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腳狠狠的踹在光頭男的膝蓋處。頓時,光頭男雙腿一麻,“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握著自己的手腕,光頭男瑟瑟發抖,疼的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下。
抽出一根香煙點燃,秦彥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抹煙霧。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赫連家族的人要殺我,對嗎?尤平不過是赫連家族的狗,自然要聽命行事。”秦彥淡淡的說道。
“你都知道干嘛還問我?”光頭男愣了一下,說道。
“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赫連家族的什么人指使的,他又為什么要殺我。”秦彥問道。
“哼!”光頭男冷哼一聲,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到了這般地步,光頭男竟然還不說話,倒是有幾分骨氣。不過,骨氣這玩意值幾毛錢?
冷冷的笑了笑,秦彥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針,在光頭男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么嗎?”
光頭男瞥了一眼,雖然不清楚秦彥要做些什么,卻是沒來由的一陣顫抖,驚恐不安。
“人身體內很有多處穴道,都有其不同的作用。有幾處,叫作痛穴,可以將一個人的痛苦無限的放大。哪怕只是被螞蟻咬一下,也會感覺到猶如噬心般的痛。你想想,你現在的情形,如果痛苦被放大的話,會是什么后果?”秦彥微微的笑著,卻讓人毛骨悚然。
“你他媽有種殺了我。”光頭男渾身顫抖一下,驚恐的叫道。
微微一笑,秦彥的銀針緩緩的刺了進去。剎那間,光頭男仿佛感覺到一股難以形容的痛苦襲來,直沖腦海。那種痛苦根本無法形容,即使是女人生產時的痛苦,也無法比擬。秦彥一手抓住他折斷的手腕,用力一捏,頓時,光頭男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說,還是不說?”秦彥厲聲問道。
“我說,我說!”光頭男終于承受不住,低頭認輸。
每個人都疼痛的承受力都不一樣,但是,都有一個極限。當超出那個極限的時候,絕對會比死還要難受。死,真的不是一件最可怕的事。
滿意的點點頭,秦彥拔出銀針,瞥了他一眼,“說吧。”
“是赫連昱睿,赫連家族的大少爺,是他吩咐尤平殺了你。”光頭男說道。
“赫連昱睿?”秦彥愣了愣,相信昨晚被赫連彥光殺死的應該就是他。“他為什么要殺我呢?”
“他說在燕京的時候見過你,不相信你會是真心投靠,以防萬一,所以不能留下活口。”光頭男如實的說道。
“你是赫連昱睿的人對不對?你是他安排在尤平面前的眼線,是不是?”秦彥接著問道。
“是。大少爺對尤平從來都不信任,所以一直讓我在尤平身邊監視他。如果尤平有什么不軌企圖的話,我也可以及時的匯報。”光頭男回答道。
“那赫連家到底在什么地方?”秦彥冷聲問道。
“我不知道。”光頭男搖了搖頭。
“哼,你是赫連昱睿的人,你會不知道赫連家在什么地方?”秦彥厲聲喝道,“你如果不老實交代的話,我會讓你更加痛苦。”
“我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光頭男哀求道。
“想死?可沒那么容易。再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何必尋死呢?”秦彥陰冷的笑著,“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話,不就可以不用那么痛苦了。”
“我真的不知道,大少爺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也不敢問。我真的不知道赫連家在什么地方。”光頭男哭喪著臉說道。
秦彥緊緊的盯著他,確認他沒有撒謊。看來,赫連家做事的確很神秘,就連赫連家的人也不清楚赫連家的具體位置。當然,像光頭男這樣的估計也只是赫連家不入流的角色,難等大雅之堂,不知道也不奇怪。
“你幫我做一件事。把這個,交給赫連家的人。”秦彥掏出那個假的方程式盤,說道。
光頭男愣了愣,詫異的問道:“這是什么?”
“方程式,赫連家千辛萬苦想要拿的方程式。”秦彥說道。
“怎么會在你這里?”光頭男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赫連昱睿已經死了。相信赫連家族很快就會派人聯系尤平,到時候你把這個交給赫連家族的人,你知道應該怎么做的,對嗎?”秦彥微微笑著。
“不行,不行,如果讓赫連家的人知道我背叛他們,我會死的。”光頭男驚恐的連連搖頭。
“你認為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秦彥冷哼一聲,說道,“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我擔保你沒事。等事情結束之后,我會給你錢送你去國外,到時候你就可以重新開始。況且,就算我現在不殺你,就憑你跟我說的這些,你覺得赫連家族的人會放過你嗎?”
光頭男渾身一陣顫抖,心知秦彥說的不假,即使秦彥不殺他,他也是死路一條。光頭男不禁陷入一陣沉思之中,看得出心中糾結。
“我這人做事向來公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分的很清楚。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那就是自己人,我會保你無事。而且,你也可以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如果你堅持要做赫連家的狗,我也可以保證你會生不如死。該怎么選擇,你自己決定。”秦彥聲音不大,卻仿佛充滿了力量,震撼心扉。
“好,我答應你。”猶豫片刻,光頭男應道。他別無選擇,根本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滿意的點了點頭,秦彥說道:“你應該知道怎么做吧?不用我教你吧?”
“我知道。”光有男應道。
嘴角勾出一抹笑容,秦彥一指點在他身上。光頭男只覺得身體微微麻了一下,如同螞蟻咬過一般,便再無感覺。“你做什么?”光頭男驚駭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在你身上施了一些手段。三天之內,只要你把事情擺平我就會替你解開穴道,否則,你會五臟六腑慢慢的腐爛而死。你也別想著可以讓別人幫你解開穴道,我的手法獨特,除了我之外無人可解。這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擔保你安然無恙。”秦彥說道。
事到如今,他還能有什么選擇?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