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三米高的美女油畫,畫中女人鼻梁高聳,身材凹凸有致,雙眼迸發出幾縷意亂情迷,半遮半掩的衣服看得人通體舒暢,不過看這女人并不像國人,有些像歐美人種,非常豐腴,更是迷人,比當下最有名的歐美女星不讓絲毫。
背景是在一片草地上,到了夕陽西下之時。
如果有時間在畫前走幾圈,會驚奇的發現無論在各個角度,這個女人的眼睛都在看著你,那眼神能把普通男子看到難以自持。
雖說沒有蒙娜麗莎那么出名,但有此功底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曾經有人花近九位數買這幅畫,但是主人沒賣。
此時到了夕陽西下之時,橘黃色的陽光鋪撒在草坪之上,把站在草坪上幾人的影子拉的很長,放眼望出,這草坪的末尾是群山,仍舊是生機勃勃的綠色,連到一起仿若無邊無際。
有一人正在揮舞高爾夫球桿,做出即將擊打動作,左邊站著三位男士,都穿著運動裝,正在全神貫注的等待他把球打出去,右邊站著一位女士,運動鞋、白襪子,上面就是修長筆直的美腿,穿著白色短裙,再上身是粉色的t恤衫,頭戴一頂白色的遮陽帽,辮子從后面漏出來。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不看這女子的臉,只看她的身材配上衣服就能想象的到這應該是什么妖孽級的存在,當然,臉是必須要在意的,背影殺手在這世界上已經成為特殊群體的存在。
仔細看去,會驚訝的發現,與那幅油畫上美輪美奐的異域風情臉龐一模一樣,那畫中畫的人正是她!
這樣的女人站在任何男人的身邊,都會讓那個挨千刀的提升幾個檔次,哪怕是乞丐也會讓人誤以為是流落民間的王子,此時卻乖乖的站在旁邊。
“嘭…”
站在中間這人終于把桿揮舞出去,打完球,他懶得再看一眼這球進沒進洞,轉過身隨意的把球桿遞給這女子,而這位女子心甘情愿的拿起球桿,沒有絲毫不耐煩。
隨口問道“是那個姓丁的出手?”
聽他開口就能猜出大概,因為在整個華夏,敢這么稱呼神仙的沒幾個人,哪怕是在背后,傳出去都是甩不掉的麻煩。
這人正是王爺!
幾年前在資本市場上與神仙斗的你死我活,一天的投入就是惠北市一年的生產總值,出手何其恐怖?
“他最近正忙著開會,應該不知道,也沒時間關注這些,極有可能是下面的人出手,那家公司雖說股權轉讓已經接近尾聲,但還掛在萱華園的名下,他開會,下面公司出問題,這是誰都不愿意看到的…”
旁邊跟著的人解釋道。
王爺個子很高,體態魁梧,長著立眉,人中很深,算命瞎子看一眼就會說,這是大富大貴且心志堅定之像。
他一邊向前走,一邊把手套摘下來,旁邊的女子趕緊伸手把手套接過來,女神在他眼里就是玩物,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給供奉起來。
“就是個公司轉讓,怎么鬧出這么大陣仗?”
王爺不得不懷疑其中有什么貓膩,惠北市那個破地方發生天大的事也影響不到他,更入不了他的法眼,但是鋪天蓋地的輿論就不一樣,雖說只有短短幾分鐘出現,但對他的影響已經夠了,自從那次資本市場博弈之后,他和神仙之間又發生幾起并購案。
沒有大動干戈,資金太小也提不起來他的興趣,這么多年來一直準備找機會再打一場。
他不注重實業,更希望玩經濟暴力。
“一切資料都打出來,正在休息室放著,股權收購方叫劉飛陽,沒有背景也沒有關系,可能是那位大善人又大發慈悲當爛好人了,呵呵…”
旁邊這人一邊說話一邊笑著,聽起來更有幾分嘲笑的意味。
“去非洲扶貧,去歐洲開武術館,我們這位丁總確實干了不少驚天動地的大事…”王爺背著手闡述道。
幾人聽完都哈哈大笑,在他們看來,這就是高調作秀的舉動,是值得鄙視的。
就連身旁跟著的異域風情女子都跟著一笑,只是她笑的很唯美,臉上的皮膚如嬰兒一般細膩,她行走間很美,美到她只應該存在于那副油畫中,而不應該出現在現實之中。
幾人走進休息室,王爺擰開礦泉水喝了一口,拿起擺放整齊的一摞文件看著,上面有劉飛陽從出生開始的履歷,詳盡到他是哪天與安然在一起的都記錄在冊,看了一圈,除了劉飛陽氣死馬漢讓他可圈可點之外,并沒有太多閃光點。
因為劉飛陽那點他實在看不上眼,有一條人命,值得多看一秒。
他的關注點只留存在神仙身上,那才是他的對手。
看完一遍,剛要把文件放下,桌子上的一本雜志突然進入他的視線,這本雜志正是剛發行沒幾本就被人收回去的那版,封面上芬奇哥臉上的手掌印不值得一提,他眼睛定格在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圖片上。
清純,饒是對王爺來說也有幾分誘惑力。
“這是誰?”他點了點圖片。
“白夢潔,是一位女明星,也是這次事件的當事人,只是命不好,想通過爆料公司來搬到那個叫劉飛陽的,沒想到那家公司還在萱華園旗下,屬于踹到驢蹄子上了,我聽人說公司好像要封殺她…”
“看上了?”旁邊一人瞇眼笑道。
“看起來不錯…”王爺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他從不以圣人來標榜自己,也不會像某些人一樣主張簡樸,他很奢侈,生活非常奢侈,要不然也不能請一位名家為身邊的女孩畫一幅畫。
“我這就去聯系…”坐在左邊上的人立即站起身,非常有效率的拿出電話。
而這位異域風情的女子像是沒聽懂一樣,仍舊面帶笑容,實則她聽的懂,并且延伸到自己即將會離開這個人,有些失落卻不能表現出來。
王爺轉頭看了眼她,本想著讓她離開,可看到那張臉竟然猶豫了。
不趕走,那就一起。
常言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白夢潔這妮子如果不惹到劉飛陽,不會被逼到彎腰道歉,不道歉她就不會想到報復,不報復就不會爆料到萱華園頭上,也不會落到現在猶如喪家犬的地步,可不惹到萱華園這只巨獸,就入不了王爺的法眼,更沒有機會翻盤。
跑到王爺的床上,她的春天就來了。
三天后。
原本被封殺的白夢潔突然開記者招待會,她并沒有說在惠北市的事情,而是講述之前她被雪藏的傳聞,解釋說:只是從一家公司到另一家公司的過渡階段,并且透露她剛接了一部新電視劇,擔任女一號。
發布會結束,她坐在休息室里,臉上掛著陰翳的表情,嘴里陰冷道“罵我、辱我,等我有一天爬到一線,讓你們一次性還回來!”
她很聰明,知道現在讓王爺弄劉飛陽不現實,她不著急,在等。
“叮鈴鈴…”電話響起,她看到上面備注趕緊接起來,甜膩道“干爹…”“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