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上看去,絲毫看不出任何跡象,也不會有人想到赫赫有名的赫連家族竟然就藏在這二龍山中。天 網不過,要將整座山挖空,然后再進行加固,在里面建造房屋并非朝夕之間可以做到的事情。而且,還要瞞過別人的眼線,的確不是易事。
不過,在清朝時期,赫連家族也算是八旗貴族。龍城的賓縣,就是赫連家族的封地,在自己的封地之上建造這樣的工程雖然花費時日很久,也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對赫連家族來說也不是太難。因為是自己的封地,所以,瞞過別人的眼線也容易。工程結束之后,赫連家族更是殘忍的將所有參與建造的工人全部殺死,以求保護這個秘密。
因為清廷內黨爭嚴重,赫連家族建造這樣的一個秘密基地,也是為了防止將來萬一有事的時候也好有一個可以藏身之地。直到清廷滅亡,抗日戰爭爆發,赫連家族為求保存家族的實力,徹底隱居其中。
赫連瑤拿出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剎那間,轟隆隆的聲音響起,破屋前的水泥地面緩緩的分開,露出一個足以容納一輛卡車進出的道路。里面,昏暗無光。赫連瑤打開車燈,直接駛了進去,地面又漸漸的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絲毫的破綻。
過道彎彎繞繞,隨著越走越深,也逐漸變的亮了起來。
“你可以把眼罩摘下來了。”赫連瑤說道。
赫連彥光摘下眼罩,揉了揉眼睛,四處掃了一眼。
“這是哪里?”赫連彥光心知恐怕是已經進入二龍山內了吧?
“馬上就到了。”赫連瑤說道。
話音落去時,只見一座巨大的宮殿矗立眼前,古色古香,燈火通明。宮殿大門是一座牌樓,上面雕刻著各種各樣的動物,栩栩如生。牌樓是金黃色,在燈光的照耀之下,閃閃發光。赫連彥光不禁一愣,暗暗的想,這該不會是黃金吧?如果是純金打造的這樣一座牌樓,價值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宮殿內的建造氣勢磅礴,絲毫不輸故宮。可以說,這就是一個縮小的故宮,可卻比故宮更加的磅礴和奢華。畢竟,故宮經歷過戰火的洗禮,而這里,卻是絲毫未受影響。
按照剛才赫連瑤的車速,恐怕這里距離地上足有千米吧?赫連彥光忍不住暗暗的咂舌,心中驚嘆不已。
碩大的廣場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向來都是赫連家族的人所有。不過,看車子的折舊程度并不厲害,想必赫連家族的也很少開車出去。畢竟,太大的動靜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再說,赫連家族在龍城在東北經營數百年之久,外面也肯定有他們的落腳之處。
眼前是一條漫長的臺階,足足不下一百階之多,臺階的石塊都雕有花紋,各式各樣。中間,鋪有一條紅毯,從下而上,一直到頂。
“爺爺和其他人都在等你,我們上去吧。”赫連瑤說道。
“這里雖然如同皇宮一樣,可是,所有人都整天的窩在地底下,難道不覺得自己像是縮頭烏龜嗎?”赫連彥光鄙夷的笑了一聲,對赫連家族這樣躲藏在地底下的行為很是不屑。
“這是赫連家族先祖幾百年的心血。況且,若非如此,當年戰亂時,赫連家族也不可能保存的這么好。時代在發展,江湖依舊充滿血雨腥風,誰知道哪天什么時候仇人找上門呢?這樣,也是為了保存赫連家族的血脈。”赫連瑤說道。
“只有在江湖的爭斗中歷練,才能真正的成長。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赫連家族后人無人練成金剛不壞神功的原因了,他們已經失去了在江湖上那種隨時要面臨死亡的威脅,只知道在家族內你爭我奪。”赫連彥光說道。
赫連瑤愣了愣,沒有反駁。
她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也許赫連彥光沒有說錯,的確,因為安逸的太久,赫連家族的人已經失去了危險的意識,這也導致后輩很難有優秀的弟子出現。即使是赫連昱睿和赫連瑋靖的天分很高,能夠將推碑手練到高神莫測,卻練不成金剛不壞神功。反而,是赫連彥光這個并不算是赫連家族嫡系的人,練成了赫連家族的絕世神功。
走上樓梯,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碩大的宮殿,金碧輝煌,宛如當年皇帝召集滿朝大臣商談國事的太和殿。中間的位置上,端坐著一位老者,面目慈祥,但是,眼神中卻迸射出陣陣精光,不怒自威。
下面,坐著約莫十幾個人,除赫連春樹的子孫,還有赫連家族的長老。他們也都一樣期待著想看一看赫連家族除赫連春樹之外唯一練成金剛不壞神功的年輕人。當赫連彥光和赫連瑤進入大殿,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過去。
宮殿的奢華以及這龐大的陣仗倒并未讓赫連彥光感覺到任何的不安和驚訝,反倒是,宮殿上方的一個碩大的夜明珠,讓他忍不住暗暗的咂舌。就一顆夜明珠,便將整個宮殿內照的如同白晝一樣。
“爺爺,赫連彥光帶來了。”赫連瑤恭敬的說道。
“嗯!”赫連春樹微微點點頭,目光看向赫連彥光。雖然隔著這么遠的距離,赫連彥光依舊能夠感覺到赫連春樹身上迸發的那股強大的氣勢壓了過來。赫連彥光眉頭微微一蹙,體內真氣流轉,霎時,將那股壓力消去。
赫連春樹愣了愣,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滿意的點了點頭,環視眾人一眼,說道:“相信很多人還不知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下面站著的這位年輕人,是我女兒赫連沁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外孫。他跟隨母親,也是我赫連家族的人,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他。終于,蒼天不負有心人,讓我找到了。”
接著,看向赫連瑤,說道:“瑤瑤,幫他介紹一下在座的人。”
“是。”赫連瑤應了一聲,然后一個一個的給赫連彥光介紹。
赫連彥光的態度很冷漠,只是微微的點頭示意,算是招呼。而在場的人,除了個別人之外,其余的人對他,也似乎充滿了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