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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晁鳴再設毒計

  蘇韜反應迅速,連忙躲開姬湘君的手,從她手中一把奪過餐巾紙,皺眉道:“怕了你了,我自己來吧!”

  姬湘君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動作有些不雅,整張臉變得通紅,低著頭,咬著唇,根本不敢看蘇韜一眼。

  蘇韜暗嘆了口氣,姬湘君有點太毛手毛腳,自己有點好奇這樣的女人,能否勝任自己生活秘書。

  姬湘君偷偷瞟了蘇韜一眼,見他在擦拭敏感位置的時候,似乎忍著劇痛,突然發現自己的行為太過荒唐,差點笑出聲來,硬是憋著忍著。

  蘇韜自然瞧出姬湘君的反應,既好氣又好笑,“你是不是特別想讓我成一個廢人啊?”

  “怎么會呢?”姬湘君撥浪鼓似的搖頭,“您有沒有事,要不……去醫院?”

  “去個鬼醫院啊,我自己就是個大夫。”蘇韜沒心情跟姬湘君絮叨,嘗試走了幾步,感覺有點火辣辣的疼,勉強走到客廳,拿起行醫箱,鉆進了衛生間里。

  等蘇韜關上衛生間門的瞬間,姬湘君連忙跑到陽臺上,拉起玻璃門,咯咯咯地掩嘴痛快地笑了起來,在蘇韜面前裝孫女的感覺,其實并不好受,尤其姬湘君還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但剛才自己陰差陽錯弄得蘇韜難受異常,這讓她覺得特別解氣。

  在陽臺笑了好一陣,姬湘君重新回到屋內,站在房門口,輕聲問道:“蘇大夫,您沒事吧?”

  “有事你能怎么辦?”蘇韜正在仔細檢查自己的寶貝,沒好氣地反問道。

  “對不起,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姬湘君委屈地說道。

  蘇韜忍住疼痛,皺眉道:“好了,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了。你該干嘛干嘛吧。”

  姬湘君追問道:“我想補救一下,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要不要我去買藥,比如燙傷藥。”

  蘇韜被氣得不行,怎么聽怎么感覺姬湘君頭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我服了你,你別站在廁所門口,我不怪你了,行不行。”

  蘇韜其實此刻疼得想喊出聲,偏偏姬湘君站在廁所門口,蘇韜必須端著架子,不能在姬湘君面前丟了份兒。

  “真的嗎?我還是有點擔心你。”姬湘君關切地問道。

  “真心不需要!”蘇韜有點發火,“你再怎么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生氣了啊。”

  姬湘君樂得不行,但又畏懼蘇韜真跟自己算賬,不給自己父親治病,那就糟糕,連忙討好道:“那我去客廳了,有什么需要,你及時告訴我啊。”

  聽到外面沒有動靜,蘇韜才算是松了口氣,望著被燙得通紅的小蘇韜萎靡不振的樣子,蘇韜被嚇了一跳,自己若是就這么變成太監,那豈不是這世界上最慘的冤案了嗎?

  蘇韜也算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是背脊發汗,自己為什么腦子一時發抽,竟然打算讓姬湘君成為自己的生活秘書,難道是色令智昏嗎?

  蘇韜倒吸一口氣,從藥箱里拿出自己研制最好的燙傷藥,打開瓶蓋后,將藥膏涂抹在傷處,過了片刻之后,傳來一陣清亮的感覺,疼痛感消失不見,他再看了一眼,寶貝還是蔫了吧唧,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

  “咚咚咚!”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姬湘君不安地問道:“您沒事吧?”

  蘇韜惱火無比,硬是忍著,“沒。”

  姬湘君正準備繼續說什么,蘇韜一把推開了房門,姬湘君被帶了一下,摔了個踉蹌,頭部裝在墻上,發出悶響,這將蘇韜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將姬湘君給扶起來,“你怎么貼著門站。”

  姬湘君疼得淚水盈眶,委屈地說道:“誰知道你不打個招呼,突然就沖出來了?”

  蘇韜見姬湘君得到報應,心里也算是好受不少,下意識在姬湘君的頭上摸了一下,好家伙,竟然腫了個大包,暗爽不已,嘴上卻道:“是我不對,是這兒疼嗎?”言畢,他佯作不知,故意摁了摁。

  “呀,疼死我了。”姬湘君的傷處被二次攻擊,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滾滑落。

  蘇韜也知道自己下手太狠,連忙安慰道:“別急,我給你涂點自制的藥膏,明天就能好了。”

  言畢,他將剛才涂抹自己寶貝的那瓶藥膏給取了出來,這藥膏不僅有治療燙傷的用處,對于跌打損傷也有奇效。

  姬湘君只覺得被撞傷的痛處,很快傳來絲絲涼意,原本覺得頭昏腦漲的感覺沒有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滿面通紅地望著蘇韜,連續問了兩個問題,“你洗手沒?這藥膏不會是你剛才在衛生間用過的吧?”

  蘇韜從姬湘君的眼神中讀到了羞意,連忙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不講衛生的人嗎?我當然洗過手了。燙傷藥和跌打損傷藥,是不一樣的,你好點沒有,別胡思亂想。”

  姬湘君深深地看了一眼蘇韜,其實她猜到蘇韜說謊,因為蘇韜撞倒自己,用手壓按痛處的時候,就嗅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藥味,跟后來給自己涂抹的藥膏,氣味一模一樣。

  簡而言之,蘇韜剛涂抹了傷處,又給自己的頭涂抹了藥膏,聯系起來一想,實在有點太詭異了。不過,見蘇韜矢口否認,姬湘君也只能吃個啞巴虧,她欲哭無淚地站起身,低聲道:“我已經打掃干凈了。打碎了你一個花瓶,明天會買好給你補上。今晚我就先走了。”

  “慢著,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蘇韜喊住了姬湘君。

  姬湘君站在原地,低著頭說,“什么事?”她現在很窘迫,只想離蘇韜遠一點。不過,蘇韜的命令,她不得不遵從。

  蘇韜嘆了口氣,從房間里拿出那份報告,遞給姬湘君,“關于治療你父親的紅斑狼瘡,我希望能夠在社會上廣泛征求意見。因此在新岐黃APP上發布了一個賞金任務,有一個姓裘的老中醫,在治療這個疾病上,非常有經驗。只可惜他年齡已經很大,不便車馬勞頓……”

  “真的嗎?”姬湘君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說道,“他沒法來找我們,我們可以主動找他。”

  蘇韜點了點頭,笑道:“嗯,你回去之后,說服一下你父親吧。”

  姬湘君用力點頭,自信地說道:“好的,我爸會同意的。”

  姬湘君隨后就離開了蘇韜的住處,剛走出門,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頂,究竟他在摸自己頭之前,究竟洗沒洗手呢?

  若是沒洗手,那豈不是間接地接觸到……她用力地搖了搖頭,將不好的聯想給拋之腦后。

  香都,山頂的獨棟別墅,只有私家車能到達。普通市民,只有周末登山的時候,可以遠遠觀望一下這里配套的網球場和游泳池。這種地方,一套港幣上億。

  晁鳴坐在游泳池邊的躺椅上,手里拿著一杯果汁,游泳池內幾名穿著比基尼的模特正在嬉戲打鬧。一名身穿管家服的中年男子走到晁鳴的身邊,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晁鳴原本輕松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皺眉道:“消息確切嗎?”

  “是的,剛從警衛處熟人那邊得到的消息。漢州警方申請協助,帶您回到內地配合調查。”管家壓低聲音,“我建議您還是早做打算,要不去澳洲那邊居住一段時間?”

  晁鳴不悅地冷哼一聲,沉聲道:“事情已經過去那么多年,竟然還想重新翻案,實在讓人心煩。最近我要在香都洽談一筆大生意,會有重要客戶來訪,已經確定好時間,我不能離開這里。既然他們向來查案,那就讓他們試著來查好了。就怕他們什么都查不出來,反而碰一鼻子灰。”

  管家知道晁鳴的實力,在香都黑白通吃,但他還是很謹慎地提醒道:“此次來香都查案的是一名女刑警,在淮南省警界非常有名氣,調查過多起懸案,曾經引起轟動,還是要小心為上。”

  管家也是個心細之人,將江清寒和張振的情況調查的清清楚楚。

  晁鳴不屑地擺了擺手,“我知道了,你跟警衛處的熟人溝通好,就說我暫時不在香都。以他們的手段,沒有本地警察的幫忙,肯定找不到我。”

  管家知道老板的性格,一旦做出決定,就不會輕易更改,只能無奈地點頭道:“行,我等下就去安排。”

  晁鳴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孫超平,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依然死心不改,看來當年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既然如此,那我就得讓你多吃點苦頭才行。

  “漢州那邊,打點一下,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一下孫超平,讓他知道認命。”晁鳴語氣變得極其冷酷,補充道:“記住只要弄傷弄殘就好,別把他給弄死了。如果輕易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未免太便宜他了。”

  望著晁鳴殘忍地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管家面無表情地建議道:“要不,從和他關在一起的重刑犯入手吧,這類人比較貪財,只要給好處,什么變態的事情都愿意干。”

  晁鳴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拿起了果汁,喝了一口,淡淡道:“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相信你能夠辦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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