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不會被載入史冊的戰爭,甚至,沒有多少人知道為了華夏,為了民族,秦彥曾經辛苦的付出這么多,差點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哪有什么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為你負重前行而已。
秦彥沒有選擇殺了特朗,因為這根本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他的身份不同于哈帝斯,雖說他也要受到哈帝斯的控制,但是,畢竟他的公眾身份太過明顯。殺了他,引起的國際影響將會很大,也會在一定的程度上阻礙到天門在M國的發展。
如果跟天罪的決戰,自己真的一敗涂地,那這邊,將會是天門東山再起的機會。
而且,就算特朗死了,換了另一人上臺,事情也許還會繼續。
與其殺了他,倒不如留著他的性命。相信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會知道該如何的選擇。
出了酒莊,秦彥看了看跟隨自己一起過來的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們都辛苦了,我會跟段南說,讓他論功行賞。你們都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眾人道謝之后,紛紛告辭離去。
獎不獎賞,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門主一起共事,那是無上的光榮。多少天門的人,一輩子也不曾見過門主一面?
看到他們離開之后,秦彥撥通刑天的電話。
“你那邊搞定沒有?”電話剛一接通,秦彥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都已經擺平,整在清理戰場。”刑天說道。
“好。”秦彥松了口氣,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先知”內除了哈帝斯一位高手之外,其余的人倒算是好對付。
“咱們的傷亡如何?”秦彥問道。
“還在統計中,稍后我再回復你。”刑天說道。
“好,那到時咱們見面再說。”秦彥說完,掛斷了電話。
“先知”的事情算是基本擺平,剩下的事情也不需要他再過度的操心,秦彥的心里總算是松了口氣。這次的M國之行,還算是完美。
等交代好剩下的事情,他也該回華夏了。
華夏,還有人在等著他呢。
那邊,才是他真正的戰場。
至于布里徹家族,沒有了伯尼和喬治的領導,已是一片散沙,是不可能扛得住史密斯家族、克萊夫家族和毛家的進攻的。
不過,等解決了布里徹家族之后,利益分配的問題也將會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
毛家,作為同盟成員,秦彥自然是比較信任的,而且又是華人,他們所得到的應該也多一些。
至于史密斯家族和克萊夫家族,就需要均衡他們之間的實力,讓他們可以互相的牽制。不過,相對而言,秦彥對史密斯家族的信任更高,畢竟,跟他們是多年的交情。至于克萊夫家族,秦彥對勞倫斯也頗為欣賞,如果好好栽培栽培,將來或許也會成為自己很大的助力。
“有時間嗎?”
就在秦彥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名老者從暗處走了出來。
不是那名乞丐還能是誰?
“是你?”秦彥愣了一下。
“怎么樣?有空坐下陪我這個老乞丐聊聊嗎?就當是我感謝你今天的慷慨之舉,如果不是你那么一大筆錢,我可能就餓死街頭了。”老者呵呵的笑道。
“前輩言重了。”秦彥說道,“前輩相邀,秦彥榮幸之至。”
“別這么假惺惺的客套,聽起來別扭。”老者撇了撇嘴,說道,“我姓閻,不介意的話,稱呼我一聲閻老吧。”
“閻老!”秦彥恭敬的叫了一聲。
心中卻是暗暗的想道,“閻?難道他和閻郗瑋之間有什么關系?”
“你是不是在想,我跟巫門的閻郗瑋有什么關系?不用想了,我和他只不過是巧合,都姓閻而已,沒有任何關系。”老者淡淡一笑,一眼就看破了秦彥的心事。
秦彥尷尬的笑了笑,心里卻是暗暗的吃驚不已,想不到他竟然能夠猜得出來。他又怎么會知道自己跟閻郗瑋認識?毫無疑問,這個老者對自己的身份背景很是清楚。
兩人轉悠了好久,也沒能找到一家飯店,最后不得不找了一家咖啡廳落座。
“不是自己的地方就是不習慣啊,還是華夏好,不管多晚,總有夜市。這里到了晚上,冷冷清清的,一點人氣也沒有,死氣沉沉。”閻老撇了撇嘴。
“將就著湊合湊合吧。”秦彥附和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想知道我和亞力克斯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閻老問道。
“亞力克斯?”秦彥愣了一下。
“就是哈帝斯。他本名叫亞力克斯,哈帝斯不過就是他的代號,是他取來唬人的。”閻老呵呵的笑了笑,說道,“墨老頭收了一個好徒弟啊,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修為,當真了得。不過,我見你用的好像并非是無名真氣啊。”
“閻老認識家師?”秦彥愣了愣,問道。
“有過幾面之緣,令師的修為也是我很少佩服的幾個人其中一個。”閻老淡淡的說道。
不過,聽他的語氣,秦彥似乎感覺到他跟墨離交過手,并且,還打敗了墨離。只不過,他出于對墨離的尊重,沒有說的很明顯。秦彥自然也不會詳細的追問下去。
“我聽哈帝斯稱呼你為師父,他是您的徒弟?”秦彥岔開話題,問道。
“這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亞力克斯只身到華夏求學,機緣巧合之下,拜入我門中。我見他聰慧異常,為人也算忠厚,于是便傾囊相授。而他,也是天資聰穎,什么武功一點就透,并且能舉一反三。不到短短的十年,便成為我門下的佼佼者。”
“可是,有一天他忽然殺死我門中守衛,盜走我門中至寶逃之夭夭,消失的無影無蹤。我也曾幾次三番到M國調查,卻始終都沒有他任何的消息。直到最近,我才終于打聽到。”閻老緩緩的說道。
“那……,閻老在天衡集團門前偽裝成乞丐,是故意為之,目的是我?”秦彥試探性的問道。
呵呵的笑了笑,閻老說道:“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