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黑龍江是夏季,林木茂盛,百花盛開,林中各種奇異的鳥類有許多竟是現代沒有的,至于老虎野狼等動物更是數不勝數!
大部隊在進入山林后就停止繼續趕路,派出了許多獵人卻捕獵,糧食又吃的差不多了,五萬人的伙食真的很難安排。
這時候也沒必要在胡亂的走,派出獵人的同時也派出大量斥候,需要尋找一塊合適的地方建立第一座大城,讓全軍安居。
秦甲妖郎與孫小妹已經拜堂成親,這件事是由唐玉主導,捆綁孫小妹完成的,孫小妹當初百般不愿意,看的秦安都不忍心,覺得強迫人家出嫁真是有些不對。
而到了今天,事實證明唐玉是正確的,強扭的瓜有時候也很甜。
密林中,秦甲妖郎飛奔回到孫小妹身邊,肩膀上扛著一只很大的黑色野豬。
孫小妹原本在發呆,想著自己這些天的境遇,如同是做夢一般。
她原本一直覺得羞愧難當,可每每想起與秦甲妖郎的纏綿恩愛,又覺得羞愧轉化為了羞澀。
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呢?怪不得唐玉那么寶貝秦安,估計秦安也是那么放蕩不羈吧?所謂的放蕩不羈當然指的是在床上。
“寶貝,看看這只野豬!哈哈,這么大的個頭,咱們今晚就吃這只豬了,我給你弄全豬宴吃,昨個剛從老祖宗那邊弄到了佐料,今天可要給你露一手,讓你看看我的手藝!”
孫小妹還沒有在表面上原諒秦甲妖郎,畢竟秦甲妖郎對她做的事與孫小妹的三觀是完全背道而馳的,也不能被這個時代所接受。
然而在內心里,孫小妹其實已經淪陷了,她還搞不懂什么叫愛情,但愛情卻會由心而生。
比如現在,看到秦甲妖郎額頭上的汗水,孫小妹微微皺眉,終于是忍不住拿出了手絹,幫著他擦拭。
秦甲妖郎嘿嘿傻笑,抓住孫小妹的手,竟然用舌頭去親吻了孫小妹嬌嫩的手心,弄得孫小妹又是羞澀又是懊惱,又是有些喜歡。
真見鬼!秦甲妖郎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相敬如賓!如同粗野山人!
可偏偏孫小妹就是覺得這樣的做法讓她的心情似乎飛了起來,準確的說是整個人都飛了。
“你你別鬧,我給你擦汗!”
看到孫小妹臉已經紅的如同是猴子屁股,秦甲妖郎哈哈大笑,終于放過了自己的寶貝妻子。
秦甲妖郎如今已經很喜歡孫小妹,算是愛上了吧。
孫小妹有著古代女人的矜持與害羞,這是小說世界里萬年后的女人沒有的,秦甲妖郎覺得新奇,也自然是喜歡。
對于秦甲妖郎來說,這是一段穿越異時空的經歷,在這段故事經歷中,他如果算是主角,那么孫小妹顯然就成了他的女主,他自然會愛上她。
“寶貝,我們結婚也快一個月了,以后你可不能再要死要活的,每次看到你哭成淚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心痛!”
說話間,秦甲妖郎把孫小妹抱入懷中,輕吻了她的唇。
孫小妹非常敏感,已經被秦甲妖郎這樣對待過不知道多少次,她還是會緊張害羞,與之前不同的是,她也會覺得興奮,并且為之全身顫抖。
小兩口就在密林里親熱著,孫小妹越來越愛這種感覺,隨著秦甲妖郎的深入,孫小妹甚至興奮了起來,身體產生了某種特殊的變化。
秦安在遠處偷偷看到這一幕只能是忍不住搖頭,覺得唐玉真是高人!
夏日娜已經愈發的擁有一個現代管理者的氣質,這讓秦安得以解放,畢竟她是匈奴人,與草原部落的各個種族溝通起來共容易,因此融合隊伍的事情就由自己和唐玉提出意見,讓夏日娜去執行。
所以秦安無事可做之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山林。
他想去哈爾冰,卻不知道未來的哈爾濱在什么地方。
派出了許多斥候之后,他自己也離開大部隊三千,在林中四處閃避飛奔,差不多兩個小時候,距離營地已經有了八十宮里的距離。
秦安還并沒有發現人類的足跡,難道說三國時期的這邊是沒有人的?
應該有啊,肅慎,高句麗,扶余,挹摟,沃沮等等這些原始部落歷史上是有記載的。
或許并沒有多少人?所以他們只是集中在一個地方生活罷了。
想想也很正常,這林中猛獸如此之多,一群武器裝備落后的家伙們怎么敢隨便亂走呢?
午后,秦安在林中弄到了一個長得很奇怪的山雞,準備烤著吃。
之所以說是奇怪,是因為這只雞看著就是雞,但她卻擁有孔雀一般的尾巴,估計應該是孔雀的一種,只是外形看上去太像雞了,而且也不會飛。不知道未來世界的考古學家們有沒有發現這個奇異的物種,在未來它們已經因為某種原因滅絕。
不等生火,忽然遠處一陣嘶吼聲打擾了秦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秦安急忙把山雞扔入空間戒指,跳上樹后開始在林中走動,大概跑了五百多米的距離,終于看到十幾個赤膊著身體的土人正在追趕一只梅花鹿。
這群土人與自己隊伍中的土人可不相同,他們的皮膚更接近白種人,也有些白里偏黃,五官特點也大多是方正臉孔,大眼高鼻梁,眼珠的顏色并不是純黑,有些泛黃,頭發的顏色是黑而偏向棕。
這些好像不是漢人祖先,應該以后會成為俄羅斯那邊的祖先。
不過其實他們除了這些不同于漢人的特點之外,長相上倒是更像東方人,因此秦安也弄不準了,搞不懂他們未來會去中原,或者去朝鮮日本。
拿出一塊面包吃起來,秦安就站在一棵樹上觀看,等他們用一些石頭打造成的武器把那梅花鹿打死之后,秦安也對付吃完了午飯。
十幾個土人很是興奮,舉著各種石制武器興奮的跳了一會,才扛起梅花鹿撤離,只是走了不到三里地,就到了他們的家。
秦安自然跟著,發現了那巨大的山洞后微微皺起眉頭。
其實還沒有到山洞,秦安就已經是要被熏暈過去了。
尼瑪的,這群土人的衛生習慣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山洞附近四處都是糞便骯臟之物,實在是太臭了點,難道說古人的鼻子這時候還沒有進化?或者說他們的嗅覺是適應這種味道的?
土人的數目大概有三百多,應該也是群居。
秦安聽他們說話,并不好理解,用了足足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弄懂了他們的語言體系,算是能聽懂,但要說還要觀察一段時間。
總的來說這個語言體系也算是健全的,詞匯量能夠涵蓋大多數他們身邊的物體。
比如大樹,他們稱之為地薩克;梅花鹿,他們叫做夫妻家;草稱之為露露等等。
他們也擁有耕種的能力,在山洞附近種植了一些作物,如同粟、豆等。
除了種植,他們食物的來源更多的應該是畜牧,養殖。
秦安看到了許多木柵欄圍成的豬圈,馬圈,牛圈,里面的豬馬牛不少。
這個地方其實已經位于山林邊緣,向外幾里地就是山腳,山腳下有一片平原,平原上有一條穿越的河流,不知道是黑龍江,松花江還是烏蘇里江的分支,反正秦安是搞不懂,如今的地形地貌和未來也是完全不同的。
又觀察了一會,對他們的語言體系更加了解。
秦安能夠解析語言,是源于強大的記憶能力,以及邏輯思維能力。既然能夠解析,秦安也就能夠開始模仿,在學習他們語言的同時,秦安也更加了解他們的社會形態,簡直就是非常原始,實在是讓人咋舌。
最讓秦安惡心的是,這群人竟然使用尿來洗手的,甚至用尿去清晰身體。
一個人坐在地上,另一個人就過來直接脫下豬皮圍裙向那人身上臟污的地方撒尿,之后進行清洗。
啊,那邊明明有條河,他們就不知道用河水洗澡嗎?而且為什么要住在山林中?住在河邊豈不是更加方便?
秦安心中有了這個問題,隨后也就有了答案。
在山洞附近有一些拿著石器在林中游走的土人,這應該就是他們的哨兵,看來這邊并不太平,或許野生動物太多了,也或許應該有其他的土人部落,隨時會與他們動武。而河邊沒有屏障,如果定居在那里就會很容易遭受攻擊。
秦安不知道這些古人會不會吃人,不過看看洞口附近堆積的各種骨頭里似乎沒有人骨,應該是不會。
雖然原始他們也應該有了一定的規則,從對話中秦安也能感覺到一些。
其實聽古人的對話很有意思,他們懂得知識少,詞匯量雖然挺多,但語句的連貫性卻很差,表達一個意思往往都是用簡單的詞語堆疊組成。
秦安最終把目標鎖定了一對母女。
真是很難判斷年齡,那小孩看著也就十二三歲的模樣,身體剛剛有所發育,毛還沒長齊。
秦安之所以能注意她,原因無它,在這波土人力,這個小女孩的顏值算是最高的,最少算清秀,看著比較干凈。
她的母親就有些丑陋了,身體上包裹著豬皮衣,遮蓋住了下身和一個胸,另外一個卻露在外面,胸部是有些大的。
有個男土人在他們身邊已經圍繞了好久,他原本也穿著豬皮褲衩,這時去把那褲衩扯下來扔到一邊,男人之物已經是怒不可竭。
他并不是簡簡單單的走路,而是邊走邊跳,看上去有些興奮,這是一種發情的表現嗎?
秦安如此猜測,果然聽那男人開口說話道:
“葛家,露芽!露芽!露芽!”
秦安揚起眉毛,這應該是這對母女的名字吧?
葛家是母親,露芽是女兒?
“舒法!離開!”
他們說的當然不是普通話,不過秦安已經在之前的偷聽中分析出了許多他們的詞組,基本掌握了語言,因此也就能夠知道意思。
葛家是在讓叫做舒法的土人離開。
哎,看來在三國時期,北方土人中的母親們已經有了母性,知道去保護孩子。
秦安也注意到,有一些看著也很年輕的女人身邊就沒有母親了。
這個部族應該有類似與成年禮一樣的東西存在,不知道以什么為標準,當孩子到了一定程度,就會離開母親。
而離開母親的女人會快速被發情的男人搶奪。
部族里并沒有婚配關系,除了部落頭人的女人是私有財產,其他女人都是公用的,男人們發情了就會去找那些空閑的女人。
與此相對,年齡大一點的女人們似乎也會發情,到男人群體里去做出下跪手爬的動作,吸引男人去就范。
這些行為真是太古老了,讓秦安看的瞠目結舌。
這時,舒法還在靠近葛家母女,忽然在遠處傳來一聲吼叫,之后一個強壯的男人出現,對著舒法一通吼,表達的意思應該是滾開滾開。
這是誰呢?露芽的父親 看來婚姻體制也不是完全不存在,既然已經有了基本智慧,人與人就會有好感,有惡意。
或許葛家不是后來這個男人的專屬,但他卻愿意站出來保護葛家母女,就說明他對葛家是有好感的。
秦安通過判斷之后覺得這男人是因為葛家站出來,這個部族父親的概念還很模糊,男人存在的意義是保護部族安全,出外打獵。女人職責是帶孩子,養殖,種植,也算是分工明確。既然沒有帶孩子的責任,那么父親也就不算是父親了,反正孩子生出來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
后出來的男人叫地薩,這個詞語應該是某種樹的名字。
地薩最終趕走了舒法,顯示了自己對葛家母女的財產擁有權。
不過他也沒有表達出對葛家母女有什么特別的情誼,之后就轉身離開去山洞口與那些頭人開始商議大事。
這個部族原來是有好幾個頭人的,地薩是頭人之一,在所有頭人中年齡最大的就是大頭人。
他們討論的事情是食物分配。
這群人一天天也沒什么娛樂活動,除了吃喝,睡覺,打斗,繁衍后代,其他時候就是發呆了。
他們還不覺得繁殖后代的行為是一種享受快樂,所以食物對他們來說更重要的,因此分配食物就成了一件頭疼的事。
“我要那只雞和那只鹿!”
“不行!那是我的人抓到的!應該歸我們!我還要你們的山羊皮!”
“我們死了人,應該獲得更多的東西!”
頭人們各抒己見,說的話當然不是普通話,但表達的意思也就是如此。
秦安看來看去實在是覺得沒意思,土人的生活真是枯燥無味。
只是自己的隊伍想要進入這邊建立基業,這群土人卻不得不處理解決,否則早晚是麻煩。
秦安發現土人的武器其實并不只有簡單的石器,他們甚至已裝備了石弩。
所謂的石弩就是投石的裝備,利用一些韌性好的樹木簡單結構體,他們已經能夠將一些大石頭彈射出去作為遠程攻擊武器,這倒也是讓秦安很震撼的。除了石弩之外,他們也會使用弓箭,這些弓箭都是木質,規格各種各樣,應該都是手工制作,射程在五到十米之間可以實現攻擊力,箭尖應該是浸過蛇毒的,那些小男生用無毒的箭在練習射鳥,見血鳥亡,很是厲害。
秦安在最后做出綜合評價,這是一個保持了原始部落特性,又在接受新思維的開放式小團體。
該拿他們怎么辦呢?這群人的世界觀幾乎等于零,如果把他們收入自己的隊伍,想要教化可是他難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要比之前遇到的狼頭那波土人還要土。
秦安剛剛一直在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營地中,這時注意力回歸,忽的發現后面竟有一群人在悄悄的接近!
“金拉家!殺光!”
部落頭領是個精裝的男人,他的身上穿著草裙,看上去要比山洞土人整潔許多。
在林中,樹上樹下聚集了差不多兩百多人,都是精裝的漢子,手中拿著木質短矛。
這種武器要比山洞部落的石制武器厲害,它們的長短一樣,說明這個部落的制造工藝要比山洞土人強。
秦安閃身在幾顆樹上跳躍,尋找了個更好的位置看戲,不但算讓自己置身于這樣的原始部落戰爭中。
從外貌上來看,這兩個原始部落應該是完全相同的人種,只是后者要比前者更發達一點。
這標志著北地民族行為上正在發生著天翻復地的變化,及時是同一種族不同部落之間也因為一些不同的參數或者說是群內個體而產生著差異性的變化,對于北地人們來說,這應該是一個發明家叢生的時代,這些聰明的個體帶動了社會體質不停的發生著變化。
雙方的戰斗并沒有持續太久,后來的土人戰斗力非常強,那些短標槍上涂抹了毒藥,被刺中后十幾秒鐘人就會死,非常霸道。
戰斗結束后山洞土人中的男性被殺的差不多,女性倒是沒殺幾個。
秦安一位這群勝利的男人會把女人們直接按在地上XX,可他想錯了,他們只是把女人們全都驅趕到一起,然后押送離開山洞。
秦安思索了一會有些明白了,女人們能夠延續后代,耕種,養殖,是勞動力,而且反抗能力比較低,所以可以作為部落財產儲存,而男人就沒有這么多用處了。
秦安沒管閑事,閑事卻來找他了,那個叫做露芽的小姑娘從人群中偷偷跑出來,竟然是向秦安躲藏的這顆樹爬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