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王麟不禁愣了一下。
“當然是假的。其實,我也一直都在懷疑她的身份,而且,你又再三的叮囑,我又怎么會把長生石隨隨便便的就交給別人呢?”秦彥微微笑了笑,說道。
“那你剛才為什么那樣說?”王麟質問道。
“如果我不這樣說的話,你又怎么會把這一切都告訴我呢?”秦彥說道。
王麟眉頭微微一蹙,嗔了他一眼,“狡猾!”
“長生石是否有像你說的那么神奇,畢竟,現在誰也沒有辦法去證明。不過,從端木文皓和欒晴然的態度來看,說明長生石的確是十分的重要。只可惜,時間過去的太久,其中很多事情你我也都不是很清楚。玄門到底是什么門派,來自哪里,目的又是什么,你我都一無所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貿貿然的去跟對方硬拼的話,對我們是相當不利的。所以,我就弄了一個假的長生石交給她。”秦彥說道。
“你這樣根本瞞不了多久,她很快就會知道是假的。”王麟說道。
“我知道,我也沒想過可以瞞一輩子。可是,我跟她交過手,以我現在的狀態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我的傷勢痊愈,也不一定能打的過她。所以,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拖延一點時間。況且,他們沒有采取強硬的手段,而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要回長生石,我想他們可能也是有什么顧忌。現在我能做的,也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秦彥有些無奈的說道。
王麟默默的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的確,以秦彥目前的修為,如果不采取這樣的方式,又能如何?
“我給你看看傷吧。”秦彥的聲音柔了下來,在王麟的身旁坐下。
無論如何,王麟也算是天門的人,而且,還對赫連彥光和沈沉魚有恩。
“不用了,我自己能治。”王麟冷冷的拒絕。
“能醫難自醫,還是讓我看看吧。”秦彥說道。
“我說不用就不用,你顧好自己就行。”王麟的語氣似乎有些冷漠,可有心人卻還是可以聽出,她的言語之中多少對秦彥還是有著一些的關切之情。
秦彥無奈的嘆了口氣,也沒有強求。
“既然你回來了,不如就留在天門吧。這些年,你也為天門做了這么多事,回天門也是理所應當的。如果你愿意的話,麒麟的位置還是你的。”秦彥說道。
王麟愣了愣,轉頭看向他,眼神似乎有些怪異。
秦彥有些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恍然,連忙的說道:“你別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上任后也修改了一些規矩,天門的那些陳習舊規都已經廢除。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對你沒有什么非分之想。”
深深的吸了口氣,王麟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還是算了吧。天門現在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我貿貿然的回來也不合適。而且,我也沒有參與過天門的事務,也不熟悉。更重要的是,我習慣了一個人自由自在。只要你能答應我,好好的保護好長生石,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長生石的事情有多重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這件事情我也不想太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少,也就越安全。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留在天門,繼續的幫我保護長生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天門門主符文堅必然是跟玄門發生了一場大戰,其結果,很可能是兩敗俱傷。也因此,玄門這么多年都未能恢復元氣,直到現在才敢出現。以欒晴然的修為來看,玄門的人必然都是相當厲害的高手,以我們天門如今的實力恐怕很難應付。所以,我需要你回來幫我的忙。”秦彥正色道,態度也是十分的誠懇。
無奈的嘆了口氣,王麟說道:“只可惜,符文堅后來失蹤不見,杳無音訊,以至于他創的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也失傳了。否則,若是你練成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也許就不會懼怕他們了。”
“我會。”秦彥說道。
王麟不禁一愣,“你會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
“嗯。在當初符文堅留下的基地,我們找到了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的口訣,并且修煉了。只可惜,我現在也僅僅只是到了第四層的境界而已。如今我受了傷,恐怕現在的修為勉強也只能算是第二層的境界。”秦彥說道。
“既然有這么好的機會,你可一定要把握。如果你能把天地交征陰陽大悲賦修煉到第十二層,那就可以達到當初符文堅的境界,也必然足以跟玄門有一戰之力。”王麟有些激動的說道。
“談何容易?我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僅僅只是修煉到第一層。若非有意外的機遇的話,也根本不會達到第四層。想要修煉到第十二層,簡直是難比登天。更何況,武學一道講究的是循序漸進,想要在短時間內達到那樣的境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秦彥苦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麟沉默不言,因為她也不得不承認秦彥說的無法辯駁。
當初,符文堅可是曠世奇才,才能有如此的修為。想要再有一個這樣的人,那根本不可能。可以說,符文堅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絕世奇才。
長生石?忽然,王麟的腦海中浮出一個念頭。
既然傳說長生石有那樣的力量,如果秦彥可以借助長生石修煉的話,是否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那樣的境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姑且不說長生石是否有那樣的功效,就算有,我們也不知道如何利用長生石修煉的方法。稍有不慎,很可能后果更加的嚴重。更何況,你也也反對我利用長生石修煉,怕我將長生石據為己有,滿足個人的私欲嗎?”秦彥微微的笑著。
“你是天門的門主,你有責任保護好長生石不落入玄門的手中。至于其他的,我也沒空理會。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一邊說,王麟一邊起身。
她的話里,似乎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