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劉飛陽的家里,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他的家里已經住了三個女人,偏偏來的這位也是個女人,正是用損失到足夠小女人嚎啕痛哭,她卻能威風不動的柳青青。
進門之后猶如進了自己家一樣,走到沙發上坐下,翹著腿,有女強人的強勢,也有一絲女性的柔美,還特意換了一身衣服,噴上別人給她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
安然對她的到來很意外,意外之后就是平靜接受,還給她泡了杯熱茶,只是在放下茶之后平靜的告訴她:喝吧,沒給你下藥…
白夢潔和呂婷婷坐在側面的椅子上,全都抱著不善的目光。
呂婷婷對她一直不怎么感冒,白夢潔則是把她幻想成為自己的情敵。
“樓下有人、對面也住著人,我看到小區的保安也都換上陽然安保的制服,看來你在保護女人這方面,比以前強了許多…”
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只有她自己坐在沙發上,倒顯得孤零零。
劉飛陽站在對面,對柳青青的感情一直很模糊,紅顏知己?唯一能理解自己所想,而不是包容的女人?怕是都是…
小區的保安、對門的房子,還有樓下。
確實都住著安保的人,就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
呂婷婷見她模樣,不平不憤開口道“我還記得有個女人前一段時間,哭喊著要求我哥收了她,還裝成弱勢群體求保護,現在緩過來了?過來耀武揚威?”
柳青青對她并不在意,輕松道“婷婷,說話不要這么惡毒嘛,你恨程家父子,我之前的所說所為也幫你報仇了,雖說沒辦法把他家公司弄垮,可想到他每賺一百塊,就有近二十塊是我的,你心里會不會有點興奮?”
她瞟了眼安然,又道“現在你管她叫嫂子,說不準以后,你得叫我一聲嫂子…”
呂婷婷立即反擊道“叫個屁,不會叫,這輩子你都成不了…”
白夢潔聽她根本不掩飾的表達出來,心里一緊,極其有頭腦的站隊道“安然是正宮,永遠都是,你沒門…”
劉飛陽聽到她們的唇槍舌戰,腦中嗡嗡作響,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的安然。
安然板著臉,但還不至于被柳青青的挑釁激怒。
只是開口道“那個叫胡志強正在審,也正在查他近一段時間的資金往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明天或是后天…”
劉飛陽聽到這話一愣。
根據種種線索可以猜出,大大晚的殺手與之前雇傭亡命徒在省會鬧出命案的是同一人。
而在省會鬧出命案的亡命徒,就是最開始對孫泉弟弟造成傷害的。
雇傭亡命徒對孫泉弟弟造成傷害,種種線索又指向柳青青。
這究竟是不是最后結論,或者中間是不是有其他故事,都得等最后揭曉謎底。
只是現在還不能徹底洗清任何人身上的疑點。
“胡志強?”
柳青青聽到這個名字表現的很詫異,究竟發生了什么,柳青青是今天下午,接到電話之后才知道的,聽起來可能有些滑稽,但確實是這樣,國內放假,國外不放假,她做的是國外的盤,這段時間一直在工作室里,根本沒打聽外面的消息。
也可以說,她不想聽見劉飛陽與安然卿卿我我。
“咳咳…”
劉飛陽咳嗽兩聲,他目前還不想涉及這個話題,故意打斷,主動開口問道“你今天過來是有什么事?”
柳青青看出安然的冷漠,也看出劉飛陽的故意轉移話題。
心中疑惑,嘴上沒說出來。
開口道“就在今天下午,王爺給我打電話了,親自打的電話,你知道么,當我聽到是他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那是多大的人物?其實已經身有體會,因為三個小時之前,他故意針對,已經讓我損失了…半個太陽!”
有夸大其詞的成分。
“他什么意思?”
劉飛陽頓時變得嚴肅,心中大致已經想到矛盾來源。
卻沒想到是對柳青青下手。
白夢潔算是見過大數字的人,可聽到之后,也瞪大眼睛。
“你應該清楚…因為你和金龍之間的問題,把火撒到我身上,明確說兩天之內你要不作出反應,以后我干什么,他針對什么,不出半年搞到我傾家蕩產…”
她說的很平靜,沒有一點波動。
呂婷婷又針對道“他搞得是你,跟我哥有什么關系!”
劉飛陽沒立即回話,雖說然說的輕松,可半個億代表著什么他清楚,問題一定非常嚴重,不禁攥起拳頭,這位不讓他認可人品的王爺,什么都能做的出來,手段太陰。
“沒什么關系么?”
柳青青古井不波的一笑,道“你哥知道,我的就是他的,只要有一天他揮揮手,我名下的所有全都能無條件給他,可不是一家只賺蠅頭小利的模特公司哦,去年的利潤已經能買下整個陽然安保…你要么,現在說話,明天咱們去公證處…”
她說完,毫不吝嗇剎那間綻放出的嫵媚,灼熱盯著。
面對這樣一位成熟且有野性魅力的女人,恐怕任何人都無法抵擋。
只不過,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讓王爺沒辦法插手、讓金龍閉嘴,又或者賠禮道歉,當下只有這三種做法…”
安然沉著開口,見劉飛陽目光看過來,又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我還有理智,她只是第一道防線而已,如果王爺不能利用她讓你低頭,一定會搞到基金跌破凈值,最終破產,如果還不低頭,又會有其他辦法…”
頓了頓,看向柳青青道“如果你今天是來彰顯自己付出了多少,那好,我們已經知道了,如果是想一起同仇敵愾,那就把你的小聰明收起來,爭風吃醋不合時宜…”
話不是很多,卻化解了柳青青精心準備的一切。
她自然不能認輸,回擊道“所以呢?我已經被擺到第一道防線的位置,也就當仁不讓了,反擊可以,我做急先鋒沖鋒陷陣,即便是傾家蕩產又能怎樣?如果他現在開口說,能許我后半生的粗茶淡飯,明天開始,我拿起所有雞蛋砸他這塊石頭…”
劉飛陽聞言,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光。
別人的注意力顯然都被她倆的針鋒相對吸引,沒人看他。
緩緩拿出手機,轉頭走進臥室里。
他的離開,留下了滿客廳的女人…“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