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又憑什么相信你會幫我?再說,就憑你一個人有什么能力幫我?萬劍門人才濟濟,萬龍濤更是練成了萬劍歸宗最后一式。想對付萬劍門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水雯冷笑一聲,說道。
“難道就甘心把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拱手讓給萬劍門?甘心將水家辛苦經營這么多年的一切全部交給他們?”赫連彥光說道。
“我是不甘心,可是,我也沒任何的選擇。況且,我跟萬錦有婚約,只要我肯把東西交給他們的話,他們也一定不會為難我。而我,也會是萬劍門未來的女主人,算起來,我也并不吃虧。”水雯說道。
不屑的笑了笑,赫連彥光說道:“我看未必吧?你覺得萬錦會娶你?你們兩家的聯姻本就是互相利用而已。等到萬劍門霸占了你的一切,到時候也就是你的死期。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否則你剛才也不會那么煩惱了,不是嗎?”
水雯眉頭微微一蹙,說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我說過,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這就足以證明我們就算不是朋友也不會是敵人。昨晚萬劍門的四個長老被殺,你應該收到風聲了吧?我不怕實話告訴你,他們是我殺的。”赫連彥光說道。
“你?你說你殺了萬劍門的四個長老?”水雯不敢置信。
她對萬劍門的情況十分的熟悉,萬劍門的長老雖然實力不如萬龍濤,但是也非泛泛之輩。自己對付他們一個或許可以,可是要同時殺死四個,那根本沒有可能。
“現在你該相信我有實力幫你了吧?”赫連彥光淡淡的說道。
沉吟片刻,水雯說道:“你有什么條件?”
“很簡單。我幫你對付萬劍門,我的目標是萬龍濤,至于萬劍門的產業我沒有任何的興趣,到時候全部給你。”赫連彥光說道。
“就這么簡單?”水雯愣了一下,說道,“如果你說是你殺了萬劍門的四個長老,那么,你完全有能力殺了萬龍濤,又何必要幫我?”
“殺萬龍濤一個人當然不難。可是,如果他龜縮在家里不出來我也很難下手。而且,我不僅僅要萬龍濤死,我也要毀滅萬劍門。單單只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足夠的,我需要借助你們水家的力量。”赫連彥光說道。
“你跟萬劍門到底有什么恩怨?”水雯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不跟我合作的話,你只有死路一條。”赫連彥光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水雯說道:“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我要你集中所有的力量對萬劍門展開進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后我們就可以趁他們防備松懈的時候闖入萬家,殺了萬龍濤父子,一切就都迎刃而解。沒有了萬龍濤父子坐鎮,萬劍門就是一盤散沙,想對付他們就容易的多了。”赫連彥光說道。
“好,我答應你。”水雯點了點頭。
的確,正如赫連彥光所說,她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即使赫連彥光是在利用她,她也愿意賭這一把。贏了,那就有權有勢。
“我們從哪里開始?”水雯接著問道。
“你對萬劍門應該十分的熟悉,你覺得應該怎么做?”赫連彥光問道。
沉吟片刻,水雯說道:“萬劍門總共有六位長老,分別掌管著萬劍門不同的產業。昨天已經被你殺了四個,如今剩下的兩個一個負責掌管萬劍門的黑色產業,另一個負責掌管萬劍門旗下所有的娛樂會所。只要咱們殺了他們,就等于斬斷了萬龍濤的臂膀,他一定十分的著急。到時候,萬劍門必然亂作一團,咱們也就有機可乘。”
“行,就按你說的辦。”赫連彥光說道。
“可是,萬劍門的長老身手了得,我下面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派他們過去的話,只能是自尋死路。”水雯說道。
“這個你不需要擔心,你只要吩咐你的人做事就行,至于萬劍門的長老由我解決。咱們一人一個,應該沒有問題吧?”赫連彥光說道。
“沒問題,對付他們一個人我還是綽綽有余的。”水雯說道,“我這就安排下去。哼,也是該讓萬劍門的人知道我水家并不是好惹的。”
話音落去,水雯立刻掏出shouji開始調配人手。
這方面,水雯是駕輕就熟,頗有領導風范。這些年水家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她在打理,如今更是名正言順的成為水家真正的掌舵人,指揮起來就更是方便許多,游刃有余。
掛斷diànhuà,水雯說道:“都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動手。”
“好!”赫連彥光點了點頭,眼神中迸射出陣陣寒意。
他對萬龍濤的恨意可遠遠比水雯深,想起就快可以殺了他替自己母親報仇,赫連彥光的心里就禁不住的有些激動。也許,殺了萬龍濤之后自己的母親就會改變,不會再像現在這般對待自己。
楊家!
秦彥也很快的收到來自萬劍門的消息,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容。果如自己所料一般,萬劍門已經忍不住開始對水家動手,那么,接下來就是等待。等待他們兩敗俱傷,自己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
轉頭看了看身旁的炎平南,秦彥說道:“萬錦已經開始動手,相信水雯很快就會反擊,這場大戰是無法避免了。你們立刻做好準備,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手將他們一網打盡。”
“我等著一天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炎平南摩拳擦掌,顯得急不可耐。
微微笑了笑,秦彥說道:“希望水雯能支持的久一些,多損失一些萬劍門的有生力量,這樣到時候咱們也會輕松許多。”
“我想她不會是萬劍門的對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萬劍門擺平。”炎平南說道。
想起赫連彥光,秦彥不禁愣了愣,喃喃的說道:“也許事有變化也不一定,咱們先靜觀其變吧。”
炎平南愣了一下,不解秦彥話語中的意思,不過,卻并未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