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天兒過來,父皇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做。”這一刻的張超是滿面笑容,好似并沒有因為剛才的退讓而有絲毫的不悅之意。
懷著一絲不解的心情,張天走上殿前,在接下來聽到新任務時,他臉上原本的緊張之色慢慢消退,換來的盡是興奮之情,這一刻他終于理解剛才父皇為什么要那樣去做了。
成勒利入了新宅子,連帶著治了傷,止了血的去得因還有其它還活著的護衛都被送入到這里。
一入府中,看到了成勒利之后,去得因就一臉焦急的問道:“大王子,我們這是被給軟禁了嗎?”
原來,去得因并不知道發生在大殿中的事情,在他的傷口止血之后,他就開始為大王子擔心了起來,按他所想,連一位皇子和將軍都如此的強勢,想必天朝的皇帝必定是不好招惹的,這才口出此言。
看著去得因那一臉小心謹慎的樣子,成勒利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軟禁,你看本王子現在的樣子,是像被關起來嗎?”
“不是軟禁?”去得因被成勒利的話弄得就是滿臉的不解。
好在,成勒利并沒讓去得因多想,直接就把發生在皇宮大殿中的一幕給講了出來。
“這么說,天朝的皇帝很好說話,和傳聞中的一樣?”去得因這一刻才知道,為何成勒利大王子安然無恙,如今又有了這個大宅子。
“沒錯。”成勒利充滿自信的說著。爾后更是雙眼瞇成了一條縫,洋洋得意的道:“所以,以后我們在晉陽城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會有人來為難我們的,哈哈哈。”
成勒利這樣想也沒有錯,他連天朝皇帝的女兒都給綁了,雖然說什么都沒有來得及做,可事實不是嘛事沒有嗎?即是如此,還要做什么比這一次事件更大條呢?
去得因也終于放心了下來,如果事實如此的話,那以后在晉陽城中還真可以橫著走了,沒見那個叫典韋的大將軍都被押進天牢了嗎?這分明是天朝皇帝向大宛國在示好呀,即是這樣,自然做些過份的事情也沒事了。
原本因為手臂被確掉的去得因之前還是一幅憂心重重的樣子,可是接下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就為之一變,變得自信了很多。
有了成勒利這一番話,跟隨他一起來到晉陽城的護衛們一個個也都是感覺到身價倍增,在走到大街上的時候,一個個都顯得趾高氣昂了很多。
伴隨著他們在大街上行走,一些傳揚也隨之而來。
有的說天始帝考慮到成勒利是大宛國大王子的身份,有意的網開了一面,便是連自己的女兒,堂堂的天朝大公主都給委屈了,終還是放了人家一馬,并且以德報怨,賞賜了大宅子住下...
有的說天始帝是考慮到百姓的和平生活來之不易,這才沒有大動干戈,寧可自己吃一點小虧,也忍了下來...
還有的說,天始帝是以大胸懷在感化成勒利大王子,此舉彰顯了大天朝的胸襟與氣魄...
但不管是什么樣的說法,都講的是天朝這一次忍讓了,天始帝吃了虧。
伴隨著種種傳言興起的同時,是成勒利帶著去得因還有護衛在大街上橫行霸道。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看中了什么東西,就以最低的價格買下。為此,有人報了官,可讓人搞不懂的是,晉陽城的城防軍就似是不存在一般,根本就不管。
時間一長,成勒利的胃口也大了,知道沒有人敢管自己,這就開始變本加利,不僅僅是搶東西,便是連漂亮女人也敢當街去掠,這使得影響是越來越惡劣,百姓的叫罵之聲也是越來越濃烈。
僅僅不過就是不到十天的時間而己,張超的面前就放了很多參成勒利的奏章,另一邊放著的是一些軍團長請戰的奏折。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僅僅數天時間,有關成勒利的惡行,和張超吃虧的消息就傳播了出去,甚至還是越傳越邪乎,就連說成勒利在大殿上辱罵天始帝張超的說法都開始出現。
在加上六軍團長典韋的確被關在了天牢之中,這使得許多的軍團長與將軍們都是一腔的怒火,幾乎九成的將軍都寫了奏折,要求嚴懲成勒利,他們為此愿意出兵大宛國,好好的教訓一下這些異邦要如何的做人。更有一些血書都開始遞到了龍案之上。
看著越來越多,甚至似是堆積如山的請戰奏折,座在大殿之上的天始帝張超,就知道機會己經成熟,或許是可以到動手的時候了。
“魯愛卿,晉陽城中其它異邦的那些使臣們是如何看待成勒利的?”
被問到的魯肅,當即就頭一彎,手捧著笏板一臉恭敬的說道:“回稟皇上,晉陽城內所有異邦信使,皆在怒斥著大宛國大王子成勒利,他們認為,這是在對天下民族是一家的口號進行的一種挑釁。”
天下民族是一家,這正是張超開始與西域各國通商之后給喊出來的。
后世有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的說法,張超借鑒了過來,弄了一個天下民族是一家,為的就是可以讓張家商社更好的進入西域各國,為天朝的經濟做出巨大的貢獻。
只是通商而己,且對西域各國都有好處,自然贊成的人就極多了,也使得這一條口號被很多人喊出。
而現在,成勒利的跋扈,嚴重的影響到了大家的團結。雖然官方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在民間,己經有天朝百姓開始排斥西域各國派來的商隊了,往往用十個鋼板可以買到的東西,現在己經提高到了十四五個,這還要看人家心情如何,愿不愿意。
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擾,自然大家就將所有的過錯歸結在了成勒利大王子的身上,頗有一股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之意。
將矛盾最大化,有所指向化,張超自認準備工作己經做好了,知道這個時候就算是動了成勒利,別人也不會在說自己的不是,這就等于給他進軍西域創造了一個十分合適的機會。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郭愛卿,馬超將軍到哪里了?”張超一臉喜色的,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之后看向著郭嘉。
“回皇上,張軍團長己經到了晉陽城西門,相信用不了半個時辰就可以趕到皇宮,見面陛下。”
“好!”張超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郭愛卿、魯愛卿聽令,馬上調集糧草,打開軍械庫,隨時做好大軍出征的準備。”
隱忍了成勒利近十天的時間,張超己經有些等不及了,這從他那義氣風發的臉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所有的傳言自然都是張超安排長子張天去做的。現在看來,做的很是不錯,己經達到了應有的目地,接下來就是收利息的時候了。
這個利息可不僅僅只是要對成勒利如何,還有這個人的老子,大宛國的國王,包括這個國家都要征服了。
懷柔政策或許對于穩定邊界有好處,但國與國之間,最終靠的還是實力。有句話不是說叫做弱國無外交嗎?就像是這一次,成勒利之所以敢在晉陽城里無法無天,就是因為不知道天朝的厲害,以為華夏人還是軟弱可欺的,現在張超就要用事實來證明,犯我天朝者,雖遠必誅!
龍虎軍團長馬超可謂是風塵仆仆的趕到了晉陽城皇宮。
得到的是天始帝的加急傳書,一路之上不敢有絲毫的耽誤,飛趕而至。在走入進了皇宮之內,迎接他的就是天朝大皇子張天張昌國。
這一次,由張天來先行接待馬超,也是有說法的。因為這一次,對大宛國的出征,張超不會親自前往,由他的長子張天代行其事,為了增進兒子與各軍團之間的感情,張天就出現在了馬超的面前。
由張天口述,將近期發生在晉陽城,發生在成勒利身上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對于這些事情,馬超一路上也聽到了一些,但并不全面,甚至多是傳言,現在終于聽到了最真實的版本,可就算是這樣,他一樣被氣得不輕。
同時也為天始帝的忍讓和高瞻遠矚而深深佩服著。
張超欲借用成勒利鬧事,借以代借口對大宛國動手,馬超是深以為然的。
這些年,他去了原來涼州之地,在那里,近乎于與西域接壤的最前沿了。對于那里各國的動態,沒有人比他還能在清楚。
正是因為清楚,馬超深知,一個西域國家不可怕,可諸多小國聯合起來的實力確近乎于龐然大物了。
一旦天朝有所動作的話,倘若是沒有合適的借口,怕是會遇到許多小國的共同抵觸,若是那樣的話,就算是天朝強大,但因為供給線的問題,想在打勝仗也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就在馬超還想寫奏本寫明那里的情況時,沒有想到,天始帝張超將一切都到了頭里,己經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出兵借口,可以想像,倘若是現在天朝出兵的話,那受到的阻攔應該是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