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鄧安就欲跪下!
秦彥一把扶住了他,淡淡的說道:“我要的就是一個態度而已,很可惜,伏總實在很讓我失望。我知道你在這附近還埋伏了不少的人手,如果你覺得不甘心的話,大可以讓他們出來。”
“今天算你狠,不過,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伏沛憤憤的說道。
“伏沛,先前已經說好,這次比試之后,無論結果如何雙方都不可以再為之前的事情追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想事后追究嗎?”阮江眉頭一蹙,冷哼一聲,說道。
“伏總,咱們都是在江湖上闖蕩的人,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如果沒有誠信的話,那如何立足?這件事情我希望到此為止,如果我知道你事后還要追究的話,別怪我翻臉無情。”趙淮山附和著說道,也拿出了自己身為四大家族之首的霸氣。
此時此刻,他當然要跟秦彥示好,從而得到秦彥的好感。這樣的人才,如何能讓阮江給挖走?那對他來說,將會是一個很大的對手。
伏沛縱然心中不忿,可面對趙、阮兩家的勢力壓下,他也不得不把這口氣給咽下去。四大家族一直相安無事,就因為互相牽制,有著微妙的平衡。如今危文德已死,如果自己繼續的堅持,趙淮山一旦和阮江聯手對付自己,恐怕自己根本無法支撐。
憤憤的哼了一聲,伏沛說道:“算你們恨。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可是,如果以后他還要惹我,那你們可就別怨我了。”
不屑的笑了笑,秦彥淡淡的說道:“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否則,對我來說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接著,轉頭看了看鄧安,說道:“你這樣的人才我不知道為什么要心甘情愿的替這樣的人賣命,你不覺得不值嗎?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考慮清楚,如果你繼續的跟著他,遲早有一天你會把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
“多謝秦先生的提醒,不過,伏總對我有恩,此生我無以為報,即使是讓我犧牲這條小命,那我無怨無悔。”鄧安態度淡定從容。
秦彥微微聳了聳肩,也不再言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如果鄧安執意要一條路走到黑,他也沒有辦法。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總有一些事,是值得一個人為之犧牲一切的。
至于伏沛,秦彥并不擔心他會報復。如果他沒有料錯,赫連彥光應該很快就會去找他,以天譴一向的行事風格,伏沛不可能幸免。
“告辭!”伏沛憤憤的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鄧安倒是禮貌的沖秦彥微微一笑,一邊揮手讓人將危文德的尸體抬走,一邊快步追了上去。
“秦兄弟當成了得啊,想不到不可一世的危文德竟然也不是你的對手,佩服佩服。”趙淮山呵呵的笑著,說道。
“僥幸而已,是他太過的輕敵。”秦彥淡淡的說道。
“秦兄弟這么說可就太謙虛了啊。像秦兄弟這樣的人才,蟄伏在小小的鵬城大學實在太過的屈才,如果秦兄弟愿意的話,隨時可以到我公司來上班。這樣吧,秦兄弟,明天我做東,請秦兄弟吃頓便飯,如何?”趙淮山熱情的說道。
“趙總的心意我領了,我也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時間。這樣吧,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一定去。”秦彥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回答的模棱兩可。
“好,那我等秦兄弟的消息。”趙淮山滿意的笑了笑,說道,“我就先告辭了。阮總,改天咱們也一起坐坐喝喝茶,談談咱們公司合作的事情。”
“好。”阮江微微一笑,心知趙淮山因為秦彥的事情所以想拉攏自己。
趙淮山也沒再多說,告別之后,轉身離去。
“哼,老狐貍。”看著趙淮上離去的背影,阮江憤憤的哼了一聲。
淡淡的笑了笑,秦彥說道:“阮總又何必跟這樣的人生氣呢?趙淮山心里的那點小九九我清楚的很。不過,既然他不招惹我,那我也沒有必要跟他計較。”
“那倒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趙淮山為人陰險,如果跟他翻臉的話的確不是一件好事。”阮江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頓了頓,阮江又接著說道:“我看伏沛走的時候心中依然不服,恐怕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明的不行伏沛一定會暗中使盡陰招,不得不防啊。”
“沒關系,如果我沒料錯的話,伏沛應該活不了多久了。只是可惜了鄧安,那小子是個人才,可惜跟錯了主子。”秦彥默默的嘆了口氣。
阮江微微愣了愣,心中一驚,忍不住暗暗的想,難道秦彥準備殺了他?
微微一笑,秦彥說道:“阮總不用擔心,伏沛還不值得我出手,自然會有人要他的命。”接著,轉頭看向牧容,上下的打量一眼,說道:“剛才跟危文德交手時他誤以為我的功夫是牧老所授,牧老是巫門的人?”
“不錯。”牧容微微點頭,“你怎么會巫門的功夫?”
“晚輩曾在蓉城偶遇巫門門主謝郗瑋,有幸得謝門主傳授一些功夫。”秦彥如實說道。
“那老家伙還好嗎?”牧容冷冷的問道。
“謝門主身子骨還好。不知牧老跟謝門主是什么關系?”秦彥問道。
“他是我師弟,不過,老子看他不爽,所以就離開了巫門。”牧容撇了撇嘴,看上去似乎跟謝郗瑋曾經有過一段故事。
秦彥也沒有追問,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沒有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而且,看牧容的表情似乎也并非像是跟謝郗瑋有什么深仇大恨,估摸著也就是師兄弟之間的一點點小小的摩擦吧。
“難怪牧老沒有傳授世天功夫,巫門的功夫的確不太適合他。”秦彥微微一笑,“今天辛苦牧老助陣,晚輩感激不盡。”
“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只想知道你耍的到底是什么功夫?我牧容自認在江湖上也算見多識廣,卻看不出你的功夫是何來路。”牧容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