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什么個情況?”蘇羽問道。
“大伯聽過暗影嗎?”秦彥問道。
“暗影?”蘇羽愣了愣,說道:“聽說過一些。”
蘇羽只是簡單的應了一句,沒有說的太多。
“我女朋友叫沈沉魚,原本是濱海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被借調到蓉城參與一個臥底任務。負責臥底暗影,調查搜集暗影的販毒證據。可是,最近卻失去了聯系。我想,洪門在蓉城勢力很大,所以,想讓大伯幫忙調查一下她的消息。”秦彥說道。
蘇羽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你也是體制內的?”
“我不是。不過,我女朋友出了事,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秦彥說道。
“秦彥,我說句可能不太中聽的話。你我都知道暗影是做什么的,他們做事的手法十分的狠辣,如果他們知道你女朋友是臥底的話,很有可能你女朋友現在兇多吉少。”蘇羽說道。
“這個我懂,但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在沒有看到她的尸體前,我又怎么能放棄尋找她呢?希望大伯可以幫忙。”秦彥說道。
“沒問題,稍后我就吩咐人去調查。”蘇羽說道。
“謝謝大伯。”秦彥感激的說道。有洪門的人幫忙調查,相信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畢竟,洪門在蓉城的勢力不容小覷。
一天沒有看到沈沉魚的尸體,秦彥就堅信她還活著,又怎么能放棄尋找她呢?在秦彥的心目中,沈沉魚有著很不一樣的地位,如果沈沉魚有什么三長兩短,秦彥的怒火恐怕可以燃燒整個暗影,屆時,牽連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
“不用客氣,我們都是一家人,還分什么你我啊。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蘇羽豪爽的說道,言談舉止之中,看得出他對秦彥十分的喜愛。
頓了頓,蘇羽又接著說道:“爸,你跟秦彥先聊著,公司還有些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晚上我再回來陪秦彥一起吃飯。順便,我也正好去公司把秦彥女朋友的事情交代下去。”
“好,去吧。”蘇劍秋點點頭,應道。
洪門,在蓉城可謂是一家獨大,就連天罰也沒有勢力滲透進來。這也并非天罰的實力不如洪門,而是天罰做事有著自己的一套規矩。論歷史,洪門自是不及天罰,但是,建國之初,天罰的行事變得十分低調,一般情況之下不太愿意跟其他組織發生任何的沖突。洪門也正是利用那段空隙,在西南邊陲擴充自己的勢力。
而蘇劍秋和蘇羽的行事作風,無疑給洪門的影響力擴展的更為深遠,也使得洪門在當地的聲望越來越高。提及洪門,知道的人無不豎起大拇指稱贊。很多次,洪門也曾協助當地的緝毒部門參與緝毒行動,打擊了不少販毒分子,這也使得洪門的正面形象變得更為高大。
暗影,成立的時間并不長,仿佛是忽然冒起。短短的十年間,擴展迅速。然而,因為他們行事低調神秘,一直都未被查出。而他們的首領,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莫測。
西南幾省也曾經舉行過幾次聯合緝毒行動,配合邊防武警,嚴厲打擊跨境走私販毒。而每一次,都被暗影僥幸逃脫。在泰緬境內,也有暗影的集結點,那邊的治安混亂,官員腐敗嚴重,這也為暗影的發展提供了很有效的庇護。
蓉城!
郊外,一處偏僻的住宅!
森冷陰暗的地下室內,一名年輕女孩雙手雙腳被縛,坐倒在地上,臉上有著很明顯的傷痕。嘴角因為干渴的關系,已經出血,面容憔悴。然而,她的雙眼卻失炯炯有神。
她,不是沈沉魚還能是誰?
“炮哥,這女人應該怎么處置?”兩人走進地下室,其中一名瘦削男子瞥了瞥沈沉魚,問道。
“她還沒有招供?”叫“炮哥”的男子眉頭微微蹙了蹙,問道。
“沒有。這娘們最很硬,不管我們怎么用刑都是一言不發。這周邊幾個省市的緝毒隊的人咱們都有資料,這娘們不在其中。炮哥,你說她會不會是部隊上的人?”瘦削男子問道。
“是也好,不是也好,既然她不敢交代,那就殺了她吧,免得夜長夢多。”炮哥說道。
瘦削男愣了愣,惋惜的說道:“炮哥,這娘們長的這么標致,就這么殺了會不會太可惜啊?要不……,讓兄弟們先玩玩?然后再殺她也不遲嘛。”
“啪”!
炮哥一個耳光狠狠的扇了過去,斥道:“你他娘的沒見過女人啊?外面女人那么多,你花點錢不就搞定了?這娘們是你能動的?你別忘了,當時咱們那么多人聯手,好不容易才制服她。如果不是老大在她的飯菜里下了安眠藥,你我都要死在她手里。你可別打歪主意,若是被她給脫逃,你我吃不了兜著走。”
瘦削男暗暗的嘆了口氣,惋惜不已。外面那些女人再好,那也都是,哪有這良家婦女有味道?不過,想起抓捕沈沉魚的工程,瘦削男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至今仍是戰戰兢兢。
“老大真的忍心殺她啊?”瘦削男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忍心也得殺,這事關到咱身家性命的事情,豈能怠慢?咱的資料若是被泄露出去,那就是掉腦袋的大事。這娘們自以為聰明,以為跟那些警察聯系很隱秘,哼,簡直是自作聰明。幸好老大早有防備,否則,咱們這次可算是陰溝里翻了船。”炮哥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頓了頓,炮哥接著說道:“好了,廢話少說,趕緊解決了她,找個地方埋了,干凈利落。”
“是!”瘦削男應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走上前。
“住手!”一聲叱喝聲傳來,一名年輕男子緩緩走進地下室。
“暫時不要殺她,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年輕男子接著說道。
炮哥和瘦削男愣了愣,詫異的看著他。沈沉魚也是一臉茫然,好奇的看著他。
“老大,這是什么意思?”炮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