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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抓拳動作,看上去特別的猥瑣。
如果不是趙客很清楚,這是王麻子教自己如何拳罡外放時候,特別給自己講解的一個動作的話,怕是換一個人,估計還以為這貨是個變態,要抓自己MIMI。
見狀,趙客小心伸出手,和王麻子不同的是,趙客的手掌張開,像是虛握這一個饅頭,左右揉上一揉。
看到趙客的手勢,中年人的眼睛頓時一亮,目光看向趙客,一副終于找到組織的表情。
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扭一扭,捏一捏。
趙客見他還要繼續比劃下去,拿手一拍打斷他繼續比劃。
也就是自己清楚怎么回事。
不然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是兩個變態,躲在柜子里,比劃著該怎么抓MIMI。
把王麻子的手拽過來,趙客在他手心上寫上三個字:“崔建國。”
王麻子搖搖頭。
事實上,他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自己就變成了一個倭國士兵。
根本沒有發現崔建國和趙客的身影。
不過王麻子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勝在經驗豐富,迅速融入角色中。
只是后面看到火車突然行進隧道的時候,王麻子才感覺到一股危機感,趁著人們不注意,迅速把自己隱藏在這個柜子里。
結果一躲就是躲到現在,又困又餓的他,差點就睡著了。
要不是趙客的槍鳴聲把他驚醒過來,估計他還要睡上好一陣功夫。
趙客現在也無暇問王麻子當時火車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馬上從這里離開。
趙客借著柜子門縫,朝著外面一瞧。
兩個電燈泡,一左一右,將這一節車廂給照亮起來。
之前太黑,趙客還沒注意,此時借著外面的光線,原來這節車廂更像是一個指揮所。
前面還放著一個大沙盤。
墻壁掛著燒餅棋。
難怪這節車廂的電燈泡,比其他車廂的都要亮上許多。
見狀,趙客頓時感到有些棘手了。
對方很會挑選地方。
這樣空曠的位置,和之前的隔斷包間相比,完全沒有躲藏的地方。
想要出其不意的爬出去,是絕對不可能的。
剩下的一條路,從窗戶口爬出去,和那個模糊的黑影一樣,把自己隱藏在車窗外。
不過距離他們最近的那個窗戶,還在三米之外,而且窗戶玻璃是關著的,需要暴力破拆。
三米的距離,看似不過橫跨兩步就能走到的位置。
但趙客很清楚這些怪物的力量和速度。
如果是他們自己的身體,根本不需要這樣的麻煩,趙客甚至有數種辦法,干掉這些怪物。
只是眼下,他們占據著普通人的肉身。
面對這樣的怪物,完全沒有正面對抗的機會。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這個辦法最安全。
那就是等!
等火車鍋爐里的染料燒完了,里面的發電機停止運作后,燈泡自然就會熄滅。
不過有之前山景一郎拔下電臺電源,電臺依舊運作的前車之鑒,這個方法最終的希望有多大,趙客心里也不清楚。
一時間,趙客不禁想起來那句老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一旁王麻子看趙客一臉愁眉不展的神色。
伸手拍拍趙客的肩膀,悄悄從一旁提起來一個鐵壺遞給趙客。
趙客一愣,不知道王麻子是什么意思。
只見王麻子指了指鐵壺,在趙客的后背上寫道:“湊合著用吧,別忍著。”
趙客回頭看向王麻子一臉困惑,蹭蹭肩膀,示意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只是王麻子似乎會錯意了,撓撓頭,繼續寫道:“這個是汽油桶,桶口很大,實在不行,你脫褲子,我給你對準了。”
趙客這才明白,感情王麻子以為自己的是解大手。
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不明白,這貨的腦回路如此清奇,是怎么成為曾經中級郵差中,近戰系前十的佼佼者。
“等等!汽油!”
突然趙客腦子里靈光一閃,像是抓到了什么,拍拍王麻子的后背,指了指手上的汽油桶。
在他后背上寫道:“這個汽油桶里面的汽油呢??”
王麻子無奈的搖搖頭,表示道:“自己進來的時候,踢倒了汽油桶,汽油蓋子全撒了,于是他只能把汽油桶當作夜壺用。”
“灑了!”
趙客之前沒覺得,只覺得這里的味道有點奇怪。
聽到王麻子一說,趙客冷靜下來后,果然,這個箱子里面有著濃濃的汽油味。
不僅僅是箱子里王麻子身上也是這樣的味道。
見狀,趙客瞇上眼睛,向王麻子低聲道:“脫!”
“???”王麻子。
只見趙客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打火機出來,心道:“成不成,就看你的了!”
與此同時,在神秘之地另外一處地方。
空曠的溶洞里,一個巨大的天坑,仿佛是巨人的瞳孔一樣,漠然凝視這眾人。
“死路?媽的!怎么辦?”
看著面前巨大的天坑,吳亞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一旁肥豬,則抱著一面羅盤,仔細在周圍對比一圈后,皺眉道:“不對啊,咱們之前是死門,現在應該是生門才對,怎么會是死路??”
“去你大爺的,老子就是信你個邪,才他么的跟著你走,這下好了,全進了坑里。”
一名郵差深色不善的向肥豬罵道。
一聽這句話,肥豬頓時不樂意了,拿手一指重傷暈迷的齊亮:“帶頭大哥就在這里,你怎么不說,是他帶著咱們進來的呢?有本事你把他大卸八塊,領了懸賞啊。”
張海根聽到這句話,立即站起來,冷聲道:“別搞事情,別忘了,如果方才不是他,你們現在至少一半人都別想站在這里。”
王玲玲一言不發的站在張海根身后,手上多出一張祭獻郵票,顯然已經是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其實不需要張海根提醒,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敢對齊亮身上下手腳。
不過,并不是因為齊亮有多么德高望重。
在郵差的眼里,利益,才是永恒至上的法則。
只是現在的情況,誰殺齊亮,誰就是SB,不說一個圣光系郵差的重要性。
怕是就算下手,也不想想,眼下周圍這么多人,僧多肉少,你下手,別人其能讓你如意?
方才辱罵肥豬的那名郵差,更是氣急敗壞的跳起來。
“你挑事是不是,獵狗團要是還在,老子看遨獵的份上,不跟你計較,現在獵狗團都死絕了,就你一個慫包活下來,還裝個什么大尾巴狼!”
獵狗團覆滅的消息,已經得到了占卜協會和紅煙館的證實。
很多人對這個消息,感到一陣唏噓。
遨獵的實力,只要見過的人,都會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不是身上的壓力,是心靈上的壓力,兇橫的力量,哪怕對手不是他們,甚至僅僅只是一個圍觀者的身份,也足以摧垮了他們的信心。
鋼鐵一般的意志,令他猶如不敗的巨人一般。
曾經有人見過他,單獨一個人,擊斃了令中級郵差都膽寒的恐怖生物。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潛力,才會令鬼市大佬下決心對它們獵狗團,進行投資。
誰知道,這一次,遨獵居然死了。
怎么死的不清楚,其實肥豬心里也不清楚遨獵到底怎么死的。
可以說,遨獵的死,至今還是一個謎團。
沒有了獵狗團的肥豬,在眾人的眼中,就像是失去靠山的靶子,誰都敢來挑釁一下。
事實上,這一路走來,肥豬膽小猥瑣,只敢躲在后面用重火力壓制的能力。
不禁令眾人深深感到鄙視。
面對挑釁,肥豬始終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羅盤,眸子中生出一抹隱晦的猙光。
低聲道:“呵呵,又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
說著話,就見肥豬從郵冊里拿出一團燃燒棒出來。
將燃燒棒扭開,隨手丟盡面前的深淵,借著燃燒棒的光芒。
深淵周圍隱約的似是有什么東西。
“果然如此!”
只見肥豬,指了指面前深淵,道:“你們仔細看看,這懸崖的峭壁上,似乎有一條石階,出路就在下面。”
“我信你個邪!”
有人對肥豬表示不信。
但張海根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信你!”
說著回頭看向其余人:“除了這條路,我們也沒別的出路了,要么一路走到黑,要么就自己想辦法另尋出路吧。”
似乎是方才受了刺激,張海根說著,把齊亮背在自己的背上,深吸口氣,用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道:“小亮,有我!誰都別想動你!”
“呵呵,帶頭大哥的小弟都說話了,我沒什么意見!”
吳亞瞇著眼睛,跟在后面往下走,其余人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邁步跟上去。
肥豬依舊是保持自己跟在中間的位置上。
只是一行人下到了一半的位置時,肥豬耳朵一動,突然頓足不走了。
“走啊?”
后面的人見肥豬不走,不禁催促起來。
“哦哦哦!”也不知道肥豬想什么呢,被后面一催促,頓時愣過神來,點點頭迅速跟著往下走,只是一邊走,心里一邊琢磨著:“奇怪,我怎么聽到了火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