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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6章 妒火中燒

  “可我很晚下班,要等別人都吃完飯,我洗好所有的碗之后才行。”杜蕊心里微微的失落,這算是秦彥第一次主動邀約。

  “沒事,我等你。”秦彥微微一笑。

  蘇若雪的事情算是有了了解,剩下的就是杜蕊。秦彥也不知那件東西是否在她手里,但是可能性極大。那是禍害,留在杜蕊的手中只會給她帶來危險,不如趁早的拿過來。這本來,也是他來鵬城的目的。

  “好,那我下班后找你。”杜蕊開心的笑了一下。

  哪個少女不思春?杜蕊雖然出生窮苦,但是也一樣幻想著能有一個白馬王子。只不過,一直出現在她身邊的人都只是貪圖她的美色和身體,杜蕊焉能托付?唯獨秦彥,讓她在這個孤獨的城市里找到了一絲的慰藉和依靠。

  “秦彥!”

  說話間,胡珂快步走了過來。

  秦彥眉頭微微蹙了蹙,臉上浮起一抹不悅的神色。因為那晚的事情,秦彥對她的看法已經到了一種十分厭惡的地步。

  “你們談吧,我去忙了。”杜蕊道了聲別,轉身走進食堂。

  “你跟她……?”走到秦彥的面前,胡珂看了看已經離去的杜蕊的背影,語氣透著微微的酸楚。

  論身材、論相貌、論家世,她處處都比杜蕊要強,為什么秦彥卻偏偏喜歡她而那么討厭自己呢?這種失敗的挫折,讓胡珂的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這跟你有關系嗎?”秦彥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可是我不也是怕你會跟她走在一起嘛。”胡珂解釋道。

  “所以你就用這么下作的手段?你以為你這么做我就會喜歡你?哼,我告訴你,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喜歡你。”秦彥冷哼一聲,說道。

  “為什么?”胡珂不解的問道,“是因我我爸爸嗎?我知道那天是我爸不對,他不應該那么對你,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得到過愛,我爸整天忙于工作,根本不關心我。我媽媽又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患了抑郁癥跳樓自殺。那些接近我的人,都不過是看中了我家的錢,根本沒有一個是對我真心的。秦彥,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棄。”

  “可我不喜歡你。”秦彥的態度依舊冷漠。

  “為什么?我什么地方比她差?”胡珂問道。

  “那什么地方都比不過她。而且,我不喜歡坐公交車。”秦彥冷冷的說道。

  “公交車”,這無疑是對胡珂致命的傷害。別人說她,她可以不理會,可是,秦彥這么說她,她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瞬間怔住了。

  半晌,胡珂方才回過神來,冷冷的盯著秦彥,憤憤的說道:“秦彥,我對你這么好,你竟然這樣對我。告訴你,我胡珂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我說過,有一天我會讓你求我的。你等著吧。”

  話音落去,胡珂憤然離去。

  臨走時,那憤怒的眼神中寒意迸射。

  秦彥淡然一笑,他豈會懼怕胡珂的威脅?而且,這樣做,也可以杜絕以后胡珂再繼續的糾纏自己。

  現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杜絕天譴的陰謀。至于情情愛愛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去想。更何況是面對胡珂這樣的女孩?即使是對杜蕊,他多半也只是同情吧,而并非是愛。

  一上午,基本上沒什么事情。

  吃過午飯之后,秦彥百無聊賴的在操場看著學生們打球。

  有時候秦彥也很羨慕他們,可以無憂無慮,可以不必理會江湖上的那些是是非非,單純的生活在這個象牙塔里。這一切,似乎離他還十分的遙遠,天譴一日不除,他也沒有一日可以安寧。

  可是,要除掉天譴又談何容易?單單是一個端木文皓,他便不是敵手。更何況,還有一個赫連彥光呢?

  想想,如果當初墨離沒有救自己,讓自己死在燕京,也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些煩心事了。不過,如果沒有墨離,自己的人生又如何能這么的精彩?

  “師父!”

  一個聲音在秦彥的身后響起,驚醒沉思中的他。

  秦彥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阮世天走到秦彥身旁坐下,問道:“師父,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連我走過來你都不知道。”

  “想起一些煩心的事情,一時間走了神。”秦彥默默的嘆了口氣,天譴的事情如梗在咽,一日不解決,他一日難以釋懷。“你找我有事?”

  “師父,你忘了?我爸不是答應你出面跟伏沛講和嗎?下午,他約了伏沛一起喝茶,到時候還有趙志龍的父親趙淮山。我爸給我打電話,讓我約你下午過去。”阮世天說道。

  “趙淮山?”秦彥愣了一下。

  “應該是趙志龍出面,估計是想借助這件事情跟師父您示好,想要拉攏你。鵬城四大家族,以趙家居首,實力也最大。趙淮山的名望也很高,平常我們四家若是有什么矛盾的時候,基本上也都是由他出面調解。不管趙志龍的目的是什么,既然趙淮山和我父親一起出面,我看伏沛應該會屈服。”阮世天說道。

  “可沒那么容易。伏文東被我傷成那樣,伏沛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再說,就算伏沛不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放過他。”秦彥冷冷的哼了一聲,渾身迸射出的殺氣讓一旁的阮世天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什么意思?”阮世天微微愣了一下。

  “昨天伏沛還找了獵鷹雇傭軍的人殺我,只是沒有得逞罷了。這個伏沛就是一個禍害,如果不除,他日必成隱患。”秦彥冷冷的說道。

  “話雖如此,只是……”阮世天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如果我不去的話,你爸爸不好交代。放心吧,下午我會去,正好也見一見那個伏沛,大家把話挑明,倒也省得那么麻煩。”秦彥拍了拍阮世天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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