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奎、、、”
七月輕輕的說道,那聲音里滿是冰冷。
“你、、、你到底是誰?”韓奎驚恐的說道。
“我是梅小雨啊!你們不是要把我弄來先奸后殺嗎?如你們所愿,我來了,怎么看見我不高興嗎?”七月俯下身蹲在韓奎身邊和他閑聊一般的說道。
“你怎么可能是梅小雨,梅小雨不是才十八.九歲,怎么可能像你一樣、、、、、”
像你一樣殘暴,像你一樣冷血,像你一樣身手好!
韓奎看著七月的目光就好像看著修羅一般,七月那平靜的面容讓他無比的恐懼,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恐懼到心里發寒。
“怎么?不想我是這樣樣子的啊!”七月笑了笑說道“你自然是不希望我是這樣的了!因為我如果是個普通的女子,現在可能已經是你們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吧!也許你們強.奸我以后還會把我的頭切下去,然后扔到旁邊的那個大水泥灌里面,這樣我是尸體就會永遠埋在地底下,沒人知道我是怎么慘死的對嗎?”
七月的話充滿了寒意,因為梅小雨本來就是這樣死的。
“你、、、你像怎樣?”韓奎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七月一愣隨后笑道“當然是虐殺你了,我還挺高興你能把自己身上的火給弄熄滅了,不然讓你這么燒死,實在是太可惜了。”
七月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里取出了幾包鹽來說道“這東西據說灑在燒傷的地方最爽了,我從來都沒試過,今天就拿你試試吧!反正你們找的地方很好,如果疼的話你就盡情的叫吧!不用克制的!”
七月一邊說一邊打開了一袋鹽,隨后便朝韓奎的身上灑了下去。
“啊”
本來燒傷的地方就已經夠疼的了,這鹽一灑了下去,韓奎只覺得渾身就好像被凌遲了一般疼的他直接就忍不住嘶啞才慘叫了起來。
就這樣,七月的幾包鹽全都灑在了韓奎身上,從剛開始疼的滿地打滾,到后來韓奎甚至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直到最后,韓奎覺得死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恩賜了,當七月拿起刀切向他的喉嚨的時候,韓奎只感覺一陣解脫。
七月并沒有如韓奎一樣把尸體埋在人家樓里,畢竟任誰也不會像住在這樣的一棟房子里的,七月覺得那樣太缺德了。
七月從韓奎的口袋里找出了已經燒的面目全非的小胖子的手機,隨后把這幾個人的頭如同梅小雨一樣挨個切了下來,然后整整齊齊的在地上碼了一排,清理好了現場,避開了所有監控的攝像頭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公園搞綠化的工人在樹林里發現了韓奎十幾個人是尸體,于是慌慌忙忙的報了警,一下子死了十幾個人,警察也是嚇了一跳,這可是大案要案了,于是急忙展開了偵破行動,隨后便發現最近這幾天和韓奎聯系最多的人竟然是周靜旋。
當警察找到周靜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七月死了才來調查她的,而當聽到韓奎一群人死了的消息后,頓時周靜旋的臉都白了。
“周小姐,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想問一下你,你和韓奎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在他死之前的這幾天聯系這么頻繁,而且在他臨死前最后的一個電話是打給你的,你能解釋一下嗎?”刑警見周靜旋的臉色不好,于是便對周靜旋問道。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周靜旋一張臉雪白,她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如果說的話就要說起她讓韓奎去殺梅小雨的事情,而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說的,因此周靜旋下意識的就否認道。
可是周靜旋越是這樣,警察就越是懷疑她和案件有關,如今這案子上面催的緊,于是警察便把周靜旋以調查的名義給帶走了。
周靜旋涉嫌殺人案,這個消息就好像一個炸彈一班扔進了演藝圈中,頓時引起了十二級的巨浪!
周靜旋原本已經在風口浪尖上了,這一下更是讓所有新聞媒體的記者全都出動了,刑警隊的門口圍了一群的記者,就為了得到第一手的消息,雖然警察反復的強調周靜旋未必是殺人犯,現在只是協助調查,可是這話卻沒人相信,如果不是殺人犯,那為什么警察會把人帶走啊!
周靜旋雖然比同齡的女孩更有心機一些,但是被帶進去調查這種事情她還是很害怕的,起初她說什么也不說實情,最后在密集的審訊之下,周靜旋實在受不了這種壓力,終于把韓奎的身份,還有她要韓奎幫她把七月殺了的事情都給說了。
周靜旋買兇殺人的事情直接就被報出去了,媒體一時掀起了軒然大波,而韓奎的事情也牽連到了周靜旋的父親,于是周靜旋爸爸雇傭韓奎殺人的事情也浮出了水面。
周靜旋因為買兇殺人被逮捕了,而韓奎的案子還沒有破,于是便把突破口定到了七月身上,可是七月當天晚上是有不在場證明的,因為別墅的保姆可以證明七月一晚上都在房間里沒出來,而外面的監控也沒有拍到七月出去的畫面,雖然七月的手機短信里有一條小胖子的信息讓她去那個出事公園的消息,但是七月說她根本沒去,畢竟大晚上的,她一個女孩怎么可能為了那么一條信息跑偏僻的公園里去呢!這也太危險了!
七月的反偵察能力十分強大,即便是警察如何調查,七月都沒露半點馬腳,而徐家又是背景強硬,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察根本就不敢對七月怎樣,最后這個案子在調查了一段時間后只能不了了之。
周靜旋和她父親都被判刑了,周靜旋因為買兇殺人未遂只判了三年,但是她爸爸卻有好幾條人命,雖然沒判死刑,但也是死緩了,而周家的生意因為這件事股票一下子便跌落到了谷底,再加上七月暗地里的推波助瀾,周家的公司沒多久便倒閉了,甚至連家里的車和房子也全都抵債了。