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寧和池遠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般的人還真的很難勝過他們。恐怕即使是甄藝和鄧安,遇到他們的話也會是一敗涂地。可是,被四個人纏上的他們,卻是被緊緊的壓制在下風,只能是狼狽的防守著,逃也逃不走,勝也勝不了。
岌岌可危,稍微一個不留神的話,很可能就連性命都保不住。
這四個人,可是鄒明帶來的地缺的頂尖高手,就是為了防備突發的事情發生。
“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趕緊把他們給解決了?萬一一會警察過來,咱們誰也別想走了。”鄒明斥道。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去,四人的攻勢越發的兇猛,打得池寧和池遠毫無還手之力,身上著實挨了不少的拳頭。
他們又擔心著趙淮山的安危,加之又已經受了傷,更加不是那四人的對手。
“砰砰砰砰!”
接連幾拳狠狠的砸在他們的身上,頓時將他們砸的倒飛出去。
四人緊跟而上,拳頭猶如雨點般的砸落在他們的身上,片刻,池寧和池遠便一命嗚呼。
他們也算是縱橫江湖的人物,可結果,卻死的如此凄慘。說到底,也算是輸在了自己人的身上,輸給了自己的徒弟。
若非是陷入這樣的重重包圍,他們又怎么會這么容易就死?若非為了保護趙淮山離開,就算他們不敵對手,也完全可以逃走。
鄒明的嘴角綻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想不到事情進行的這么順利,一切都水到渠成。從此之后,山河集團就將變成地缺的下屬,將完全的聽命于地缺的擺布。
轉頭看向趙志龍的方向,他已經攔住了趙淮山。身負重傷的趙淮山哪里是他的對手?癱坐在地上,看著死去的池寧和池遠,知道自己在劫難逃,憤憤的哼了一聲,瞪著趙志龍說道:“志龍,我一直最器重的也是你,也想著等你在公司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就把公司全部的交給你,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做。我可是你親爸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志龍,地缺的人信不過,如果你今天殺了我,那你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以后就只能聽憑他們的擺布。志龍,現在你回頭還來得及,我可以不追究。”
“爸,我已經沒有路可走了。你我其實心里都很清楚,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咱們之間就只能有一個人活下去。”趙志龍說道,“我也很清楚地缺的目的是什么,不過,我也沒那么傻。我只是借助他們的人借助他們的錢來壯大咱們的勢力,等到合適的時機我會擺脫他們。爸,我答應你,只要時機一到,我會殺了地缺的人替你報仇。”
趙淮山苦笑一聲,“志龍,你想的太天真了。地缺的人豈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我知道你現在是鐵了心,我也沒想過今天可以活著離開。你殺了我沒有關系,只要你不投靠地缺,那我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爸,對不起了,兒子不孝,送你上路了。”趙志龍慘然一笑,一刀狠狠的刺進了趙淮山的胸口。
想想,從小到大,趙淮山對自己一直都很疼愛,也一直對自己器重有加。他心里也很清楚,將來山河集團也肯定會是自己的。
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如果說心里一點愧疚也沒有的話那是假的。可是,趙志龍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唯有這么一個辦法。
鄒明緩步走了過來,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趙淮山的尸體,滿意的笑了笑。拍了拍趙志龍的肩膀,鄒明說道:“你做的很好,放心吧,只要你跟我們好好的合作,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現在你爸已經死了,他的兩個衷心的手下施寧和池遠也已經死了,你繼承山河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也就順理成章。”
“沒那么容易。”趙志龍緊蹙著眉頭,說道,“公司里的那些董事都是跟隨我父親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想要得到他們的支持沒那么簡單。最重要的是,今天的事情必須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如果告訴他們是你們做的,我再想說服他們跟你合作就很困難。”
“那就把事情推到別人的身上。”鄒明說道。
“推到誰的頭上才能讓他們相信呢?對方必須要有這個實力,而且有這個野心。”趙志龍說道。
“阮江或者祁紫山,他們任何一個都可以。”鄒明說道。
“不可能。他們絕對不敢冒冒然的這么做,這話說出去的話,那些董事也不會相信。”趙志龍說道。
“那就要看你怎么說了。”鄒明微微一笑,說道,“你可以告訴他們說阮江和祁紫山為了跟我們合作,所以殺了你父親。有我們地缺給他們撐腰,他們就絕對敢這么做,你說,你們公司董事會相信嗎?”
頓了頓,鄒明又接著說道:“又或者,你也說不知道是誰,需要調查。難不成他們一定要逼得你馬上找出兇手?山河集團那么大的一個公司,不可能一日無主,他們勢必會推舉你上位的。”
趙志龍緊蹙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點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就先推說不知,然后再調查兇手,最后再把兇手推到他們的身上。就說為了不想他們跟你們合作威脅到我們山河集團,所以,我們必須要跟你合作。如此一來,他們就不得不支持我們了。”
“不就是嘍。”鄒明微微一笑,“人嘴兩張皮,關鍵看你怎么說嘛。再說,你父親死了,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難當大任,除了你,還有誰有資格坐山河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你就把心踏實的放到肚子里去吧。”
“今晚的事情你可要吩咐下面的人嚴守口風,絕對不能說出去。”趙志龍說道。
“放心,我會替你保守這個秘密的,只要以后咱們好好的合作,誰也不會知道今晚的事。”鄒明微微的笑著說道。
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趙淮山撥通了電話,馮立已經在電話里把所有的事情都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