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大概到十點左右的樣子結束,在場的人除了秦彥和范溢清醒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醉得一塌糊涂。有些,更是直接當場吐了,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秦彥是因為酒量好,范溢則是因為沒有喝多少!
出了飯店之后,眾人互相攙扶著離開。
秦彥在路邊的花壇上坐下,遞了一根香煙給范溢,隨即自己也點燃一根。吹吹風,醒酒也會快一些。
“沒喝多吧?”范溢問道。
“沒有。”秦彥淡淡一笑。
“今天大家喝得都很開心,以后你開展工作也會更加的容易一些。”范溢說道。
“無所謂的,只要不找我麻煩就好。其實,這里的保安工作很輕松,也沒有什么需要特別管理的事情。”秦彥說道。
“那倒是,只要不像周杰那樣沒事找事,大家也不會無事生非。”范溢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轉行?”秦彥轉頭看了看范溢,問道。
微微的愣了一下,范溢哭笑一聲,說道:“以前一直在部隊,退役后就做了這個。說實話,我什么都不懂,除了做保安還能做什么呢?我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在這里就算再待個十年八年的,也休想可以真的在這里安家。”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跟阮世天說說,看看能不能安排你去伏羲集團工作。上市集團,未來發展的潛力也比較大。”秦彥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這樣的,去那里能做什么?就算他們看在你面子上給我安排一個好的職位,我也做不了。先就這樣吧,等過個兩年回老家去,做點小生意。”范溢拒絕道。
秦彥聳了聳肩,沒有再繼續的追問什么。
一根煙抽完,秦彥掐滅煙頭,丟進垃圾桶,起身站了起來,“走吧!”
說完,舉步朝學校內走去。
忽然!四名陌生男子迎面快速的走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殺意。
秦彥微微一愣,轉頭看了范溢一眼,后者會意的點點頭,同時提起戒備之心。
插身而過的時候,猛然間,一道寒光閃過。其中一人手持匕首狠狠的刺向秦彥,另一人則刺向范溢。
這,分明就是軍中的殺人招數,簡單、直接!
因為早有防備,秦彥微微挪動步伐,避開對方的致命一擊。同時右手快速的探出,一把擒住對方的手腕,一拉,一轉,匕首從對方的脖頸處劃過。頓時,對方倒地斃命。
這里,距離學校尚且有一段距離。夜色已深,加上燈光昏暗,倒是沒有多少人注意到他們。
范溢快速的躍開,隨即轉身沖上前去,跟那名持刀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剛一交手,就損失了一位兄弟,對方顯然是驚詫不已。其余的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持刀朝秦彥沖了過去。
他們的招式,不像是天譴的人。而且,天譴如果真的要派人來殺自己的話,也不會只是派幾個這樣身手的人吧?可是,除了天譴還能有誰?
伏沛?
除了他,秦彥也想不出還有什么人會這么做。
“你們是什么人?”一邊跟他們交手,秦彥一邊質問道。
對方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秦彥一句也沒有聽懂,應該是泰語。
不是華夏人?
秦彥微微愣了愣,棲身而上,右手一把掐住其中一人的咽喉,用力一擰。“咔嚓!”對方的頸骨折斷,當場斃命。
另一人大驚失色,嘴里哇哩哇啦的說著什么,不顧一切的朝秦彥沖了過來。
冷冷的哼了一聲,秦彥說道:“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否則的話,我要你比他們死的更慘!”
“我是不會說的。”對方用并不是很熟練的漢語回答道。
秦彥眼神中迸射出陣陣的寒意,因為擔心范溢的安危,也沒有多少的時間跟他們繼續的糾纏。一拳狠狠的砸出,正中對方的胸口。強大的混元真氣宛如巨浪一般排山倒海的侵襲而去。
“砰”的一聲,將對方擊飛,五臟六腑瞬間被混元真氣攪碎,倒地斃命。
轉頭看向范溢那邊,只見他已經完全占據了上風,將對方緊緊的壓制著。
范溢接連幾拳狠狠的砸在對方的胸口,一招擒拿手,瞬間的擒住對方的手腕,空手入白刃,奪走對方的匕首,順勢刺進了對方的胸口。
這,也是典型的軍中所習的格斗殺人術!
“沒事吧?”秦彥快步走了過去,關切的問道。
“沒事。”范溢搖了搖頭。
特種兵出身的他,見慣了死亡,并沒有太大的感覺。
秦彥微微點了點頭,將自己和范溢接觸過的匕首從對方的尸體上拔出來,隨即說道:“我們趕緊離開吧。”
二人直奔鵬城大學而去。
“事情鬧得這么大,會不會有警察找上門?”范溢的表情似乎有些忐忑。
“希望警察查不到我們身上吧。”秦彥默默的嘆了口氣。
雖然他并不懼怕警察會因此查到他,但是,即使他能夠擺平,多少也會有麻煩。萬一暴露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好像是沖著你來的。”范溢問道。
“看他們的招式,應該是當過兵,也許是雇傭軍也不一定。至于他們是誰指使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伏沛吧。除了他,我也實在是想不出還能有其他什么人。”秦彥緊蹙著眉頭,眼神里滿是森冷的寒意。
“伏沛?”范溢微微愣了愣,“伏羲集團的總裁,伏文東的父親?他為什么要殺你?”
“昨晚胡珂生日的時候,因為伏文東意圖不軌,在杜蕊的酒里下藥,我一時氣憤,將他打成重傷。可能是伏沛不甘自己的兒子被傷成那樣,所以要找我報仇吧。不好意思,連累了你。”秦彥歉意的笑了一下。
“都是兄弟,沒什么連累不連累的。只不過,如果真是伏沛指使人做的,恐怕還會有下一次,你還是趕緊離開鵬城吧,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范溢擔心的說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會解決的。”秦彥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