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這是請人吃飯呢?我說你怎么今天瘋了,原來你這是找到新歡了啊!”另一個戴著眼睛的男子笑嘻嘻的看了一眼七月隨后說道。
“瞎說什么呢!這是我外甥女!”徐佑俊瞪了這幾人一眼后怒道。
“現在都流行管女朋友叫外甥女了?我記得前段時間還流行叫妹妹來著啊!”戴眼鏡的男子又笑道。
“哈哈,你也不看小五這回找的妹子多大,叫外甥女也合適啊!倒是挺有意思的,我明天也去弄個這么嫩的試試!”胖子說道。
“滾你們大爺的,這真是我外甥女,我二姐家的,你們幾個把臭嘴給我閉上!”徐佑俊上前幾步,一巴掌抽在了胖子的頭上罵道。
“啊?二姐家的啊!哎呦,不好意思啊妹妹,我沒想到.”眼鏡男一聽徐佑俊的話后頓時收起了臉上的嬉皮笑臉連忙對七月道歉道。
這認干女兒分兩種,一種是隨便叫叫的,大部分這種不是情婦就是攀關系的,基本這群官二代都不會放在心上,而且還會很看不起。而另外一種就是如七月這樣過了明路,正了八經的認下來的,徐幽夢沒有孩子,因此七月這樣正經認的干親就跟親的一樣,大家也都不會怠慢,只當成平等的地位相交了。
“你叫什么妹妹啊,她按輩分要管咱們叫叔叔。”那皮夾克男抽了眼鏡男一巴掌說道。
“對對,這是咱們大侄女!嘿嘿..”胖子連忙說道。
這群官二代對于女友都跟換衣服一樣,所以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尊重的,但是對于親戚卻是不一樣的,因此在知道七月身份之后便都規矩了起來,跟剛才那一臉痞子像完全不一樣了。
“我叫水志豪,以后你可以叫我水叔叔!黑衣男一臉溫和的說道。
“水叔叔好!”七月一頭黑線的在水志豪期待的目光中說道。
“我叫丘遷,你管我叫丘叔叔。”胖子連忙在旁邊說道。
“丘叔叔好!”七月繼續郁悶的喊道。
“我叫班振興,你管我叫班叔叔!”眼鏡男連忙說道。
“班叔叔好。”七月繼續說道。
七月的臉上很乖巧,但是心里郁悶無比,出來吃頓飯,平白的多了一群長輩,真是愁人啊!
被七月一圈叔叔喊的,頓時幾個人覺得自己都高大上了起來,這幾個人中只有徐佑俊是老來子,因此才有晚輩,而其他幾人別說侄子侄女了,就連妹妹弟弟都沒有,突然多了一個這么漂亮可愛又乖巧的侄女,幾個人覺得新鮮的不得了。
“我說小五,你這請咱侄女吃飯就吃你這破酒店的飯菜啊!摳死了!”丘胖子說道。
幾個人剛才還在外面說徐佑俊膨脹了,開始搞鋪張浪費了,打算晚上去徐家告狀呢,現在就開始說徐佑俊請客吃的太寒酸了。
“就是,小五,我不是說你,你要是請客也吃點好的,你這破店廚子還是一般,也就隨便填個飽還行,真請咱侄女真心太簡陋了!”班振興在旁邊補刀說道。
“滾,沒事就跑我這蹭飯,現在還說吃的不好,以后都別來!”徐佑俊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覺得他們兩個說的挺對的,今天中午先將就吃吧,一會我領你們去圣河別院去,咱們今天好好的玩個夠!你舅舅這里不行,開業的時候還是我幫他弄的呢,這開酒樓還是要看你水叔叔的,我那里比他這破地方強多了!”水志豪加了一筷子菜一邊吃著一邊對七月說道。
四個人都是大院的,年齡相仿,從小一起長大,關系十分的好,小時候徐幽夢還領著他們玩過,于是便對七月極為親近了。
四個人在官二代里都屬于不上進的,但是即便是不上進,這幾人在京城中的地位也是極高,而水志豪的圣河別院在京城中可是大有名氣,去那的人非富即貴,當然,消費也十分的高。
幾個人吃完了飯,隨后便開車來到了圣河別院,七月本以為這里也會像徐佑俊的日月樓一樣金光閃閃的,卻沒想到這里十分的清幽雅致,即便是這墻上的書畫也都不是凡品,一看便知道出自名家的手筆。
七月跟著幾人朝里走,走著走著,七月便在一處停了下來,那墻上有副字畫,七月看著輕輕皺起了眉頭。
“大侄女,怎么不走了啊?今天水哥要大出血,你還不狠狠宰他一頓啊!”丘胖子見七月竟然站住了,于是便過來問道。
水志豪也回了頭,見七月停在一副字畫面前,于是對七月道“怎么了,你喜歡這字畫啊?”
“這是傅山的真跡吧!”七月猶豫了一下后說道。
“咦”..水志豪一愣,隨即驚奇的笑道“你能看出來?我這畫可在這掛了有些年月了,看出來的可沒幾個啊!侄女真是好眼力!”
“傅山是誰啊?”丘胖子聽倆人對話后不解的說道。
“說你也不懂!”徐佑俊道。
“就跟你知道似得!”丘胖子瞪了徐佑俊一眼后說道。
水志豪此人極為心高氣傲,他爺爺雖然是泥腿子出身,但是奶奶的祖上可是世代書香,在前清的時候出過兩個狀元,一個探花,十二個進士,正了八經的是貴族出身。水子豪自小便是奶奶帶大,因此鮮有人能入他的眼,剛才對七月好也不過是因為徐幽夢而已,現在卻對這小丫頭生出了幾分興趣了。
“你跟我來,我這還有幾樣好東西,你來看看!”水志豪頗有興致的說道。
水志豪把七月幾人領到了他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看起來到更像一間書房,水志豪帶著幾人進去后便指著墻上的一張字畫對七月道“你看這一副怎么樣?”
七月以前做過不少任務,而且還當過女皇和皇后,眼力還是有的,七月朝那墻上看了一會后說道“這是米芾的字,而且還是真跡啊!”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真跡?”班振興好奇的問道,這上面的字他都看不懂是什么,對于更高一層次的他更是看不出什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