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告別了秦家的人,秦彥趕往機場,飛往蓉城。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一首歌,唱響了蓉城,也讓蓉城響遍全國。
臨走之前,秦峰電話聯系了蘇劍秋,將秦彥的事情告訴了他,也順便將秦彥的照片發了過去。聽聞自己的孫子尚在人間,蘇劍秋很明顯有些激動,聲音都微微的顫抖。他只有蘇文一個獨子,二十多年被殺之后,他一直都活在傷痛之中。沒想到,事隔多年,自己的孫子竟然還活著,怎能讓他不激動呢?
秦敏雖然不舍得秦彥離開,但是,卻也不能阻止他回去認祖歸宗。更何況,作為一個母親,又豈能束縛自己兒子的腳步,讓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陪伴自己?臨走時,秦敏淚眼朦朧,依依不舍。
秦彥雖然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考慮到沈沉魚的安危,他不得不選擇離開。臨行之前,秦彥也讓李明將這次沈沉魚臥底的組織資料發給了自己。按照國際刑警提供的資料,這個叫著暗影的組織是一個跨境的販毒集團,專門從泰緬編輯走私毒品。因為他們的行動十分神秘,因而,一直都未掌握到他們確切的販毒證據。
而當地的緝毒警察,基本上他們也都認識,根本無法完成臥底的任務。是以,川省緝毒總隊從李明手中將沈沉魚借調過去參與臥底行動。一方面,因為沈沉魚從事刑警以來成績優異,立過不少功勞;一方面,沈沉魚頭腦冷靜、身手了得,又是陌生的面孔。
誰知,沈沉魚按照設計的方案成功的接近對方之后就徹底的失去了聯系,這也讓他們緊張不已。
到達機場,過了安檢,在候機室,秦彥撥通薛冰的電話,讓她將蓉城那邊的負責人的聯系方式告訴了自己。要調查沈沉魚的下落,少不了他們的幫忙。薛冰知道出了事情,也沒問許多,將電話發給了秦彥。
當然,秦彥選擇親赴蓉城的另一個原因,也是想見見自己的爺爺。而且,他也是洪門的辦事人。以洪門在當地的勢力,相信調查沈沉魚的下落會更加的事半功倍。
飛機順利的抵達蓉城。
當秦彥走出機場,何杰已經在等候。
看到秦彥,何杰快步迎了上去,接過秦彥的行李,“門主,酒店已經安排好了,我們這就過去吧。”
微微點了點頭,秦彥說道:“辛苦你了。”
“應該的。冰姐在電話里跟我交代過了,門主能親自駕臨蓉城,是我的榮幸。”何杰的年紀比薛冰大,卻依舊稱呼她為冰姐。這是一種尊稱,薛冰下屬所有的負責人幾乎都這么稱呼她。
酒店,也是蓉城比較有名的香格里拉大酒店,位于市中心,交通方便。
揮了揮手,示意何杰坐下后,秦彥說道:“這次我來蓉城的目的呢,是想讓你幫我打聽一個人的下落。暗影,聽說過嗎?”
“知道一些,不多。他們是一個跨境的販毒組織,至今為止,誰也不清楚他們真正的首領是什么人。他們一直盤踞在華夏的西南,以蓉城為中心,覆蓋周邊的其他省市。他們行事詭異,蓉城緝毒隊和其他省市的緝毒隊都曾經實施過抓捕行動,可是,一直都沒有完全的把他們打垮。”何杰簡單的介紹一遍,并沒有詢問秦彥問及這些的目的。
“這是我女朋友,她叫沈沉魚,是濱海刑警大隊的人,被借調過來進行臥底任務,潛伏進暗影,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以及成員資料。不過,前些日子忽然失去聯系,所以,我希望你幫忙打聽一下她的下落,把她找出來。”秦彥一邊說,一邊將沈沉魚的照片給他看了看。
何杰愣了愣,說道:“門主,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有什么話說吧。”秦彥說道。
“那些販毒分子都是亡命之徒,他們被抓到的話基本就是槍斃,所以,他們做事小心,處事狠辣。我想,沈小姐很有可能兇多吉少。”何杰說道。
深深的吸了口氣,秦彥說道:“我也知道。但是,不管怎樣,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到。我只有一個要求,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沒問題。門主,稍后你把沈小姐的照片給我,我吩咐下面的人調查。”何杰說道。
“還有,盡可能多的搜集一些關于暗影的資料。本來這件事情不干我們天門的事,可是,他們動了我的女人,那我就不能允許他們繼續為禍百姓。”秦彥的眼神中迸射出陣陣寒芒,森冷刺骨。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一旁的何杰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好,我會派人調查。”何杰爽快的應道。
加入天門這么長時間,他也沒有見過門主的模樣,如今能親眼目睹門主尊容,不免有些緊張忐忑。天門,多少人終其一生也沒有見過門主。而且,眼前這個門主似乎很好相處,并沒有多少架子,這也讓何杰稍稍的安心一些。
“蘇劍秋你知道嗎?”秦彥轉而問道。
“在蓉城誰不知道他?他的大名可是響當當的。”何杰說道,“蘇劍秋是洪門的辦事人,權柄滔天,就連蓉城的市委書記看到他,也要敬讓三分。不過,蘇劍秋為人倒是很講江湖義氣,洪門也沒做什么違法亂紀的勾當,倒是經常做一些善事。因此,蘇劍秋在當地很受歡迎,人們也都很尊敬他。”
頓了頓,何杰又接著說道:“不過,自從二十多年前,他兒子蘇文在回燕京的時候被人所殺,剛剛滿月的孫子也不見了,兒媳婦瘋了住在娘家,蘇劍秋基本不再過問洪門的事情。每日里就是泡泡茶樓,養花弄草,修身養性。因為顧忌到蘇劍秋的身份,也沒什么人敢貿然的得罪他,只是當年的事情一直沒有查出是誰所為,這也是蘇劍秋心中無法抹除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