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金凝霜接任金家的家主之后,也一直在考慮著如何拓展金家的實力。
這些年,金家的發展雖然不錯,可一直都局限在東北。
出了東北,金家就沒有多少的影響力了。
不過,在東北,金家那是有著絕對的地位。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金家,便是東北的地頭蛇。
金家跟天罪一直都有來往,交情也很不錯。楊煙接掌天罪之后,金凝霜便毫不猶豫的投懷送抱,希望借助天罪的勢力為金家帶來更大的發展。
而楊煙,也需要借助金家的力量。
自然而然,兩人心照不宣,走到了一起。
隨著相處的時間變長,金凝霜對楊煙倒是真的產生了感情。在她看來,楊煙是一個很有能力也很有魄力的男人。
對于楊煙的吩咐,她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
機場外,金凝霜翹首以盼,目光不停的從來往的人群中掃過,尋找那熟悉的身影。
“來了?”
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金凝霜慌忙的迎了上去。
“飛機晚點了,害你久等了。其實你不用來接我,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沈沉魚說道。
“沒事。這么久沒見,你到東北,我怎么能不來接你?”金凝霜很熱情的拉起沈沉魚的手,朝停車場走去。
她們,是大學同學。
當初住的也是同一個宿舍。
金凝霜很會做人,所以,在學校的人緣很不錯。
當時,她、沈沉魚和段婉兒,并稱為大學里的三朵金花。
畢業后,段婉兒回了燕京,金凝霜回了東北。
之后,金凝霜便跟她們沒有再見過,只是偶爾的通一通電話,或者在微信里聊那么幾句。
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忙碌,彼此沒有大學里那么的親熱。不過,這種同學之間的感情并不會因為時間和距離而沖淡。
“想不到我們三個中,你是最先結婚的一個。看樣子,對方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啊,否則,怎么會入得我們金大小姐的眼。”沈沉魚微微的笑著,說道。
在學校的時候,沈沉魚雖然被稱為第一美人,可是,追求她的人卻還不及追求金凝霜的人多。因為沈沉魚總是一副冷冰冰的生人勿進的面孔,很多有想法的人,往往還沒開始行動,就已經打了退堂鼓。
而段婉兒的豪放,使得很多男生都把她當成了哥們一樣的對待。唯獨只有金凝霜,卻是追求著最多的一個。而她,也游走在各色各樣的男人中間,游刃有余,從不會讓他們占到任何的便宜,卻又不給他們明確的拒絕,就這樣吊著。
“年紀大了,隨便找個人嫁了也就算了。”金凝霜說道。
“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哦。怎么?還不敢夸他,怕我跟你搶啊?”沈沉魚打趣道。
“我都不怎么看得上他,就更入不得你沈大小姐的眼了。”金凝霜呵呵的笑道,“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你怎么樣?怎么沒把男朋友一起帶過來?也讓我這個姐妹見見嘛。”
“他有事情忙,抽不開身。”沈沉魚說道。
“能降服我們沈大小姐的男人,看來不是泛泛之輩啊。”金凝霜明知故問。
頓了頓,金凝霜接著說道:“我也給婉兒打了電話,不過,她好像很忙,抽不開身。真是可惜,我們這么久沒見,本想借這次的機會好好的聚一聚呢。聽說婉兒在政府部門,好像職位還挺高啊。”
“嗯。”沈沉魚點了點頭,說道:“她的身份有點特殊,我也不方便追問,不過,是在一個很隱蔽的部門。”
“聽說你也當了刑偵隊長,是嗎?真想不到,你竟然會走這條路。我以為你會回去繼承你爸爸的衣缽,去他的公司呢。”金凝霜說道,“你和婉兒現在都混的挺好,唯獨我,一事無成啊。”
“你這馬屁拍得可有點過了哦。我就是在小衙門,整天忙得跟狗似得,暈頭轉向,混吃等死。”沈沉魚謙虛的說道。
女人在一起,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
上了車之后,二人一路上不停的聊著,回味著以前在學校時的歡樂時光。時光荏苒,眨眼間過去這么多年,可她們之間的感情卻并未因為時間而沖淡。
沈沉魚在接到金凝霜的電話,知道她要結婚后,毫不猶豫的便答應下來。
一來,的確是想跟金凝霜聚一聚,敘敘舊情。二來,她知道秦彥這次的目標就在東北,她有些不太放心。
“馬上要結婚了,這兩天應該很忙吧?有很多的事情要籌備。”沈沉魚說道。
“這些事情交給他負責就好,我可懶得管這些。我的任務就是結婚的時候好好的做新娘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我操心。”金凝霜嘻嘻的笑著。
“吆,這恩愛秀的,是想酸死我啊。”沈沉魚“懟”道。
“羨慕?羨慕你也趕緊結婚唄。女人的青春可是有限的,現在不趕緊把他抓住的話,等我們老了,就被他們一腳給踹開了,那多不劃算啊。”金凝霜說道。
“我還是想再好好的工作幾年,不然,一旦結了婚,又是孩子又是家庭的,可就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工作了。女人,還是應該有點追求的好。”沈沉魚說道。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事業心強。”金凝霜說道。
頓了頓,金凝霜接著說道:“晚上就住我家吧,我們好好的聊聊。我男朋友知道你要來,早就跟我打好招呼,說一定要請你吃飯。我可是經常在他的面前說起你。”
“你就不怕我在他面前說你的壞話?”沈沉魚打趣道。
“你不會的,咱們可是好姐妹。”金凝霜說道,“對了,婉兒怎么樣?談男朋友了嗎?她可是咱們三人之中最受男生歡迎的。”
“談了。”沈沉魚隨口應道。
她能怎么說?難道跟金凝霜說,她和段婉兒的男朋友都是同一個人?
“哎,你們都還是自由身,我就要走進婚姻的墳墓了哦。以后我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婦人了。”金凝霜嘆了口氣,頗為感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