刺的刺猬,誰靠近我,就會被我扎得很疼。”
蘇韜泯了一口洋酒,淡淡笑道:“刺猬之所以有刺,那是為了保護自己。你如果不這樣做,恐怕會遇到很多危險。”
殷樂伸出大拇指,朝蘇韜比劃了一下,笑道:“你分析得真有道理。我就是想啊,我憑什么對所有人都笑面相迎啊尤其是一些男人靠近我,就是帶著不單純的目的,我就覺得厭惡,就想讓這些家伙趕緊滾蛋。”
蘇韜給殷樂續了一杯酒,道:“卞佑天恐怕為了追你,也吃了不少苦頭吧”
殷樂托著雪白晶瑩的下巴,尾指上的戒指閃爍著光芒,嘆氣道:“你怎么跟我提起那個虛偽的家伙。沒錯,他性格很好,非常有耐性,我身上的刺被他一根根拔掉,但結果發現,一切都是騙局而已。”
蘇韜見殷樂眼角泛出淚花,遞了一張紙巾過去,被殷樂直接給扔在地上,她輕哼一聲,撅起豐潤的紅唇,道:“我才不要你假惺惺地討好我。”
蘇韜無奈聳肩,暗忖殷樂還真夠捉摸不定,這樣的女人才鮮活,值得人細細品味。
將兩瓶洋酒喝完,殷樂才終于決定離開,蘇韜見她走得不穩,想要扶住她,卻被她給一把推開,她將手包在空中揮舞了幾圈,大聲道:“我即使醉了,也休想站我的便宜。”
蘇韜暗忖這女人自我保護意識還不是一般的強,笑道:“好的,我離你遠遠的。”
酒吧里的人很多,不少男人都關注著殷樂,尤其是剛才的熱舞,讓這些雄性牲口荷爾蒙旺盛,蘇韜皺了皺眉,加快速度走到她的前方,替她擋掉狂風浪蝶。
出了酒吧之后,被灌了一肚子涼風的殷樂再也忍不住,扶著一棵樹嘔吐起來。
等殷樂重新直起身子,蘇韜攔了一輛出租車,將已經半醉的殷樂給扶入車內,“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殷樂輕輕地拍著腦門,道:“君悅世家,離這兒不遠!”
蘇韜望了一眼后面緊隨的一輛黑色轎車,嘆了口氣,暗忖還是送人送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出租車停靠在君悅世家,蘇韜付了車費,暗忖殷樂的經濟條件應該不錯,這里是漢州市區最好的精品公寓,均價達到兩萬,在三線城市能達到這個價格,已經很夸張,因為這里的老百姓平均個人收入也就在兩千五左右。
扶著殷樂進了電梯,她已經出現睡了過去,蘇韜望著她飽滿的額頭,上面有凌亂的發絲,輕輕地撩撥了兩下,最終來到九樓,蘇韜從殷樂的手包里掏出鑰匙,然后打開了門。
這是一間一百五十平米左右的四室大戶,里面裝修得極為雅致,開放式的廚房,客廳顯得很大,將殷樂扶入臥室,墻壁上掛著一張她的性感妖冶的巨幅照片。她眼眸迷離,手指點著粉亮的紅唇,穿著寬大的純黑襯衣,真空上陣,露出胸口大片肌膚,整個人半躺著,露出纖細的長腿,因為光線及后期處理的緣故,整個人身上蒙著一層性感神秘的銅色。
蘇韜沒有心情欣賞,他將殷樂放在床上,隨后來到飄窗邊,輕輕地一躍而起,拉開窗簾,從縫隙中往樓下望去,那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停在樓下。
他們被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