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七點!
福興酒樓!
當蕭薇和靳靜趕到的時候,獨孤白辰和滕家添已經坐在包廂內。除他們二人之外,秦彥也坐在一旁。
“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情耽擱了,讓各位久等了。”蕭薇微笑著表達歉意,隨即進屋坐下。
轉頭看了看秦彥,附耳小聲問道:“你怎么也在這?”
“白辰跟我說有點事,所以我就過來看看。”秦彥微微一笑。
蕭薇尷尬的嘴角微微抽動一下,本不想驚動秦彥,沒想到還是驚擾了他。心中禁不住暗暗的想,這獨孤白辰,辦事還真不靠譜。
滕家添有些措手不及,詫異的看了看獨孤白辰,說道:“獨孤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沒事,沒事,就是一起坐下吃頓便飯而已。來來來,人既然已經到齊,咱們就開始吧。”獨孤白辰邊說,邊起身給滕家添斟酒。
隨即,端起酒杯,說道:“咱們共飲此杯?”
看到獨孤白辰似乎漸入佳境,對現在的工作越發的如魚得水,秦彥暗暗的點頭不已。相較于以往,獨孤白辰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變,這應該也是因為他如今工作的關系吧?
“獨孤先生,咱們還是先把話說清楚吧,不然這酒可喝不下去。”滕家添說道,“不是說好今晚是咱們吃飯嘛,請她來是什么意思?”邊說,滕家添的目光邊瞥了蕭薇一眼。
獨孤白辰微微笑了笑,放下酒杯,說道:“騰先生,蕭總也是我的朋友,你們的事情呢我也聽說了。是這樣,我呢,今天做個和事佬,把你們二位都叫上,咱們把事情說清楚。蕭總剛到鎬京,對這邊的情況可能不是很熟悉,如果是有什么得罪了你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我在這里代蕭總給你賠個不是。”
話音落去,獨孤白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獨孤先生,這不用,怎么能讓你道歉呢。”滕家添說道。
“你看啊,蕭總的公司剛剛裝修好,合同咱們簽的也是五年,人家也很爽快的交了一年的租金。如果你現在趕人家走,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滕先生在鎬京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你說呢?要不這樣,租金呢,再加一點,寫字樓還繼續的租給蕭總。你看怎么樣?”獨孤白辰說道。
接著,轉頭看了看蕭薇,說道:“蕭總,你也表個態。”
滕家添是土生土長的鎬京人,也算是地頭蛇,在這里倒也頗有些面子和關系。不到迫不得已,獨孤白辰也不想跟他撕破臉,因而,該給足的面子也都給足了他。
蕭薇起身端起酒杯,“滕先生,若是小女子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杯酒我干了,你隨意。”話音落去,蕭薇仰頭,一口飲下。
滕家添緩緩地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默默的嘆了口氣,說道:“既然獨孤先生找到我,那我也就實話實說吧。我跟蕭總沒什么過節,房子租給誰不是租啊?我也并沒有要去鬧事的意思。是有位朋友讓我這么做,應該是跟蕭總有些矛盾吧?獨孤先生也知道,我這人講義氣,朋友既然找到我,這個忙我不能不幫。即使是得罪人,我也只好認了。”
“是東建集團的總裁易皓吧?”蕭薇問道。
滕家添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滕先生的仗義那是出了名的,江湖上誰不知道?不過,蕭總也是我很好的朋友,希望滕先生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么算了。你說呢?”直到現在,獨孤白辰的語氣依舊十分的平和,態度也很謙遜。
都是在江湖上混的人,滕家添當然也清楚獨孤白辰的實力,因而,接到獨孤白辰的邀請后也不敢推辭,直接趕了過來。
深深的吸了口氣,滕家添說道:“獨孤先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只是,我已經答應了別人,如果我現在反悔的話,跟他也不好交代。你說是吧?獨孤先生既然找到我,那這個面子我也不能不給。你看這樣行嗎?裝修的錢我賠。”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這么短的時間內讓我們到哪里去找另一個合適的辦公室?而且,還要重新的裝修,這會耽誤很長的時間。況且,這對我們公司的影響也會很大。”蕭薇說道。
“如果這樣也不行的話,那我實在是愛莫能助了。”滕家添聳了聳肩。
眉頭微微一蹙,獨孤白辰的聲音冷了下來,“你的意思是怎么著也不行,房子你是一定要收回去了,是吧?”
“不好意思,獨孤先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滕家添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冷哼一聲,獨孤白辰說道:“看樣子是我的面子不好使啊。我既然已經出面,如果事情卻擺不平的話,你讓我的面子往哪里放?話,我也不想多說,房子是肯定不會退的,你也別想可以收回去。如果你敢找人去鬧事的話,那也就別怪我獨孤白辰不講情面。我一直都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可你卻一點面子也不給我。既然這樣,那咱們也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滕家添的眉頭微蹙,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如果你一定要這么說的話,也無不可。不相信的話,你去收房試試。”獨孤白辰的態度強硬起來。
“哼,我滕家添在鎬京這么久,還就從來沒怕過什么人。我知道你在這邊有點關系,可是,我滕家添也不怵你。房子我明天就去收,有種你動我一下試試。跟我耍橫的?老子還沒怕過。”滕家添憤憤的哼了一聲,起身就欲離去。
“站住!”
一直沒有出聲的秦彥冷冷的冒出一句,聲音冰冷,仿佛沒有一絲情感。
“你他媽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滴?還想在這里動我?”滕家添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有本事你們動我一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