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者的強大,有些出乎皇擎天的預料。
他和赫連彥光都已修煉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實力較之一年多以前提升了不止一點,就算現在遇上端木文皓,皇擎天也敢說他和赫連彥光聯手也不會敗的如此之慘。可是,他們在神秘老者的面前竟然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兩人一路狂奔,到一處隱秘的地方停了下來。
皇擎天終于不堪其負,連連的吐出幾口鮮血。
再遭受到神秘老者的襲擊之后,他又強行的催動巫門秘術,提升自己的修為,以至于他的傷勢較之赫連彥光更加的嚴重。
“你沒事吧?”赫連彥光關切的問道。
微微搖了搖頭,皇擎天說道:“不礙事。想不到他的修為竟然強大如此,恐怕就算是我們三個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他的修為跟我們簡直不可同日而語,想不到江湖上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他到底是誰?修為竟然如此高深,只怕就算是端木文皓也不是他的對手吧?”赫連彥光嘆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如果他們的實力無法抗衡神秘老者,將來跟天罪一戰,只怕天門是岌岌可危。
“端木文皓?”皇擎天愣了愣,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我要離開東北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找個地方藏起來,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一切,等我回來之后再說。”
“你去哪里?”赫連彥光愣了一下,問道。
“我想去確認一件事。”皇擎天說道。
“什么事?”赫連彥光詫異的問道。
“再說吧,等我回來之后再說。”皇擎天說道。
“你現在的情況還是先好好的休息休息,等傷勢好一點再說吧。”赫連彥光勸說道。
“不,事不宜遲,我必須盡快的確認我心里的想法。我的傷勢不礙事,我會一邊走一邊療傷。你別忘了,我修煉過混元真氣,對療傷會很有幫助。”皇擎天說道,“這段時間你也找個地方藏起來,安心的養傷,對天罪的調查暫時停止,切不可被他們發現你的蹤跡。他既然已經找上門,只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追查我們的下落。等我確認好心中的猜測,回來之后咱們再商量下一步的動作。”
“好。”赫連彥光點了點頭,叮囑道,“那你一切都要小心。”
“嗯。”皇擎天應了一聲。
剛才跟神秘老者的交手,讓他感覺到一些東西,他必須盡快的弄清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這將會是一個很重要的情報。因而,他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勢。
當夜,皇擎天便坐上火車的臥鋪,直奔西南而去。
他特意的選擇臥鋪,就是為了方便自己有時間療傷。
這次的傷勢很嚴重,五臟六腑都受創嚴重。而且,強行的催動秘術,導致他傷上加傷,如果不及時的療傷,很可能會讓他這些年的修為盡付流水。就算沒有這么嚴重,將來他的修為也很難再有提高。
好在,他所在的軟臥包廂只有他一個人,這也更加方便他療傷。
從東北到西南,起碼需要兩天的時間。
兩天的時間,利用混元真氣的佛道儒三家真氣相輔相成,作用之下,應該可以讓傷勢減輕很多。
在皇擎天離開之后,赫連彥光也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落腳,放棄繼續追查天罪的事情,專心療傷。
他的傷勢雖然不及皇擎天那么嚴重,可是,卻也不容小覷。
他的金剛不壞神功雖然強大,一般的功力很難可以打破他的護體真氣,可是,面對神秘老者的一擊,他還是受傷嚴重。
強大的金剛不壞神功,在神秘老者的面前仿佛不堪一擊。
而且,對方似乎很清楚金剛不壞神功的罩門所在,若非有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的加成,加上有皇擎天幫他抵消了一部分的進攻,只怕會命喪當場吧?
車子,行駛了兩天多,終于抵達了目的地。
皇擎天找了一家酒店休息一夜之后,第二天清晨便租了一輛車出發。
經過兩天的修養,皇擎天的傷勢也好了許多,不過,想要痊愈,卻非朝夕之間便可以做到的。
目的地,乃是當年天門門主所留下的那個基地,也是他們大戰端木文皓,拿到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的地方。
車子沒有辦法完全的進山,在山腳下,停好車之后,皇擎天徒步走了進去。
秘密基地依舊在那里,不過,里面卻已經是空無一物。
在來之前,皇擎天去取了十大魔刀,順利的打開了基地的大門,徑直而入。
事隔一年,重新回到此處,有些感慨萬千。
一年前,就是在這里,皇擎天、赫連彥光和秦彥三人聯手擊敗端木文皓,殺死他,從而解決了天門最大的敵人天譴。
想起當日的事情,如今依舊歷歷在目。
當日,殺死端木文皓之后,他們就將端木文皓的尸體掩埋在基地之中。雖說端木文皓野心勃勃,給天門造成了很大的傷亡,可始終也算是他們的師叔。況且,人死債消,怎么也不能讓他曝尸荒野。
將他掩埋在這,也算是了卻他的心愿。
皇擎天四處的掃了一眼,墳堆已經在那。
深深的吸了口氣,皇擎天喃喃的說道:“師叔,對不起了!”
說完,皇擎天拿起工具刨開墳墓。
果不其然,墳墓內,空無一物,哪里還有端木文皓的尸體?
皇擎天一下子癱坐在地,果然,果然,自己的猜錯沒有錯,那個神秘老者就是端木文皓。除他之外,還有誰會有那樣強大的修為?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對他們的功夫那么了解?可以處處壓著他們打?
只是,皇擎天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端木文皓會死而復活。
當日,他可是檢查了端木文皓的尸體,確認他是真的已經死去。可是,為什么死去的人又會出現呢?
皇擎天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端木文皓的復活,也不得不讓他心中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