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若雪技驚四座,讓所有人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但是,因為她為人處事十分得體,倒也很受別人的尊重和喜歡,并不會因為她厲害的功夫而感覺到恐懼,想要遠遠的避開。
“你是新來的保安吧?”走到秦彥的面前,蘇若雪瞥了他一眼,眼神有一絲冷漠。
“是。”秦彥點點頭。
鵬城大學的保安也有將近五十多個,可是蘇若雪竟然一眼就看得出他是新來的,足見蘇若雪的記憶力很好。
“身為保安,最起碼的職責你都沒有做好,這是很不負責任的表現。如果每一個保安都像你這樣,讓那些社會上的不良風氣吹進校園內,還讓學生們怎么能夠安心的學習?這次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我會跟你們領導說。”
說完,蘇若雪頭也不回的離去,剩下秦彥一個人懵逼的杵在那里,哭笑不得。
新生報道仍在繼續,不過,下午的時候人少了許多。
秦彥也踏踏實實安安靜靜的窩在保安室,和另一名保安胡天海地的吹著。
直到傍晚時分,夜幕漸漸的落下,些許微風襲來,帶來一絲的涼爽。杜蕊,出現在保安是的門口。
對這位平民校花,秦彥的感覺相當不錯,人雖漂亮,卻并未依仗著自己的美而去走捷徑,依舊在本本分分的努力著。
好不容易推卻掉伏文東的熱情,杜蕊終于擺脫他,于是第一時間來到保安室的門口。看到秦彥,杜蕊臉色微微浮起一抹紅暈,“你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秦彥微微一笑。
“那天晚上謝謝你替我解圍,我一直在想著有機會能夠當面說聲謝謝,總算是有機會在這里碰到。”杜蕊感激的說道。
來到鵬城的第一天,秦彥便已知曉杜蕊在酒吧打工的事情,于是毫不猶豫的過去,試圖去接近她。正在秦彥一籌莫展,不知道怎么能夠輕松而且合理的接近她的時候,正巧有幾個喝多酒的小流氓調戲她。于是,秦彥便出手替她解了圍。
之后酒吧的經理出現打了圓場,也吩咐杜蕊去后面做事。等到她回來的時候,秦彥已經離開。剛好,在門口,秦彥又碰到了喝多酒的胡珂。所以,才有了下午的時候胡珂“奮不顧身”撲向他的一幕。
“沒什么,只是碰巧而已,我相信任何人看到都不會不幫忙的。”秦彥淡淡一笑。
“能給我機會請你吃頓飯嗎?”杜蕊眨巴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副期待的神色。
秦彥微微的愣了愣,感覺的出杜蕊心底對自己升起的好感,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自己做的有些太過?若是讓杜蕊知道自己是刻意的接近她,而且,是懷有目的的,會不會傷到她?
對于這個單純而善良的女孩,秦彥倒是有一絲于心不忍。
“我只是想感謝你一下,你給我個機會吧。”杜蕊有些緊張的說道。
“好吧!”秦彥深深的吸了口氣。
一旁的保安撇了撇嘴,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你他娘的一個小保安還裝什么逼啊?人家大學生美女這么哀求你,那應該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心里暗暗的想著,“怎么沒人請我吃飯呢?”
看了看時間,也快是下班的時候了,秦彥起身跟杜蕊朝學校外走去。
杜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臉色看上去明顯的輕松許多,只是,眼神里仍舊有一絲的緊張和閃躲,甚至不敢觸碰秦彥的眼神。
從小到大,杜蕊的身旁從來都不缺乏追求者,像伏文東這樣的富家子弟也不在少數。只要杜蕊點點頭,便可一躍枝頭成鳳凰,至少,不用過這么辛苦的生活。然而,她很清楚那些人接近自己都懷揣著明顯的目的,而秦彥不同,所以,杜蕊對他的好感倍增。在鵬城大學看到他的一剎那,她幾乎不相信這是事實,原來,緣分就是這么的巧合。
“秦彥!”
一聲叫嚷聲從背后傳來。
二人不由的回頭看去,赫然只見胡珂飛奔而來。
秦彥不由的撓了撓頭,差點忘記還有這么一位姑奶奶。
“你們去哪?”走到秦彥的面前,胡珂瞥了瞥一旁的杜蕊,眼神中帶著明顯的敵意。
“吃飯啊。”秦彥淡淡的回答。
“你們認識?”胡珂愣了愣。
“算是吧。”秦彥說道,“你有事?”
秦彥的語氣有些僵硬,明顯的有股抵觸的味道,可是,胡珂卻仿佛沒有絲毫的介意。
“不是說了讓你下班后等我吧。”胡珂剜了他一眼,風情萬種。
饒是秦彥也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一個有風情有味道的女人。只可惜,她的風情根本吸引不了他,也無法讓他心甘情愿的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介意帶我一起吧?”胡珂看了看杜蕊,微微一笑。
“不介意。”杜蕊牽強的笑了一下。
“那……,走吧!”胡珂很大方的上前,挽住秦彥的胳膊,眼神挑釁的瞥了杜蕊一眼。后者很是尷尬的笑了笑,垂著頭,顯得緊張而又慌亂。
“我們可不比你這樣的大小姐,跟我們一起吃飯不怕丟了你的身份?”秦彥撇了撇嘴,有意的替杜蕊解圍。
“什么身份啊?在你面前我只有一種身份,那就是女人。你不會忍心撇下人家不管吧?”胡珂絲毫不介意秦彥的冷漠。
曾經,也有不少的男人一開始都是這樣,可最后還不是乖乖的拜在她石榴裙下?對付男人,她自有自己的一套。只要是她看上的,很少能夠有人能逃掉。
秦彥無奈的搖了搖頭,撇了撇杜蕊,訕訕一笑。
“你叫杜蕊是吧?你好,我叫胡珂。比你高一屆,也算是你的師姐,以后在學校里有什么事情的話跟我說。”胡珂的消息很靈通,下午不過只是瞥了她一眼,現在便已經把她的事情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謝謝。”杜蕊嘴角微微的抽動,敷衍的應了一聲。
她雖不清楚胡珂的身份背景,可是,對于她的忽然出現,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跟她相比,自己毫不出彩,莫名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